原本說這個月繼續日更五千,也堅持了好幾天了,但是這兩天被腸胃炎折騰的要命,人都瘦了一圈兒,實在有些無力,而且從設定來看,月底或者下月初就完本了,所以這個月日更3000了,如果有能力,我會盡量多更一些的!~~~~(gt;_lt;)~~~~更新的分割線~~~~(gt;_lt;)~~~~走出安居房產的大門,李可昕很不淑女的伸了一個懶腰,嘟嘟囔囔地說:“這個蔣琴真是難對付,說話滴水不漏不說,還常常頂回來。不過你也真會演戲,還弄了條短信來裝模作樣。”“那是,對付她這種人,你越去跟她套話,她越覺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越氣定神閑,反倒是像這樣,咱們二話不說拍拍屁股走人,她就肯定要坐立不安了。”劉赫笑瞇瞇地拿出兜里的電話,撥通了孟信遠的號碼,“喂,小孟,蔣琴的電話你監控好了嗎?”“劉哥,我辦事你放心,手機和座機全都在監控,不管她給誰打,都一準兒跑不了。”孟信遠在電話那頭輕松自在地說,“誒,劉哥,跟嫂子的感情培養的怎么樣?呂隊也真是向著你,天天安排你倆一起。”“去去去,少跟我來這套,老實的看著你的監控去,出了問題看呂隊不拔了你的皮。”風風火火地趕回警隊,李可昕又給于蕊帶去了一包頭發,讓她對比。于蕊皺著眉頭說:“你們隊跟女人的頭發較勁啊,這幾天都往我這兒送頭發。”“哎呀于姐,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李可昕嬉皮笑臉的說。“真的?”于蕊斜眼看她,明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當然是真的!”李可昕一臉認真,就差賭咒發誓了,“就算有也是別人送來,不是我了!”“噗!”于蕊一個撐不住笑了出來,“你個小妮子,凈跟劉赫不學好。”李可昕扮了個鬼臉,也不分辨,滿臉笑意地蹦蹦跳跳走了。辦公室內幾個人都擠在監聽器旁邊聚精會神地聽著蔣琴的電話。蔣琴:“喂,是扣子嗎?”扣子不耐煩的聲音:“誰啊?”“我是上次買貨的,還想再要點兒,你那邊有嗎?”“哦,我想起來了,劉姐是吧?我剛才睡迷糊了,都沒聽出來您的動靜。”扣子那邊一聽說是拿貨,聲音馬上諂媚起來,“這次要什么貨,是n、k還是特殊的啊?”劉子玉聽不懂這是在說啥,把詢問的眼光投向呂聰,呂聰沖他噓了一下,示意他先不要說話。“最近風聲怎么樣?”蔣琴不放心地問。“劉姐不瞞你說,最近風聲還是挺緊的,不過我也不是第一天在這個道上混,只要小心謹慎就不會出事,再說咱們是按照規矩錢貨分走、人不照面,就算被抓也是我自己活該倒霉,絕不會牽扯到您的頭上。”扣子這一番話倒是說得挺仗義,蔣琴也似乎聽得還算滿意,便說:“還是按照老規矩來,錢一分都不會少你的。”“得嘞,謝謝劉姐。”扣子高興地應諾一聲,啪嗒掛斷了電話。“呂隊,這……”劉赫馬上湊上前來,“咱們是不是要采取行動啊?”“是要采取行動,我和徐諾各帶一隊警員監控蔣琴,可昕和子玉去排查這個叫扣子的人,信遠,交給你一個艱巨的任務,給我看住了劉赫,不許他出任務,連上廁所都要給我跟著。”“啊!”劉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為什么不帶我?”“你傷好才多久,這次去說不定會有打斗,沒人有功夫照顧你!”呂聰毫不客氣地說。“靠,我用誰照顧,我……”劉赫這下是真的炸毛了,急得話都說不清楚。“行了,呂聰也是為了你好,畢竟頭上受傷不是小事,還是多休息一段日子吧。”徐諾見呂聰不吭聲,只好自己抬手拍拍劉赫的肩膀,做起安慰工作,“你如果去,大家說不定反倒放不開手腳,都想護著你才容易出事兒不是。”
說罷給李可昕遞了個眼色,意思是歸你安慰了,便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發呆。沒多久,檢驗科的頭發報告送來,李可昕舉著報告看了半天說:“在淋浴噴頭上的頭發跟上次我身上粘回來的一樣,下水道里的頭發,跟何香的樣本一樣。咦,我粘回來的頭發,如果不是何香的,也不可能是我自己的,那、那就只能是蔣琴的……”“哎呀,這么說蔣琴和劉松也有一腿啊?”劉赫一拍椅子扶手說。“什么一腿兩腿的,難聽死了。”李可昕皺著眉頭嘟囔,但還是若有所思地說:“何香說她被拍下很多照片,但是我和劉赫把他家翻了個底兒朝天,并沒有發現,也沒有發現過蔣琴的照片,這其中大有蹊蹺啊!”“等抓住蔣琴的尾巴,不就都清楚了。”呂聰此時越接近案子末尾,越發冷靜起來,起身道,“我去安排今晚的監控,你們都下班吧。”徐諾這才抬眼去看時間,一看嚇了一跳,都這么晚了,趕緊打電話給時文軒,讓他帶著客人先去料理店,自己也顧不得換衣服拾掇,在衛生間匆匆攏了攏頭發,撲了點兒粉底就朝約好的地方趕去。料理點的環境還是一如既往的優雅,后院依舊清凈,三步并作兩步跑到二樓房間門口,才停下來長長地呼了口氣,穩定一下氣息。屋內聽到聲音探身過來開門,徐諾剛掛起一個笑容,就被時文軒一把拉進房間介紹道:“韓叔,這就是我女朋友徐諾。”“韓叔您好。”見時文軒是用這種關系介紹,徐諾也就隨著他叫了一聲韓叔。“恩,好!”被稱作韓叔的正是w市中心醫院腫瘤科主任韓永,“你小子眼光不錯,一看就是個好姑娘。”三個人說說笑笑時間過得飛快,待到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