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_lt;)~~~~第一更的分割線~~~~(gt;_lt;)~~~~“什么叫真的死了?”呂聰馬上反問道,“難道你之前就知道些什么?”何桂喜額頭上漸漸滲出汗珠,連連擺手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看來要把你請回警局你才會說實話了。”徐諾起身作勢要掏手銬,“就是不知道一個進過警局的刑事案律師,出來以后還會不會有生意?”“別,別,警官,有話好好說。”何桂喜一臉慌張和無奈,“哎呀,不是我不想說,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把你知道的說了,其余的你不用管。”“大概是一周多以前吧,我這邊的打印機壞了,就去他辦公室打印東西,他正好接到一個當事人的電話,就先走了,讓我用完給他關門。結果他走后不久,桌上的電話就響了,我順手接起來,那邊是一個壓得很低的聲音,說;‘姓劉的,你不要得寸進尺,不然只有死路一條。’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我猶豫再三,還是沒有把接到電話的事情告訴他。”何桂喜不住地擦頭上的汗,后悔地說,“早知道我告訴他,也許就不會出事了,我當時以為是誰的惡作劇或者什么,又覺得擅自接別人的電話已經不好,還遇到這種事情更不方便開口了。”“電話那邊的聲音是男是女?”呂聰追問。“這個,我也沒聽清楚,那人故意壓低著聲音,聽上去怪怪的,我被他說的內容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分辨聲音,對方就已經掛斷了。”“你跟劉松的關系怎么樣?平時有私人交往嗎?”“這個,怎么說呢,以前還好,有時候一起去吃個飯什么的,后來弄那個競爭合伙人,就鬧得有些僵,雖說老板答應我們兩個都是合伙人,但是關系僵硬了就比較難恢復回去,所以現在說來,是只談公事沒有私交了。”“據你所知,他有沒有女朋友,或者其他交往過密的朋友?”“這個還真不清楚,他平時都獨來獨往的,看起來笑瞇瞇很和善,其實是外熱內冷的那種類型,就是嘴上稱兄道弟,但是其實熱乎了半天才發現,對他的事情還是一無所知。”“你自己就是搞刑事案子的,該怎么做不用我多說了吧?”“是,是!我明白的,如果有什么發現,我一定及時跟你們聯系。”何桂喜見呂聰起身要走,松了口氣。呂聰和徐諾來到劉松的辦公室內,希望能獲得一些線索,孫廣福急匆匆地跑來,搓著手說:“小呂,你看他這里有很多是當事人的案卷資料,你們這……”“孫律師,我們只想找跟案件相關的東西,至于顧客資料我們沒有興趣,再說他這里都是民事索賠案,不牽扯到刑事問題我們自然也不會多管閑事,難道你希望我們回去開了搜查證,帶大隊警員來搜查不成?”徐諾見呂聰拉不下臉來跟熟人強硬,只要自己做惡人。“小徐,怎么跟孫律師說話呢!”呂聰假意責怪,轉頭笑著對孫廣福說,“要不我回去開了搜查證再來。”
“哎呀,不用那么麻煩。”孫廣福馬上換上一副笑臉,“憑咱倆的交情,我自然是信得過你,那你們忙。”見孫廣福轉身離開,徐諾打趣道:“你們還有什么交情啊?說來聽聽?”“什么交情,當初我是小警察,他是個小律師,他們辦的一個案子當事人被殺,所以才有過接觸而已。”呂聰苦笑著搖搖頭,“這些人啊,太會拉關系,嘴實在是會說。”“那是,不然怎么做律師。”徐諾第一次來劉松的辦公室,邊說話邊四下打量。這間辦公室跟何桂喜的并排,都是朝南的房間,半面墻大小的窗戶把屋里照的格外亮堂,窗邊的墻角擺著一大棵盆栽的荷蘭鐵樹,長得郁郁蔥蔥。屋子中間是一張l型的辦公桌,徐諾繞過去細看,右手邊打印機、掃描儀、碎紙機一應俱全,桌上東西很少,看上去很清爽,僅有筆筒、便簽簿、一摞文件以及電腦顯示器和鼠標。她忽然發現筆筒邊的便簽紙上似乎有些劃痕,順手從筆筒內抽出一支鉛筆輕輕涂抹,不一會兒就顯出字跡“中午十二點半,凌水胡同陳家飯館”,看來這是他接電話時候順手記下的備忘,但是打電話的人究竟是誰呢?把便簽紙夾在記錄本內,她繼續翻看抽屜,最右面一排抽屜都是上鎖的,幸好她把劉松身上的鑰匙帶來,但是發現最后一個抽屜,任何一個鑰匙都打不開,最后只好求助于呂聰。看著他用一支曲別針就輕而易舉地捅開了抽屜,徐諾忍不住感慨道:“得,有這門手藝,以后失業了也餓不著。”“嗬,你就不會說句好話。”呂聰沒好氣地說。“我這不是夸你嘛,俗話說手藝學到手,天下任我走。”徐諾取笑道。“行了,你那是什么俗話,是你自己編的吧,我怎么沒聽說過?”呂聰干脆自己拉開抽屜,翻弄了兩下忽然說:“徐諾,你來看。”聽他聲音鄭重,徐諾也不再開玩笑,朝抽屜里投去目光,驚訝地發現,抽屜里被壓在幾個文件夾下面的,全都是照片,各種各樣的女人的照片。徐諾隨手抓起一把,一張張翻看,從角度來看,照片應該都是偷拍的,有的只有一張,有的多達五六張,無一例外都是長發披肩的女性。“這……”徐諾一陣頭疼,“沒想到這劉松看上去道貌岸然,竟然喜歡偷拍這種勾當!”“這下嫌疑人可多了去了,萬一他不滿足于偷拍,還做了什么別的騷擾舉動,咱們這回可要下大力氣排查了!”呂聰也覺得自己的太陽穴一跳一跳地直突突。“啊,正好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