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手臂好酸,打字速度也直線下降~淚奔~~~~(gt;_lt;)~~~~替換正文的分割線~~~~(gt;_lt;)~~~~“那趕緊把人抓來問問。”劉子玉摩拳擦掌地說,“這家伙很可疑!”“你別跟那個‘孕婦’學的動不動就知道抓人。”劉赫照著劉子玉的后腦勺就削了一下。“你還說別人,你別給副局瞎起外號。”呂聰朝劉赫嚷著,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警局約定俗成的規矩是幾個副局都稱呼為“x副”,簡單還容易區分,但是新來的副局姓云,如果還按照規矩叫就是云副,諧音為孕婦,所以大家表面上都叫她云副局,但是背后的稱呼就五花八門了。“行了,趕緊討論案情,然后咱們找個地方聚餐吧!”孟信遠覺得肚子餓的咕嚕嚕直叫,舉手提議道。徐諾忽然想起自己還要負責說和李可昕和劉赫,便笑著說:“今天我請客,去吃日本料理,我認識一家店,東西很正宗,環境又好。”“徐隊萬歲!”眾人忍不住歡呼起來,三下五除二結束了討論,嘻嘻哈哈地收拾東西準備出去吃飯。見人呼啦都走光了,呂聰忍不住抱怨道:“你每次都請這么貴的,讓我以后可怎么請客?”“這次是為了幫可昕和劉赫和好,我就忍痛出一次血吧!”徐諾恨恨地說,“先別說這個了,我一直在琢磨怎么跟李可昕說,其實我覺得最好是劉赫自己去說,沒想到劉赫那個家伙死活不敢去。”“哈哈,沒想到那小子也有不敢的時候,你就當他欠你一個大人情,以后有機會狠狠地宰他!”他們兩個邊說邊朝外走,外面的辦公室里已經空無一人,呂聰笑道:“這幫家伙,吃飯的時候跑的比平時可快多了。”還未等二人出門,報警電話突然尖利地響起,徐諾無奈地跑回去接起電話:“刑偵四隊。”“剛剛接到報警電話,城南凌水胡同的陳家飯館,有一中年男子吃飯途中暴斃,請盡快出警。”電話那頭傳來接線員甜美的聲音。“請通知附近派出所盡快去控制現場。”掛上電話徐諾無奈地說,“今天的午餐計劃取消,買點兒東西路上吃吧。”一路上劉赫抱怨不迭:“好好地,早不死晚不死,怎么這時候死人,真是的。”呂聰知道他郁悶的不是吃不到日本料理,而是徐諾答應幫忙說和的事兒,所以見他說的有些不合適,卻也懶得再去招惹他。“凌水胡同那邊是城南一片兒被保護的老城區,據說是當年什么王公大臣的舊宅,圍墻早已經在文革的時候被拆了,但是一個個的小四合院結構的院子卻還保持著原貌,當做公房分了下去。直到前幾年開始棚戶區改造,大部分住戶一直盼著拆遷,不料卻被規劃處劃為保護街區,當時還鬧了好一陣子。最后市里答應會出資幫助修復房子和院子,并且開發為旅游景點,這才壓了下去。”李可昕坐在徐諾的車里,覺得有些不太自在,只好用喋喋不休地說話來掩飾自己的別扭。自從上次在醫院聽到劉赫叫徐諾的名字,她每次看到徐諾總是忍不住從心底冒出一陣陣酸楚,雖然心里不斷告訴自己,這件事跟徐隊無關,不能怪她,但是卻還是別別扭扭,不能像以前那樣自在。
徐諾其實早就注意到了李可昕的局促,忽然問:“你還因為劉赫叫的那聲小諾耿耿于懷呢?”“啊?!”李可昕嚇得差點兒從座位上跳起來,幸好系著安全帶,“徐隊,你、你怎么知道的?”這下就等于不打自招,她哭喪著臉問:“劉赫他,他跟你表白了是嗎?”“咳咳!”徐諾被她這句話說的,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了半天才順過氣來,好氣又好笑地說,“你個傻丫頭,你哪只眼睛看出來劉赫有一丁點兒的喜歡我?”“你長得漂亮、人聰明、對人又好、家里還有錢……”李可昕扳著手指頭一樣樣地數,她早已經在心里比較過無數次,發現自己除了比徐諾年輕幾歲,幾乎毫無優勢,“我根本什么都比不上你,我如果是男人我也會喜歡你的。”“你啊!就會自己瞎尋思。”徐諾把劉赫說的真相原原本本地說給她聽。“徐隊,你不用安慰我了。”李可昕睜大著眼睛,覺得這實在太難以置信。“不信你自己去問他!”徐諾到底還是在最后擺了劉赫一道。車子很快就到了事發地點,凌水胡同是這片老城區的中軸主路,還算寬敞,但是停了三輛警車以后也變得滿滿當當,陳家飯館是臨街的住戶自己開的小本買賣,買盒飯炒菜,可以打包可以在屋里吃,都是家常菜,價錢公道,附近很多住戶還有上班族都喜歡來這里吃飯。平時本應該人聲鼎沸的屋里,現在卻冷冷清清,除了老板哭喪著臉坐在門檻上以外,就只有地上橫躺著一具尸體。呂聰上前一看就忍不住驚呼出聲:“劉律師?”旁邊的派出所警員過來問:“你認識死者?”“恩,我前兩天剛因為案子跟他見過面。”呂聰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難道劉松的死會跟史老太太的命案有關?法醫科的運尸車這時候也到了門口,張欣悅自己拎著箱子進門準備檢查尸體,李可昕忍不住問:“王法醫呢?”“王老師去外地開研討會了,怎么,信不過我?”張欣悅笑著說。“那我可不敢,我要說信不過你,呂隊還不得削我!”李可昕思索半天也覺得徐諾不會再這種事情上騙她,所以心情現在好了許多,忍不住開起呂聰和張欣悅的玩笑。其實二人并沒有公開交往,但是隔幾天就有人看到二人并肩離開警局,所以警隊里可謂是流言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