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_lt;)~~~~婷珍的死知情不報,還幫助她埋尸,就已經是他的不對,而后又幫助唐芳處理兇器,這就已經不能輕易放他走人,當然這些在你何副市長眼中也許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隨后在我提審唐芳的過程中卻發現,唐森說的根本就是一派胡言。”她拿出唐芳關于命案的筆錄遞給何寧新道:“何副市長自己看吧。”何寧新只翻看了兩眼,就已經臉色鐵青,到最后把口供往桌上狠狠一摔,一言不發地揚長而去。徐諾笑瞇瞇地在后面說:“何副市長慢走,不送了。”孟信遠進屋正好跟他走了個照面,看見他不善的面色也沒敢說話,湊過來問:“徐隊,怎么就這么放他走了?萬一他去銷毀證據什么的怎么辦?”徐諾摸摸鼻子說:“他又沒參與殺人,走私槍支和毒品也不過是唐芳的一面之詞,我們并沒有證據,不放他走又能怎么辦。不過衛斌他們已經跟這條線這么久,如果連這點兒防備都沒有,那你可是太小看他了。不過我讓你派人把那個公寓監控起來,安排好了嗎?”“徐隊,我辦事你就放心吧。”孟信遠拍著胸脯說,“保證一點兒風吹草動都會報告上來的。”“吹牛吧你!”徐諾笑道,“不過記得提醒他們,只監控匯報就好,不要擅自行動,衛斌他們也在監控何寧新,別自家人打了自家人。收拾東西我請你們吃宵夜。”“徐隊,我想去看看劉哥。”孟信遠撓撓頭說。“去看劉赫?”徐諾扭頭看表道,“都馬上十二點了,他肯定睡下了。”“今天還沒去看過,還是去看眼放心。”孟信遠聲音忽然沉下去,“我這兩天出來進去看見二隊人臉上都陰沉著,我心里就后怕,雖然以前就知道做刑警危險,弄不好要賠上命,但是這還是第一次見自己身邊的兄弟出事兒,我這幾天不去看看劉哥好好的,我就睡不安穩。”徐諾聽的也是黯然,拍拍他的肩膀說:“走,咱們一起去。”到了醫院,大家意外地發現劉赫竟然還沒睡,他已經搬出監護病房,現在住普通的單間病房,李可昕坐在一旁正在給他削水果,劉梅坐在屋角笑著聽他們說話。徐諾直接推門進屋笑說:“我還說你肯定是睡著了,沒想到還這么精神。”“徐隊你別提了,我白天睡了一天,都快睡傻了。”“呸呸!別亂說!”劉梅忙輕啐了兩聲說,“傷在頭上說話也沒點兒忌諱,你這孩子真是不讓人省心。”“梅姐,一看你說話就是不了解劉哥,劉哥是全警局有名的口無遮攔,心直口快。”孟信遠說著坐到劉赫床邊。劉赫抬手打他一下說:“別在我姐面前詆毀我。”“我可沒詆毀,不信你問可昕。”孟信遠抬手指著離他最近的李可欣說。“咦,不對,可昕肯定向著你說話。”“那是,那天劉哥昏迷的時候,可昕姐撲在窗前大喊:‘劉赫,我喜歡你,你不能死!’真是感天動地,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啊!”劉子玉也不甘示弱地上前摻和。但是劉赫卻意外地沒有還嘴,臉色反倒一陣紅一陣白地尷尬不已。李可昕也沒施展什么暴力手段,把手中的水果刀連同削了一半的蘋果,一股腦塞進徐諾手里說:“我先回去了,再晚我媽該擔心了。”“可昕姐,你年初不久搬出來自己住了嗎?”劉子玉不明所以地拆穿道。劉赫的臉色更加詭異,而李可昕干脆二話不說甩手走人。徐諾三人全都圍在床前盯著劉赫道:“老實交代,你怎么欺負可昕了?”“我哪里敢欺負她,我現在就算是想欺負,也有心無力啊!”劉赫壓住心里的情緒,半開玩笑地說。“德行!”徐諾笑罵道,開始繼續削蘋果皮,“別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你對可昕有意思,人家也對你有情有意的,你還想怎么樣,得了便宜還賣乖。”劉赫心里有苦說不出,只好哼哼哈哈地答應著,接過徐諾遞過來的蘋果猛啃,不再開口說話,只聽著孟信遠和劉子玉你一句我一句地說案子。從住院部出來,站在醫院的門診大廳,徐諾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時文軒,干脆招呼也不打就直接開車去了w大學,她早就知道時文軒的地址,卻一次都沒有上樓去過,哪怕只是坐一下都沒,幾次辦案子都是過門而不入。站在他門前,徐諾深呼吸一下,才抬手敲門,沒敢用力怕吵醒鄰居,只輕輕帶著節奏地敲,心道如果他也睡下沒聽到,那自己就回家算了。不料屋里很快就有了回應聲:“誰啊?”“文軒,我是小諾!”徐諾應道。只聽里面突然唿嗵一聲,半晌才傳來腳步聲,門吱呀打開,時文軒一身藍格子棉布的睡衣,頭發微微凌亂,臉上卻掛著一絲怪異的神色。徐諾不知怎的脫口而出:“你、你要是不方便我先回去了。”“呃?”時文軒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抬手用指節給徐諾一個爆栗,“臭丫頭,亂想什么呢,趕緊進來吧!”徐諾捂著額頭,大半夜地也不敢叫出聲,只好用目光狠狠地瞪他,可惜人家根本滿不在乎。
一進屋是個小客廳,電視屏幕還開著,卻是一片藍色,下面dvd的指示燈還亮著。沙發上凌亂地扔著幾個抱枕,一條薄毯子已經滑落在地……她撲哧一笑問:“你剛才是不是掉地上了?我在門外都聽到聲音。”“我都迷迷糊糊快睡著了,一聽敲門嚇了一跳,”時文軒支支吾吾地說。“看什么電影呢?”徐諾走上前想拿遙控器,被時文軒一把搶過去,訕笑著說:“沒看什么,那個……”徐諾心下起疑,卻也不好多問,見時文軒跑到dvd跟前取出光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