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啊,一周又這么過去了~~~~(gt;_lt;)~~~~婷珍失蹤后,你們是怎么處理的?”“我第二天早晨還沒見到婷珍的人影,便急忙去報警,警察說布滿48小時不受理,還是芳芳找人幫忙才立案偵查,但是當時警察排查了現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他們與婷珍有什么聯系,或者是私自藏匿之類的,案子拖得久了,最后邊得出個是她自己離家出走的結論,就不了了之了。”“你相信這個結論嗎?”徐諾轉著手里的筆問。“自然是不信,她不會拋下我和小妍,不告而別的。但是實話實說,當時的確沒有線索,一定要求破案也實在是難為警方。”何寧新倒是沒有一味地說警察辦事不利,頗讓徐諾感到欣賞。現在聊了半天看,何寧新對此事似乎的確不知情。
徐諾回憶起何妍的畫,她那時候不到兩歲,不可能自己爬去古樹樹下,肯定是有人抱著她去,但是這個抱著孩子的和開槍的是不是同一個人,現在卻還不得而知。“何副市長,你家里有槍嗎?”徐諾突然問,并且掏出在過橋米線那邊收繳的槍支照片遞給何寧新,“見過這支槍嗎?”何寧新看都不看就搖頭道:“我家怎么可能會有槍,除了看電影電視劇,我也沒見過什么別的槍。”“那章婷珍失蹤兩年后,你就單方面申請離婚,然后跟唐芳結婚了?”徐諾知道這個問題肯定會引起何寧新的不滿,但是卻也不得不問。不料何寧新卻只是苦笑著說:“我知道這看起來像什么,如果你我易地而處,我也會懷疑是窮小子貪慕虛榮,殺死結發妻迎娶高干千金,求的就是飛黃騰達。但是你也站在我的角度想想,當時婷珍失蹤,我頹廢了將近一年,工作不思進取不說,還經常遲到曠工,天天借酒澆愁。小妍餓的哇哇直哭,我卻躺在地上醉的呼呼大睡。”“有一次小妍發高燒,燒的昏迷不醒,我卻也喝的迷迷糊糊毫無察覺,是芳芳及時趕來救了小妍,也救了我。”何寧新臉色凝重地說,“自從婷珍失蹤后,小妍的吃穿都是芳芳張羅,小妍也管她叫媽媽。徐警官你說,不管是為了孩子還是為了自己,我還有更好的選擇嗎?”徐諾覺得他的話確有幾分道理,這一番談話下來,對這個年輕的副市長觀感倒是不差,不過她還是要求道:“今天的談話內容,希望何副市長可以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那個任何人,自然首當其沖說的是唐芳。“這個我明白,我也希望你們盡快抓到殺害婷珍的兇手,不管那個人是誰。”何寧新也似有所指地說。“何副市長可記得一塊紅底黑花紋的手帕?”徐諾忽然想起那塊讓何妍十分緊張,讓唐芳也極其不自然的手帕。何寧新目光一閃,說:“你們發現了紅底黑花紋的手帕?”“能說說這手帕是什么來歷嗎?”徐諾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那塊手帕,說起來應該算是我跟婷珍的定情信物,我們兩個認識的時候,我是鎮上教委的職員,她是新分配回來的老師,我們兩個都是新人,所以去買教具之類的事情就落到我們頭上,那時候我們兩個都窮的要命,合計了半天決定天不亮就出發,走路去市里,然后剩下車費看能給自己買點兒什么東西,然后買了教具再坐車回去。我們逛的基本差不多了,婷珍在角落的柜臺里看到好多條卷成花朵形狀的手帕,腳步怎么也挪不動,但是我們兩個身上的錢全湊起來也不夠買一塊手帕,最后攤主說,紅底黑花的手絹沒人肯買,你要是要,就給你算便宜些。我毫不猶豫地掏錢買下,結果我們兩個背著教具和雜七雜八的東西,走回鎮上的時候已經漫天的星星。后來我們兩個就好上了,所以婷珍一直很寶貝那條手帕,不管什么時候都揣在身上,但是卻不舍得用。”“那塊手帕跟著章婷珍一起失蹤了嗎?”“沒有。”何寧新搖頭道,“婷珍失蹤的那晚,那塊手帕用別針別在小妍的衣襟上,所以我當時才覺得,婷珍真的是離開我了,連手帕都不肯帶走,你們是怎么知道那塊手帕的?”何寧新再次問。“我們在走訪相關人員的時候得知,何妍的包里曾經掉出過一塊紅底黑花的手帕,而且她對那塊手帕緊張至極。但是在發現尸體以及搜索案發現場的時候,我們都沒有找到那塊手帕。”徐諾見躲不開只得照實說了,不過大為不解地問,“那塊手帕一直在你手里?”“手帕我一直放在我書桌的抽屜里,每晚都要拿出來看看,但是小妍出事的前幾天我發現手帕不見了,我問了家里打掃的阿姨,她說根本沒動過我的抽屜,我也沒好意思去問芳芳,更沒想到小妍,但是等我出差回來,得知小妍的死訊,那晚實在是心里難受,下意識地就拉開抽屜想對著手帕說幾句話,等反應過來剛想關時抽屜的時候,卻發現那手帕居然好好地放在那里。”“請問這塊手帕能不能給我們去做一下檢查?我保證不弄壞手帕。”“這個沒問題,等下我派人帶你們去拿。”何寧新答應的非常痛快。徐諾臨走前忽然想到一事問:“在海口考察的時候,何副市長每天都跟何夫人在一起嗎?”“當然不是,我們的考察對象不止海口一個城市,而是周邊也都要去實地觀察,芳芳是自費出去玩兒的,說起來是陪我考察,其實她自己在海邊兒玩兒的不亦樂乎,我們兩個真正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到幾個小時。”徐諾這下心里稍稍有數,見時間也不早了,客套了幾句讓劉子玉去何家取手帕,自己匆匆地趕回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