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應該三至四更~滾下去碼字~~~~~~~~~~~~~~第一更的分割線~~~~~~~~~~~~~徐諾和劉子玉找到韓穎的時候,她正被一群辦手續(xù)的畢業(yè)生團團圍住,不得分身。等了大半天她才打發(fā)走了所有的學生,把辦公室門鎖上,長出一口氣說:“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本來早就應該辦好的手續(xù),好多學生因為實習或者其他原因落下,現(xiàn)在馬上要離校了,才急著回來補。”徐諾這幾天心里一直懸著呂聰?shù)氖聝海差櫜簧细吞祝北贾黝}地說:“我們這次來,主要還是想了解一下關于何妍的情況。”韓穎起身給徐諾和劉子玉倒水,笑著說:“恩,你們問吧,我知道的一定照實說。”“你跟何妍是不是有過沖突?”徐諾毫不客氣地問。韓穎倒水的手一頓,幾滴水珠迸濺出來,半晌才說:“也沒什么沖突……”“你以為我是在詐你嗎?”徐諾盯著她的眼睛問,見她眼神閃躲,又說,“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紙是包不住火的。”韓穎面色變了幾變,放下水杯坐在徐諾對面,低頭擺弄手表,半天才抬頭說:“其實我并不是有意隱瞞,只不過覺得這是我的私事,而且我也沒有殺人,與案子無關……”“與案子有沒有關系由我來判斷,你要做的就是實話實說。”“我跟薛哲飛是大學同學,我父親調(diào)動工作去了南方,我為了他才留在w市工作,本來我們兩個一直相處的不錯,但是從去年開始就變了,我們兩個約會的時候他總是提起何妍,開始只是說她是個才華橫溢的女孩,以后一定會有大成就,我還沒太在意,但是后來他提起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我還看見何妍出入他的職工宿舍,我去找薛哲飛對質,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我多心,我一時沒忍住,就罵了何妍幾句,事后我已經(jīng)跟她道歉過,而且我和薛哲飛分手半年多了,他們兩個也并沒有在一起。”韓穎的聲音微微有些低沉,手下意識地絞在一起,看得出她對薛哲飛還是念念不忘。徐諾問:“就這樣?”韓穎用力咬住下唇,最后一狠心飛快地說:“去年年底放寒假前,我發(fā)現(xiàn)何妍有了身孕,我?guī)プ隽藟櫶ナ中g,并且替她保密,條件、條件是讓她父親幫我轉成正式員工。”“那結果呢?”“結果我再開學回來,領導就通知我去取轉正表格,至于她怎么跟家里說的,她爸爸又是怎么做的,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沒再去找過她的麻煩。”韓穎低頭擺弄著水杯,似乎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徐諾心里掂量著韓穎話的可信度,這似乎是很容易查證的事情,想來也沒有撒謊的必要,想到這里她問:“你知道何妍上次懷孕,孩子是誰的嗎?”“她說是她男朋友的,兩個人沒注意,就……”在大學做學生工作,這類事情想必見的很多,韓穎聳聳肩沒怎么在意地說。“你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誰嗎?”“不知道,她當時還解釋了一句,說您別誤會,不是薛老師。”韓穎自嘲地笑笑,“那時候我跟薛哲飛已經(jīng)分手好幾個月了,就算是他的我又能怎么樣。我當時倒是問她,跟什么人在一起,怎么這么大的事情那人都不來陪她,她只是含糊地說,是學畫畫認識的男孩子,說她沒打算告訴男朋友她懷孕,我當時還嘮叨了她幾句,現(xiàn)在的女孩子,一點兒都不懂保護自己。”“我覺得通過走訪,大家對何妍的感覺都是很安靜本分的女孩子,怎么會……”徐諾覺得有些難以理解。“徐警官,你太不了解現(xiàn)在的孩子,她們這個年紀正是為了愛情可以犧牲一切的時候,別說是懷孕流產(chǎn),就算是死都有義無反顧的。像何妍這種平時安分守己、內(nèi)向的女孩子,一旦喜歡上一個人,可真是洪水猛獸,擋都擋不住。”韓穎微微搖頭,一臉的無奈,“而且我上次也說了,何妍一個學期,基本80的時間不住在學校,我得了她家的好處,自然也不會為了這個去管她。”徐諾見說話的這會兒時間,外面敲門聲不斷,而自己也沒有其他的問題可問,就掏出名片遞給韓穎:“麻煩你了韓老師,如果你想起什么,或者在學生中聽到什么,希望你及時跟我聯(lián)系。”從韓穎的辦公室出來,徐諾沒有打電話直接去了薛哲飛的宿舍,碰上鐵將軍把門,通了電話才知道薛哲飛正在學院的畫室。現(xiàn)在正是期末考期間,學校內(nèi)少了許多喧鬧,路上遇到幾個學生也都是夾著書本、行色匆匆地走過。美術系的畫室內(nèi)異常安靜,徐諾透過門口的玻璃窗,見薛哲飛正認真地在畫板上描著什么,他畫畫時候的感覺,與他的外表很相符,帶著一種沉靜的憂郁,似乎他周圍的空氣都是靜止的,使得徐諾都有些不忍心破壞這種氛圍。此時薛哲飛一抬頭,發(fā)現(xiàn)了站在門外的徐諾,起身迎過來開門:“徐警官請進。”
他這一說話,屋內(nèi)才重新活起來,有了生氣,憂郁也一掃而空。徐諾走到畫架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初具雛形的畫面,赫然畫的是站在窗邊作畫的何妍,畫里的她對著畫架神情專注,窗外的陽光灑入,在她臉上打下明亮的光暈,微風輕輕吹起窗簾在她身旁翻卷,發(fā)絲也在空中輕輕飛揚。難怪剛才薛哲飛畫畫的樣子那么憂郁,徐諾稱贊道:“畫得真好。”薛哲飛端著兩杯水過來,聽到她的夸贊,也望著畫布出神地說:“我這兩天畫畫總是不能靜下心來,總覺得自己一偏頭,就還能看見她站在身旁專心致志作畫的側臉,今天我就著手畫這幅畫,希望以后放在屋里,能夠留個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