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親們,剛才小無為了了解槍械等知識,拉著一個刑警叔叔聊天,結果上傳錯了章節~淚奔~~~~~~~~~~~~~~~~~~致歉的分割線~~~~~~~~~~~~~~~~~~劉子玉跌跌撞撞地朝樓下跑去,連電梯都懶得等,也不知道自己摔了幾跤,最后更是一骨碌滾下半層樓梯,摔在徐諾面前。他顧不得爬起來就大喊:“不好了,呂聰出事兒了。”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于泰哲似乎有些不堪重負,他身子輕晃了幾下,就要朝后倒去,被徐諾一把扶住。徐諾見劉子玉跌跌撞撞地下來,就心知事情不好,但是現在場面已經很是混亂,于副又有些支持不住的樣子,總要有個人能壓得住場面,她手腳已經不由自主變得冰涼,強撐著讓自己不要發抖,低聲斥道:“小劉,急什么,把話說清楚,呂隊怎么了?”“剛、剛才交警大隊的人打電話來,說在市郊發現呂隊的警車,駕駛座上都是血、血跡,而且,而且……”劉子玉而且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后面的話,徐諾急了,抓起來他問:“而且什么,你趕緊說,被你急死了。”劉子玉被她這么一晃,嘴皮子突然間順溜起來,一口氣說:“而且車身有多處撞擊痕,擋風玻璃和車窗玻璃全都碎了,車門和車座上還有彈孔……”警隊現在可以說是完全被一片愁云籠罩,徐諾卻偏生是個越挫越勇的性子,刺激過度的結果就是現在手腳也不冷也不抖了,腦子也清明起來,她當機立斷地說:“王彤,你們幾個人看好你們的隊長,別出去鬧事兒,把龔浩的尸體送去法醫科,讓王法醫盡快提取一切痕跡、解剖取出子彈。劉子玉上樓去叫上所有人,通知檢驗科,咱們馬上出發去現場。”車子是在西郊靠近廢舊工廠區的地方發現的,四周空曠,根本沒可能找到任何目擊者。徐諾下車后直奔警車跑去,仔細看了車座上和周圍地上的血跡,心糾結在一起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根據車內的出血量,似乎是傷到了要害,很難有生還的可能。她強自穩定住自己的情緒,這才開始留意車子的其他情況,這一看更覺得揪心。車尾已經被撞的癟進去很大一塊,兩個尾燈都完全碎裂,車身兩側也有很多剮擦撞擊的痕跡。駕駛室一側的車窗玻璃粉碎,車門已經被撞得變形,半開著隨著風吱嘎嘎地搖擺。正前面的擋風玻璃中間偏右側有一個彈孔,玻璃以彈孔為中心輻射狀裂開,但是還沒有碎成一片一片,像一張碩大的蛛網蒙在車前。車內也是一片狼藉,碎玻璃隨處可見,車座靠背上兩個清晰的彈孔,已經干涸成暗紅色的血跡,看得人心都揪成了一團。在徐諾異常鎮靜地影響下,四隊眾人全都緊咬下唇,各自按照分工忙而不亂地工作著。劉赫拿著相機對著車子“咔嚓咔嚓”一頓亂照,自己卻根本不敢正眼去看駕駛座的彈孔和血跡。李可昕舉著素描本畫現場方位圖,沿著地上雜亂的痕跡一直走到廢廠區門內三四米處,痕跡突然中斷。“劉赫,你進來,把這里的東西拍下來。”李可昕放下一個證物牌,朝外面喊道,自己卻蹲下對著地面發呆。待劉赫走進來,就看見李可昕抱著腿蹲在地上,素描本早就扔在一旁,雙肩不住地顫抖著。他上前攬住她的肩膀說:“想哭就在這里哭個痛快吧,等下擦干眼淚出去,別讓徐隊難受。”李可昕的哭,并不是放聲大哭或者低聲抽泣,她絲毫不發出聲音,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不多時就把劉赫的t恤浸濕了好大一片。劉赫只覺得胸前一陣燙熱,心里和眼睛瞬間也變得酸楚,忙扭頭盯著空曠的工廠頂棚,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李可昕終于止住了流淚,抽抽鼻子說:“痕跡一直延伸到離車子約20米的地方消失,周圍痕跡混亂,看不出清晰腳印,應該是故意掩蓋痕跡造成的,我去叫檢驗科的同事過來。”外頭徐諾已經通知所有警員四下散開搜索,看能不能發現呂聰或者是發現什么痕跡線索。雖然從一切的痕跡來看,都表明呂聰似乎沒有生還的可能,但她不管是出于感情還是直覺,就是不肯相信。于泰哲的電話五分鐘一個地追問進展,徐諾只得耐著性子慢慢跟他講,生怕一個不小心再刺激倒下一位統領全局的人。現場痕跡搜集已經結束,損壞的警車也已經被吊上拖車,徐諾上車前,再次回頭看空曠的廠區前平地,原本的一切凌亂現在已經完全不見,看上去就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難道一個人的生命,也能這樣毫無痕跡地從這個世上消失不成?回到警局,沒人想起還有何妍的案子懸之未決,大家都在忙著分析物證,追查襲警嫌疑人,整個警局忙亂做一團,w市所有內線全部被調動起來,全面監控所有勢力的一舉一動,徐諾坐在桌前看著匯總的線報,其中一條引起了她的關注,上面寫的是:鴻菱企業老總數月前通過進口電子器材,攜帶進一批點45口徑手槍。她扔開文件夾朝檢驗科跑去,于蕊正好剛做完彈道對比檢驗,摘下耳罩出來對徐諾說:“我取出座椅內的兩枚彈頭,都是64手槍的子彈。”徐諾疑惑道:“64手槍,那跟我們的配槍一樣……”忽然心里一動問,“于姐,咱們局里的警員應該都有彈道痕跡備案吧?我記得前些天省廳下達文件,要求全部備案。”
“你是說?”于蕊若有所思地看著徐諾,眼睛里一片了然,“我這就去對比。”全局配槍警員不在少數,徐諾只得耐住性子等鑒定結果,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