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nèi)ツ模咳ヒ娬l?走多久?去城西不?現(xiàn)在就走么?”我扒在敖登的身上,一連串的追問?!翱瓤?!”敖登一臉黑線,死命的把我往下拽:“祖琰老板,請您自重!”“這個(gè)你放心,我再重二百斤你哥也抱得動(dòng)我!”我嬉皮笑臉的扒緊敖登:“走吧走吧!不要讓人家等急了!”一只手再次拎住我的后衣領(lǐng),一天之內(nèi),我第二次雙腳離地,懸空掛在半空中……“呼……”敖登長出一口氣,一臉感激的看著他大哥?!靶」蔽椅幕仡^,像猴子一樣反抱住脖子后面的手臂,從上到下全身一起晃:“人家真的想出門嘛……”【誰讓你抱他的!】我們家?guī)浌饭返目∧樅诘南皴伒滓粯?,一聲怒吼在我腦子里直接炸響。我被轟的暈頭漲腦,抱住手臂的雙手不得已收回來護(hù)住腦袋【你可以抱,為什么我不可以抱?】【那是我弟弟,又不是你弟弟!】哈薩爾憤怒的看了一眼莫名其妙中的敖登,回過頭繼續(xù)瞪我。我立刻眼淚汪汪【你弟弟不就是我弟弟,難道你要和我離婚?】【……】哈薩爾怔了半響,額頭上蹦起青筋一條【總之不許你抱!】【哈薩爾你太不友愛了,】我郁悶的嘟囔【我要是敖登,當(dāng)年也得契約了你!】哈薩爾:“……”“敖漢哥哥?”敖登見我們對視良久也不說話,哈薩爾的臉色反而越來越臭,不禁開口詢問。“沒事,我陪他一起去。”哈薩爾把我放到地上,想想不放心,又圈到懷里。“這個(gè)……”敖登有些為難。“我不能去?”哈薩爾奇怪道?!澳蔷臀胰グ?。”冶封拍拍衣服晃過來。“呃,您……”敖登拘謹(jǐn)?shù)囊还恚訛殡y了。我一瞬間更加興奮了,徹底yy了!敖登這家伙想帶我去干嘛?!居然是哈薩爾和冶封都不適合去的地方……哈薩爾看了看敖登,又看看冶封,似有所悟:“沒關(guān)系,還是我去吧?!卑降呛茉幃惖目戳宋乙谎郏瑖@了口氣:“……那還是敖漢哥哥來吧?!薄白尮_爾陪我吧!”我討好的笑著攔住冶封,心里打著小算盤,萬一要是有什么事情,還是哈薩爾比較好說話,親親抱抱撒個(gè)嬌,抖下來半斤雞皮疙瘩也就解決了。要是換了冶封,我就等著晚上把皮繃緊了吧!冶封瞅瞅我,哼了一聲【等你晚上回來!】我脖子一縮,訕訕一笑:“走了走了,早去早回!”“二殿下,”黛玉拉住我,問的卻是敖登:“您這是要出宮?”“不用?!卑降呛啙嵜髁?。我大為沮喪,居然不出宮!不過……“那要去多久?”黛玉瞟我一眼,繼續(xù)問道。“這個(gè)就要看你們黑主自己了?!卑降谴鸬媒苹?。“誒?”看我?為什么看我?黛玉無害一笑:“那我們也跟著吧,萬一黑主見完了人偷跑出城,哈薩爾大人一定不會攔著的!”廢話!太過分了!我氣鼓鼓的瞪著黛玉,你當(dāng)哈薩爾和你們一樣小心眼呢!敖登臉色一沉,看了看哈薩爾,沒有答應(yīng)。別答應(yīng),千萬別答應(yīng)!我在肚子里叫囂,又不敢真說出來,連眼色都不敢使——萬一被這四個(gè)記仇的看見了,不死的更慘才有鬼?!皼]關(guān)系,帶著他們吧?!惫_爾微微搖頭?!靶」蔽冶庵旎沃稽c(diǎn)沒有靈犀的大狗狗,卻剛好看到哈薩爾臉上淡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于是一連串的后話變成了簡單的疑問詞:“小哈?”“恩,沒關(guān)系的。”哈薩爾低下頭,嘴唇碰碰我的額頭。我徹底老實(shí)了,安安靜靜的跟著敖登往出走。哄鬼呢!一個(gè)“沒關(guān)系”連說了三遍,鬼要是信,那也是個(gè)白癡鬼!四人組只跟來黛玉和小妹兩個(gè),照他們的話說:想制住我,隨便哪一個(gè)上來撥拉兩下也就搞定了,都跟著那是資源浪費(fèi)!然而要是哈薩爾大人要幫我的話,那就更不用都跟著了,他們一起上也沒用!
一路無話……因?yàn)楣_爾有些出神,總是時(shí)不時(shí)的抬頭看天,要不是拉著我,這一小會他就得絆倒三次。而且敖登也是憂心忡忡的樣子,只不過他沒看天,他看的是哈薩爾,磕磕絆絆的時(shí)候比哈薩爾只多不少,仗著功夫好,倒也沒真摔個(gè)鼻青臉腫。最后還是小妹看不下去,干脆從袖子里甩出一根綢帶卷住了烏蘇二王子的腰。我大為欣慰,這妮子終于回頭向善了……結(jié)果就看見小妹賊笑著和黛玉咬著耳朵:“早就想牽這小子一回了,當(dāng)初不認(rèn)識也就罷了,后來都那么熟了還把黑主揍得跟沙包似的,真當(dāng)咱魅影森林沒人呢!不遛他一遛還真不解氣!”我立刻淚流滿面:老天有眼啊?。?!這妮子果然向善了…………“我們到了?!卑降峭T谝蛔^砌成的大門前。我四下打量一下,這里四周地勢低平空曠,從圍墻頂上俯瞰下來,一只螞蚱都別想悄無聲息的蹦過去。院墻后寂靜無聲,隱隱約約閃現(xiàn)的人影卻說明這里防衛(wèi)森嚴(yán)。“我陪他進(jìn)去就可以了,敖漢哥哥你……”敖登最后掙扎著勸阻。哈薩爾微微一搖頭,沒有說話,拉著我率先向里面走去,敖登只好快步跟上。守衛(wèi)早就認(rèn)出了二位王子,不過還是等敖登出示了腰牌口令之類的東西,才打開沉重的鐵門放我們進(jìn)去。迎面一陣陰風(fēng)吹來,我往哈薩爾身邊靠緊了些,小聲問道:“監(jiān)獄?”敖登詫異的看我一眼:“當(dāng)然,不然你以為我們是要去哪?”我打了個(gè)寒顫,拉過哈薩爾的手圈住自己的腰,苦著臉說道:“哪都想過了,就是沒想過是這里……以他的身份,我以為最多也就是找個(gè)隱蔽一點(diǎn)的地方軟禁起來罷了。”看薩爾的反應(yīng),再看敖登緊張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