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拍拍高興地晃來晃去的粗大樹干:“一會再笑,先把賠禮交上來!”搖動的枝葉停了一下,隨后“嘭”“嘭”兩聲,兩顆黑色的果實,一左一右從兩棵樹上掉下來,砸到我腳下……我傻傻的看著兩個黑色的圓球,呆了好久,猛然腳下一轉,閃電一般的躲到了戰爭古樹的另一面,伸出雙手環抱著樹干——雖然勉強只能抱住一半,但是并不影響我用力——狠狠一勒,抖著腿,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們兩個想炸死我么!”掌心處傳來強烈的委屈感:不會那么容易就炸的……我眨眨眼:“不會炸?那剛才那些黑衣人是怎么死的?!”委屈更強烈了,幾乎垂泫欲泣了:要用力才可以……“用力?”我疑惑。戰爭古樹狠狠一晃雙臂:很用力!我松開手,看看一樣臉色煞白的林奇和哈薩爾,躡手躡腳的走到一顆果實前,看看前方的地勢,沖著兩人打個手勢。林奇立刻配合的躲到樹干后,只留半只眼睛在外面。哈薩爾擔心的看著我,我只好強行將其推去藏好。我再次站到炸彈前方,估計著戰爭古樹扔他們下來的力道,然后抬起腳,輕輕一推,反身就往樹后跑……我們三個一起探出半個腦袋,瞅著黑色炸彈順著山坡滴溜溜的向下滾去,越滾越快,幾乎彈跳起來,最后終于在百米左右的地方撞上一塊青石,“噗”的一聲,停下了……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搖來搖去的西瓜炸彈,拍了拍手下的樹干:“你給我的不會是啞炮吧?”戰爭古樹驕傲的抖抖葉子:要更遠,更用力!“多遠?多用力?”我繼續問道,隨即又想到,這個問題很白癡——你怎么讓一顆不會動的樹來回答這種問題?沒想到戰爭古樹毫不遲疑:坐上來!坐到樹冠上面來!我茫然的點點頭,示意哈薩爾把我放到樹頂去,拍拍屁股下面的戰爭古樹:“然后呢?我是問你多遠多用,又不是問你有多高……嗷……”最后一個“高”字被強迫變音,呼嘯而來的冷風把我咽的一陣悶咳,我嚎叫著劃出一道拋物線,迅疾巨大的沖力,險些“叮”的一聲把我變作天邊的流星……我狠狠咬牙,這腦袋進水的家伙,就算我想知道,你也不用直接把我扔出去吧!……我蒼白著臉窩在哈薩爾懷里,一邊后怕的喘氣,一邊不由自主的想起郭某人的相聲,其中有一段是這樣講的:從五層和五十層跳樓有什么區別?從五層掉下來的聲音是“嘭!啊!”;從五十層掉下來的聲音是“啊~~~~~嘭!”要是剛才哈薩爾沒有趕得及在落地前接住我,我絕對相信我就是“啊~~~~~嘭!”的哪一個!……我冷靜的走到把我丟出去的那顆戰爭古樹旁,溫柔的伸手貼住樹干,和藹的扯動嘴角,笑著問道:“戰爭先生,您一個月能結多少顆果實?”戰爭古樹有些瑟縮:水分足,陽光好,二十顆,有富余……“很好,太好了!”我笑的絕對無害:“那么從現在開始,您就需要抓緊時間好好長,使勁長了!因為從下個月開始,你就要支付每月十顆果實,做為對于這一次意外傷害的賠禮。如果您不努力的話,因為果實太少而被敵人砍去燒火,可就不在我的責任范圍之內了……”彪悍的戰爭古樹渾身一抖,無限委屈的垂下了挺直的枝葉……(13號了,今天堅決把債還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