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在黑黑身上,腿早就沒了力氣,重獲自由的雙手反圈住身后的男人,努力的扯著他完好的衣衫,想要扯掉兩人之間這最后的障礙。奈何渾身虛軟的早沒了力氣,一時竟扯不下來。我急的在黑黑懷里掙動。\≈ap;唔……你,呼……你快點……”黑黑微微側(cè)頭狠狠吻上我的唇,剛剛就在背上惹得我驚叫的舌頭,忽然深深探入口中攻城略地,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樣吮住我的舌頭。“哈,哈……”我閉著眼掛在黑黑身上,感受著余韻,努力平復(fù)著呼吸。黑黑攬著我翻了個身,變成彼此面對。我終于找對了方向,一把扯掉他的腰帶,扯亂他的衣襟,挨上去……“嘭”的一聲開門的聲音,黑黑迅速的轉(zhuǎn)身,把我護在里側(cè),一件上衣劈頭蓋臉把我包了個結(jié)實。我悄悄仰起頭,首先入眼的是黑黑額頭隱現(xiàn)的青筋,小小瑟縮一下,兩只眼睛從寬厚的肩膀上看出去……紅紅優(yōu)雅的站在門邊,單手拎起被迫提前退役的門板,輕輕靠在墻上,神色如常,好像我們兩個衣衫不整,頭頂冒煙,面色尷尬的人,根本就沒有什么不妥,站在那里抱在一起本來就是在討論國計民生的嚴(yán)肅問題一樣,“既然起了,就出來吃飯吧。”說完,也不出門,就好像平常等我們一起出門一樣,站在那里微微一笑。小風(fēng)嗖的一聲從我和黑黑身邊刮過,微微揚起凌亂的衣角,幾片枯葉飄過,氣氛格外凄涼……我大汗巨汗狂汗瀑布汗……我推開黑黑,身體還敏感著,清晰地感覺手指從身后抽離,不禁哀叫一聲,眼淚汪汪。黑黑幫我穿好衣服,滿臉委屈的抽了一眼身下不停叫囂的巨物,回頭長嘆一聲,回頭狠狠瞪了門邊處變不驚的某人一眼……------------------我是飯前洗手的分割線--------------“云雅對小琰說了預(yù)言”紅紅捏起一顆葡萄放進嘴里,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恩?”黑黑立刻挑眉,手里捏著半只烤雞頭“全部?”“沒,只是關(guān)于我們的。”“啊,”我憤怒的伸出右手,手里的半只雞腿一顫一顫的指著紅紅“昨晚你沒暈!”“暈了,只是當(dāng)時恰好醒著。”紅紅看了那只不禮貌的雞腿一眼,輕推我手肘,雞腿順利的回到我嘴里……“小東西好像對預(yù)言沒什么反應(yīng)?”黑黑瞅瞅我,又拿起一塊雞脖子……“云雅本是想不利于他,結(jié)果他非但不在意,反而說什么造謠煽動群眾影響社會穩(wěn)定是犯法的……”紅紅神色愉快,嘴角向上輕輕一勾。“啪!”冰山一笑傾城,一只大雁忘了飛行摔下地來……好吧,不是大雁,是不才小人我貪戀美色,一時忘了咀嚼,半塊碎肉和一大灘口水就這么從我的血盆大口里掉出來,拍在桌上,惡心巴拉的……冰山和黑黑同時向后迅速平移,我訕訕,“嘿嘿”怪笑兩聲,沖回里屋抓了塊抹布出來,擦干凈桌子順手丟到角落。
兩位大妖慢吞吞的移座回來,只是紅紅盯著抹布的眼神有些不善……不就是昨天幫你擦身上的布子么,真小氣!為了賠罪,我撕下兩片分量十足的雞胸肉,一邊一片,放在兩人碗里——據(jù)說這里的習(xí)俗雞胸肉乃為上品,雞腿雞翅是沒人吃的邊角料。奈何小爺自小就喜歡雞腿雞翅,總覺得胸肉不管怎么烹調(diào)都入不得味。現(xiàn)在剛好借花獻佛,你們一人一大塊,誰也不要搶我的大雞腿!“那個預(yù)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除了關(guān)于你們兩個的,還有什么?”“怎么現(xiàn)在感興趣了?”黑黑端著碗,瞅瞅我,就是不吃肉。“那個,這個,那什么,這不是找話題化解氣氛么,嘿嘿,哈哈,呵呵……”好吧,我承認(rèn),有時候?qū)嵲拰嵳f是最愚蠢的行為。我求助的望向冰山美人,沒想到紅紅居然也在端著碗發(fā)呆……我都抱著頭準(zhǔn)備好挨吼了,沒想到黑黑不氣反笑,看著我道:“關(guān)于我們的是上任妖族大長老的預(yù)言,還有一部分預(yù)言是人類先知,也就是預(yù)言者流傳出來的。大致的意思也就是,當(dāng)黑發(fā)黑眸者出現(xiàn)于大陸,陰影將遍布世界每一個角落,至高無上的君權(quán)將受到挑戰(zhàn),大陸將再次動蕩!”“呃,這么說就是快要世界大戰(zhàn)了?我要發(fā)動農(nóng)民起義?”我啃著雞腿,晃著腦袋。一個乞丐王扛著大旗,拎著片刀,對身后跟著這一群乞丐大喊一聲:打到暴君,兄弟們跟我上啊!此等景象飄過眼前,我激靈靈打個寒戰(zhàn),好恐怖~“要不你試試?”黑黑挑釁。“我又不是白癡!”回瞪一眼。“不管怎樣,幾百年前各國就已下了死召,不管世人是否忘記了預(yù)言,我保證,只要你現(xiàn)在敢在任何一個人類城市出現(xiàn),都會被立刻壓上囚車斬首示眾,說不得殺完還得挫骨揚灰,以保萬全。”紅紅看不慣我兩胡鬧,終于出聲警告。“哦,我不會亂跑的。”我小心翼翼的回答,終于忍不住心里郁悶,低聲嘀咕了一句“所以說造謠煽動群眾影響社會穩(wěn)定是犯法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兩個為什么養(yǎng)我啊?不是說你們一個會‘閉眼睛’一個會‘隕落’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好詞吧,貌似有生命危險地樣子。”我是無神論者對謠言不怎么感冒是正常的,可是眼前這兩個本來就是妖魔鬼怪的家伙,也這么云淡風(fēng)輕的,好像就不正常了吧?一只手溫柔地揉了揉我的頭頂“那預(yù)言對我們來說不是壞事。”我當(dāng)機了,傻傻的看著收回手的冰山,cup輸出一時維持在100。“呦,看來一晚上成效不錯嘛!”黑黑酸溜溜的說。我終于重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