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纏著絲帶的尾端抵住何封塵的陰莖,林因然的手不知輕重,用帶來酥麻痛意的尾端在莖身上輕掃。他的手掌因為快意而忍不住地在后背顫抖,潔白的兩排牙齒堵不住他聲聲低吟。林因然拿著一枚小巧的耳釘似的物件,堵住他的尿道口,令他排泄不出。何封塵忍受不能,他的頭顱乖順地靠在林因然小腿之上摩擦,粗糲的舌尖舔噬著她的小腿肚,留下濕漉漉的口水痕。林總語氣輕佻,摸了摸乖巧聽話的男大學生的頭,“乖狗,自己擼,擼到射出來。”過去的林因然一直不明白為什么很多圈內好友總是向往肉欲到一種頂禮膜拜的程度,男女生殖器官的簡單交合在她看來和生物書上教學的東西沒什么區別。可此刻,她盯著一臉潮紅,眼里寫滿情欲的男人發出輕微喘息,在聽到她的發號施令后沒有一絲猶豫地將手覆蓋在硬得發燙的性器之上開始動作。她突然覺得自己在愛欲面前,也當了一次不成熟的小鬼。他的勾引手段低端下作,他的床上能力匱乏無趣,唯一值得夸贊的就是絕對聽話、絕對服從。他的胯骨上,布滿嶙峋的鞭痕,像是腐爛凋謝的玫瑰,盛開在生生白骨上。專心套弄自己陰莖的何封塵,迷茫間被林因然端著腦袋,架起頭。他的眼里氤氳著水霧,眼淚將落未落,覆蓋在眼睫之上,林因然揩掉他的淚珠,淡淡地問:“很漂亮,落淚的你更漂亮了。”何封塵手一頓,他抿緊唇,說的話聲音細若蚊蠅:“什么嘛。”下一秒,林因然就傾下身,將他或抱怨或撒嬌的話堵在口中。林因然的唇和她的人截然不同,卻又有些相似,她表露出來的冷靜大方掩蓋住了內里的溫柔心細,而此刻她的唇像是舐骨一樣,用自己的內里吻著何封塵。
何封塵的那滴淚還是落下了,熱氣滾滾的敷在兩人交吻的部位。“可憐見的。”林因然冰涼的手捧著何封塵的下巴,“怎么又哭了?”何封塵像是獨自舔舐毛發的流浪貓突然遇到關心更多的是警惕,他停下哭泣的動作,小聲說:“林總,為什么對我那么好?”“哈哈。”林因然輕笑兩聲,她松開手,直起腰,再次居高臨下地望著何封塵,“這不是你要的結果嗎,就像那天你想要服務費。”林因然平靜地端詳著何封塵的臉,在他錯愕的時候,再次吻上去,她輕輕咬著何封塵的唇,手上卻拔掉了堵在馬眼上的珠子。何封塵嗚嗚咽咽的長吟被她堵在嘴里。吻畢,何封塵卻不平靜,他再次撫上自己的性器,簡單套弄了兩下,便潰不成軍般射了出來。“有野心是好事,你的所求,恰好我能滿足。”林因然手心沾上了他的精液,她將手伸到何封塵面前,“不是責怪你,何封塵。很多事,一個人解決不了,是需要另一個人的。”何封塵一邊抹眼淚一邊湊過去舔舐自己弄上去的精液。“乖,說,作弊的事要不要我幫你?”林因然的手指插入他的口腔,沒什么規則地攪弄。“要,主人幫幫我。”他一張嘴,涎液就流出來。林因然笑了笑,抽出手又在他臉上抽了一巴掌,“亂流口水的賤狗。”“主人幫你。”林因然掐了掐他的腰,手感很好,“我十五分鐘后有個跨國會議,你先回學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