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看她的樣子已經(jīng)回來很久了，但他完全不知道。曾經(jīng)在她印象里高大的男人此時看起來莫名有些可憐，可蘇恬心里卻涌上一陣憤怒，當(dāng)初不是說分開的嗎？口口聲聲為她好，那現(xiàn)在為什么又要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挺好的，挺好的。”蘇見樹連說兩聲，又想起燈都沒開，但客廳的開關(guān)在門口，顯然蘇恬也沒有開燈的打算。她開口突然就有些尖銳，聲量都拔高了，“好！當(dāng)然好，我過的很好，我讀了一個很好的大學(xué)，我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我現(xiàn)在經(jīng)濟(jì)獨(dú)立，欠你的錢我都會還給你，我有什么不好的，這不就是你期望的嗎？”憤怒和委屈將她的理智淹沒，胸口劇烈起伏，蘇恬渾身都在抖，她討厭這樣的自己，明明說好要放下的。“那就好我希望你過的好。”蘇見樹聲音沙啞，是啊，這不就是他希望的嗎？“那你為什么還要來學(xué)校看我？為什么還要被我發(fā)現(xiàn)？”蘇恬緊緊攥著手掌，其實(shí)她也確定，她只是在賭，賭一個自己心里期待的答案，之前那樣，可以為今晚的失態(tài)找個理由。“你知道了？”蘇見樹看著她，苦笑一聲，“我想看看看看你過的好不好”“我從來沒想過要打擾你的生活，我只是來看看我很想你”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不可聞。蘇見樹覺得自己卑劣，自己親手把人推開，如今卻又在她面前說這些話。“那你為什么不見我，在我的面前。面對面的和我說。”蘇恬的委屈再也掩飾不住，她蹲在地上大聲痛哭。“我的一切都被你毀了，我根本忘不掉你，你為什么又要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里，明明我已經(jīng)快要忘掉了的明明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開始自己的新生活的明明”明明他們可以在一起的。蘇見樹有些痛苦的捂著頭，他心里難受至極，蘇恬的話像一把利劍扎進(jìn)他的心里，絞著他的心臟來回捅刺，疼的他無法呼吸。他的腳立在原地渾身僵硬，可他內(nèi)心卻永遠(yuǎn)無法像他表面上說的那么冷靜，他也沒有辦法看到蘇恬在他面前哭。蘇見樹慢慢走過去，掙扎許久才慢慢把她摟到懷里，他跪在地上臉埋在她的頸側(cè)，說了一遍又一遍的對不起她的脖子濕濕的，他居然也哭了。在蘇恬的記憶里，蘇見樹哭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她聲音翁翁的，“你哭什么。”蘇見樹緊緊抱住她，“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把我的想法強(qiáng)加給你。”他明白的太晚了，他自以為是的讓她走正確的路，過原本的生活，可忽略了她真正想要的。這件事本就不是她的錯，他們是共犯，是共同沉淪，是抱在一根浮木上的人，他們已經(jīng)綁定在了一起，他怎么可以選擇抽身，留她一人。蘇恬突然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曾經(jīng)那些過去的就讓它成為過去吧。“你想和我接吻嗎？”這句話像是一個冰釋前嫌的信號。隨即蘇恬主動吻上他，能感受到蘇見樹身體一頓。“你不想嗎？那我走了，你就當(dāng)我沒來過。”話音剛落，蘇見樹就吻住她，蘇恬隨即回吻過去，帶著點(diǎn)惡狠狠的味道咬著他的唇，像是要發(fā)泄這些年來自己的惶恐不舍想念以及怨念，這些統(tǒng)統(tǒng)被他溫柔接納。既然決定接受一切，他就不會再退縮。兩人都有些急切的去脫對方的衣服，他們的雙唇又貼在一起，蘇見樹的皮帶落在地上發(fā)出悶響。這像是一個信號。早在接吻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濕了，來不及做太多的前戲，他就一插到底，緊致溫?zé)岬难ㄈ饬⒖堂苊苈槁榈奈缴蟻怼ＬK見樹抱起來兩人抵在墻上，深而重的抽插，喘聲連連，她的尖叫聲都被吞在唇齒間。蘇恬不再忍著，放聲尖叫著，感受著久違的和爸爸在一起的愉悅。從客廳到沙發(fā)，再到落地窗前，一地水漬。從臥室到衛(wèi)生間，再到座椅上，到處都是兩人留下的痕跡。他入的極深，次次都頂?shù)阶罾镱^的狹窄處，似乎要劈開宮口撞到子宮里頭去。她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記得爸爸射了多少次，誰都沒有數(shù)，只知道最后她的小腹隆起，里頭全是被蘇見樹灌滿的精液，他將性器抽出去時，從她腿間流出大股大股濁白的體液，在床單上積成一灘。她是讓蘇見樹插在里頭睡的，醒了就做，餓了吃完飯就睡，睡醒兩人又做。似乎是要把這些年的都在這幾天彌補(bǔ)回來。直到最后從明月春汀的房子里出來時，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蘇見樹陪她去租的房子收拾東西，誰也沒有多說，就心照不宣的住在一起了。蘇恬決定留下來，本來這份工作就很好，她也沒有考研的打算了。轉(zhuǎn)正那天，蘇見樹做了一大桌子菜，兩人開了紅酒，說說工作聊聊天，誰也沒有提過去的事。有些微醺了就摟在一起，親著親著就去臥室了。后來蘇恬有天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不小心看到抽屜里蘇見樹存著的車票，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他來過那么多次，即使已經(jīng)是電子票的時代，他還是把紙質(zhì)車票取出來，珍藏般的一張一張放到盒子里。“晚上想吃什么？我買菜回來。”手機(jī)叮的一聲，是蘇見樹發(fā)來的短信。蘇恬抿抿唇，給他回了消息。客廳的落地窗能看到日落，蘇見樹特意給她買了懶人沙發(fā)，讓她休息的時候可以躺著。蘇恬趴在上面，眼看著太陽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落下，門口微響。她轉(zhuǎn)過頭去，露出一個笑。她愛的人回來了。——過去的那段時間就讓它過去吧，他們都有重新開始的勇氣，因?yàn)樾睦锒加斜舜恕Ｋ麄兌贾缹Ψ较胍裁矗级脤Ψ健Ｋ蕴裉裾f接吻的時候蘇見樹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