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著急,蘇見樹在心里一遍遍告訴自己。
她身體敏感,不一會嬌嫩的花蕊就被搗的汁水四溢,那處柔軟緊致可愛,隨著主人青澀緊張的收縮吮吸他的手指,蘇見樹低頭咬住她的唇,聲音含糊。
“嗯?”蘇恬沒聽清,睜開一汪濕漉漉的眼瞧他,他的面部輪廓在黑暗里若隱若現,多了幾分神秘,身體涌上快感,蘇恬卻覺得還不夠,在蘇見樹手中動作越來越快的時候,快感節節攀升,仿佛要達到什么。
可是他帶著薄薄繭子的手指卻毫不留情的抽出去,腿間濕的一塌糊涂,蘇恬只覺得身體快要被空虛淹沒,不滿的輕輕咬了口他的脖子,“爸爸…好難受…”
眼前聲聲嬌軟的人兒與那天夜里哭紅了雙眼的小姑娘重迭起來,她也這樣喊著他爸爸,說她好難受。如果說之前是懷疑,那他現在就是百分之百確定,她哪是不懂,分明就是故意的。
那又粗又硬的東西就抵了上來,被他一手握住,在她濕濡的腿心蹭了蹭,蘇恬身子一抖,她能感覺到這是和剛才爸爸手指完全不同的尺寸,她很難想象這樣的大東西怎么撐開小小的穴口。
蘇見樹也難受,他握著早已硬的發疼的性器試探的在她柔軟的花瓣出戳了戳,蘇恬抓著他手臂的手驀然收緊,手指甲緊緊扣住他手臂的肌肉,她那點小小的力氣又怎么會抓痛他,只不過像是增添了一份禁忌的情趣,他收腹提臀開始淺淺的抽動,滾燙的性器被她柔軟的花瓣裹住,很快就變得滑溜溜的,他一手揉捏住她胸前盈滿,一邊加快速度,圓翹的蘑菇頭時不時擦過微張的媚縫,引得她嬌喘連連。
“哈…嗯…爸爸…再快點。”她被撞的身形不穩,頭腦暈暈乎乎的,手里緊緊抓住他的衣服,皺成一團,木門承受不住兩人的動作,在黑暗里吱呀作響,蘇恬心里害怕,雖然她知道這里偏僻,幾戶沒有人來,但她還是忍不住想,萬一有人路過呢。她提心吊膽的,很快注意力又被身下粗硬的摩擦奪走,身體不由控制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愛液,裹在粗長的性器上,滴滴的往下流。少女嬌嫩的腿心被蹭的發紅,只見猙獰的肉棒快速抽插,幾乎快要頂到她的臀肉,男人一聲不吭,抬起女孩兒的一條腿,對準小小的洞口就擠了進去。
“啊…”只聽她驚呼一聲,即便花蕊濕的厲害,但這粗硬擠進來的時候還是撐的發疼,淚珠兒被她憋回去,她喘了口氣,身下的硬物一寸寸沒入,她手中不由自主的用力。蘇見樹感受到那層阻礙,身子一頓,繼而挺身盡根末入,他許久沒體會過男歡女愛,被女孩穴里溫熱媚肉層層包裹吸附的時候有種說不上來的興奮感,穴間狹窄緊致的厲害,絞的那東西動不了,他額頭都沁出了細密的汗水。
“太緊了…放松一點。”他大手抓住女孩的臀肉這么一揉一捏,女孩可憐兮兮的抽泣。
“怎…怎么放松爸爸…”這聲爸爸叫的委委屈屈嬌媚婉轉,蘇恬心里緊張的不行,身下空虛被填滿的充實感讓她不斷收縮著里的媚肉將男人的性器吸的更深,她沒有經驗,只敢嘴上說說,真要干起來又是個膽小鬼,此時只能手足無措的看著蘇見樹,他心軟的含住她的小紅果吮吸,顧忌她是第一次,幅度不敢太大,只敢小心翼翼的抽插。
“嗯啊、爸爸。”她嚶嚀著一遍遍叫他爸爸,蘇見樹覺得罪惡又刺激,身體的快感取代了那根一直緊繃的弦,幾個回合她腿間就一片泥濘,嘴中溢出舒服的哼唧聲,蘇見樹不再顧忌,開始大開大合的頂撞她。一條腿被他勾著站不穩,搖晃著被他頂撞的發軟,蘇見樹看她實在可憐,抄起她的腋下將人抱起來掛下腰間,她兩條細腿兒緊緊夾住他的腰,生怕掉下去。
“嗯…哈啊…啊…啊…太深了、爸爸。”蘇見樹就著姿勢兩只大手握住她的臀肉上下操弄,她身材嬌小,整個人被他圈在懷里,啜泣著抵著他的肩膀承受粗大性器的頂撞,“啪啪”聲清晰入耳,蘇恬不再壓抑自己,不成調的呻吟往外溢,性器拔出又頂著媚肉塞進去,結合出吐出汩汩蜜汁‘咕嘰咕嘰’讓蘇恬羞紅了臉,可她顧不了那么多,他入得太深,將人往下放的同時頂胯,幾乎要擠到狹窄的宮口,深入又酸又痛,說不上來是歡愉還是別的,不過,應該是快樂居多。
和爸爸一起做這種事,讓她覺得刺激又滿足,本以為他會拒絕,但男人現在像個不知疲憊的機器一樣狠狠頂撞,恨不得將她貫穿。
“恬恬…恬恬…”
“哈啊…嗯嗯…爸、爸”她被頂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嗚咽著將額頭抵上他的肩膀。
“慢、慢點。”她聲音惹上哭腔,嬌軟的讓人心疼,可現在不是停下來的時候,他也慢不了。
“是誰之前說讓我快點的?”他聲音帶上揶揄,開了葷的男人停不下來,被柔軟包裹的那根東西被她吞進去又吐出來,讓蘇見樹身心愉悅,他顧不上什么倫理道德,顧不上小心翼翼,顧不上她軟糯的求饒,他動作不停走了幾步挪到窗前。
這是他小時候才會用的老式窗戶。像百葉窗一樣由菱形木棍制成,上下排列,那些光就從縫隙里漏出來,蘇見樹借機看她潮紅的臉,小姑娘雙眼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