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看到她內心所想,過了幾周之后謝婉玉暗譎身體漸漸放松起來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會胸悶氣短,再叁要求和醫生叮囑之下她還是出了院。
回到這個一個多月沒回來的家謝婉玉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她以為自己都回不來了。
悄聲跟蘇見樹說的時候男人只是皺了皺眉呵斥她,讓她以后別說這種話。
“恬恬最近怎么樣?”在醫院她只能聽到蘇見樹嘴中的描述,而女兒也很少來醫院,就連上次只是匆匆見了一面她就走了,似乎不愿意多待。謝婉玉心中無奈又難過,有些事強求不來的。
“挺好的,她最近在忙著考試,這不是要月考了嗎?”蘇見樹替她整理醫院帶回來的衣物,蘇恬所在的學校每個月月末都會有月考,下學期就是高叁了,學校也抓得緊,在家里也很少見到蘇恬的身影,她只是安安靜靜的在房間學習,似乎之前的旖旎和主動都是蘇見樹的幻覺,她待他的態度和從前天差地別甚至有些疏離。
兩人整理好東西,謝婉玉在家休息,蘇見樹則是去了公司,還有幾個訂單需要他去處理。公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是接服裝訂單再由工廠制作。
等他揉捏著酸脹的雙眼起身站在窗前舒緩身體的時候,天已經隱隱黑下去了,似乎也有個這樣的夜晚,不過辦公室里是兩個人。
他吐出一口濁氣,再坐會辦公桌前處理好最后一份文件,踏著夜色往家走去。
到家不遠,但是慢慢走下來也要半個小時的路程,已經五月,盡管夜晚氣溫降下去,但他還是走出了一層薄汗,腳下是齊整的石板路,他沿著河邊高大的榕樹一直往家里走,不知道則么的就想到蘇恬,那天她也是盯著窗外的榕樹看。
她說,夏天就快要到了。
是啊,夏天就快要到了。
“恬恬?”出乎意料的蘇見樹看到前面熟悉的背影,女孩纖細的身影頓了頓,她轉過頭又笑著和旁邊的女生說了句什么才停下來等他,蘇見樹快走幾步與她并肩。
“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語氣是蘇見樹后知后覺才察覺的欣喜,他輕咳一聲有些不自在。
“考完試了,所以今天放得早。”她表情淡淡的,語氣也是如此。
“這樣子的。考的怎么樣?”蘇見樹嘗試與她交流。
“還行。”她話很少,似乎不想再說話,唇微微抿著。
蘇見樹自知氣氛有些尷尬,又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還有上次在辦公室的那番話,他答應蘇恬之后再考慮的話她好像忘了一般再也沒有提起過,搞得蘇見樹不知道該不該說,他想蘇恬忘記這些荒謬的感情和她曾經曖昧的試探,但真的她再也沒提起的時候心里又說不上來是為什么有些不是滋味。
“你是什么時候?”遲疑著,蘇見樹問了出來,提著公文包的手心都密密的出了汗,今年的五月可真熱啊。
蘇恬偏過頭看他一眼,“怎么問這種問題?你想好了?”原來她還記得。
“不是我,我想不明白。”他有些困惑,還有些緊張。
“就那樣的唄,而且,我又沒做錯什么,你不是單身嗎?”蘇見樹大驚,他停下腳步。
“你,你什么時候知道的。”見蘇恬沒停下,他連忙跟上去,他從來沒有跟蘇恬說過他和謝婉玉已經離婚多年的事,也不記得謝婉玉在她面前提起過——況且她們關系本來就不好,謝婉玉事肯定不會說的。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蘇恬笑了聲,她拉著他拐進無人的小巷,老鎮就是這樣,有很多拐來拐去的小巷,不知道通向哪里,周圍安靜的厲害,蘇見樹聽見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
“這邊沒人。”蘇恬輕聲說,蘇見樹能看到她在黑夜里也是亮晶晶的雙眼。
蘇恬拉他來的地方很偏僻,連他都不知道有這么個地方,房間里黑洞洞的,掩蓋了一切。
“我小時候,不開心了就來這。”她輕描淡寫的帶過,蘇見樹心里泛著心疼,他現在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現在告訴我,這里都沒人了。”她抵著門與他面對面站著。
蘇見樹不記得兩人是怎么吻到一起的了,他頭腦暈的很,一片混沌。
唇瓣軟的很,又香又甜,兩人呼吸急促,氣息交織,她像只野蠻的小獸不管不顧往前沖暴露自己的一切,她的欲望,她的急切,她的赤誠。
“哈”蘇見樹隱忍著吐出一口氣,額間都有了密密的汗,“不行,恬恬,不行。”
她引著他的手來到胸前嬌軟的乳,棉質校服下的玲瓏被他握在手中捏了捏,剛好盈盈的被他大掌包在手里,她嚶嚀一聲,身體又貼上來,蘇見樹分開她的唇,黑夜里看不清晰,只能借著窗縫里透進來的月光看到她紅的唇,她一張一合吐出兩個字,蘇見樹卻看懂了,大腦緊繃的一根弦在此刻斷了。他低頭狠狠吻住她,那只不斷在他腰腹作亂的小手慢慢移向他的胯間,那里已經隱隱有抬頭之勢。
魚兒游進池塘,在荷葉間調皮嬉戲,圍著荷梗打著轉,想要那荷葉與她一起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