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家族的東西,卻也什么都沒分到。”
“那便當(dāng)作是斷尾求生了,錢財之物,日后也定然能重新?lián)碛械摹!?
“阿瑾媳婦的父母兄弟也是這么想的。”
謝夫人嘆氣,不想告訴謝宜笑,溫家肯放了那幾人離族,不過是因為抓住了把柄,那溫四姑娘膽子不小,竟然想勾引姐夫,還妄想取而代之。
謝家震怒,讓溫家放那幾人離開溫氏。
“阿瑾媳婦如何了?”
“還能如何,自然是與那溫家再也不往來。”
溫氏雖然也憂心娘家,擔(dān)心溫氏一旦沒落,她沒有娘家可以倚靠,可溫四姑娘竟然想勾搭她夫君,氣得她是怒火中燒,恨不得將人給撕了。
第1032章 當(dāng)他們謝家是死的?
“溫四姑娘,我瞧著就不像是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倒像是嫁了人的小婦人。”江昭靈輕嗤,“溫家還說她未嫁人,可瞧著就不是個規(guī)矩的。”
小姑娘和嫁了人的小婦人風(fēng)情自是有些不同的,雖然很多時候也未必看得出來,但那溫四姑娘嬌媚嫵媚的模樣,瞧著就不像是個姑娘。
這內(nèi)里,還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謝夫人輕咳了一聲:“這事情我倒是知曉一些,聽說是被人給騙了。”
“被人騙了?”謝宜笑和江昭靈都有些驚訝。
“聽說是兩年前,他們那邊來了一個很有才華的公子,名喚春風(fēng)公子,那公子驚才艷艷,引得無數(shù)女子為他折腰,這溫四姑娘也是其中一個。”
“那春風(fēng)公子內(nèi)里是個風(fēng)流的,私下與不少女子有過牽扯,大約是半年前,那春風(fēng)公子不知所蹤,那些姑娘才反應(yīng)過來是被人騙了。”
“不過事情捂得嚴(yán)實,知曉的人不多。”
江昭靈聞言就反應(yīng)過來了:“難怪這般著急,竟然連堂姐夫都想搶。”
原來是不好說親了,這才打這些歪主意,而且謝家正如日中天,便是做繼室,也不算吃虧。
謝夫人冷笑:“不過是想得美,她這般女子,但凡我在的一日,也不會讓她進門的。”
昔日與溫家定下親事的時候,溫家還是老一輩當(dāng)家,溫家的境況也算是不錯,溫氏這個人也行,便是父母兄弟也是講道理的,于是便定下了。
后來溫氏的大伯父做了家主,溫家才開始江河日下,不過短短幾年,長房已經(jīng)失了人心。
除了長房自個,嫡支都過得艱難,旁支更是被當(dāng)成奴仆看待,如此,他們怎么可能為家族好好辦事,恨不得這溫家早日敗了,好各尋出路。
“阿諫滿月那日她們?nèi)フ夷悖墒钦f了什么?”
謝宜笑點頭:“說是要為我排憂解難,愿自薦為妾。”
“我就知道!”謝夫人臉色發(fā)黑,“真的是好大的膽子,敢打這主意!”
謝宜笑成親三年都未有孕,謝家雖然著急,但也不會打這種主意,倒是溫家一個外人,竟然敢有這膽子。
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當(dāng)他們謝家是死的?
謝宜笑道:“大嫂也不必為此生氣,不過是秋后的螞蚱,由著他們自己蹦跶幾下,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
謝宜笑并沒有將這事情放在心上,只是讓人將這事情告訴謝瑾,讓他知道這妻族打的什么主意,由著他自己去處理。
“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是一回事,有膽子打這主意又是一回事,他們以為我謝家這么好說話,敢打這主意,不死也讓他們脫一層皮,這件事你別管。”
這話中之意,是要打壓溫家。
江昭靈有些擔(dān)憂:“可是大嫂那邊”
“她是我謝家長房宗婦,說句好聽的,日后謝家的得利,半數(shù)都是她的夫君兒子的,若是她拎不清還向著溫家,那她也別做這個宗婦了。”
像是謝夫人自己,將一切分得很清,娘家是娘家的,謝家是她的夫君和兒子的,并得惠及她子孫后代,哪個輕哪個重,難不成還分不清?
“不行,等我回去了,定然要好好教教她,省得她想東想西的,我們謝家,可沒有虧待過她的。”
想起溫氏的境況,謝夫人實在是有些發(fā)愁,剛剛生育不久,又出了溫家那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她自己想東想西的,也悶得慌。
謝宜笑道:“何必您來說,讓她母親與她說就是了,她母親我瞧著也是個知曉道理的,她們母女二人說貼心話,她還能聽,您說了,她還以為謝家對她也有什么不滿呢。”
“是這個道理。”謝夫人想想也覺得那樣更為妥當(dāng),畢竟她也不是不想要這個兒媳了。
謝夫人看著謝宜笑,心里也甚是欣慰,“你自己做事思量周全,我也就放心了,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謝家這邊,也無需你擔(dān)心。”
謝宜笑聽了心中燙貼不已,謝家人做事,實在是令人舒心,平時對她關(guān)懷不少,但對她也不曾要她做這個做那個,只需要她坐穩(wěn)自己的位置便好。
若不是謝家真的有什么過不去的事情,或許都不會求到她面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