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沈明珠的哈哈大笑,廖竹音的臉上是一點血色都沒有,而司雅晴的臉色也有些發黑。
廖竹音心中已經有些后悔,以前隔得遠不知,便是住在外面的時候也不住,可一旦進了這大門,做了妾室,司云朗對她或許是真的還有感情,可卻也讓她做妾便要守做妾的規矩。
要她守妾室的規矩?
要她在沈明珠這個與她女兒同輩的女子面前彎腰屈膝,將一身傲骨都折斷?
那些日子,廖竹音不知道偷偷掉過多少眼淚,一顆心都是泡在苦水里的,唯一有的安慰,便是司云朗對她還算是在乎,也時常來她這邊。
司雅晴氣得腦子都糊涂了,正想說什么,卻被廖竹音沖上來拉住,而后道:“是阿晴說錯話了,夫人勿要與她一般計較,一切都是妾的不是,求夫人勿要和夫請夫人勿要和大公子說”
廖竹音也不是沒有和司云朗說過這些,前頭幾次他對自己還有幾分心疼,知曉她為了他甘愿為妾日子過得不容易,但也希望她忍讓,畢竟沈明珠是妻她是妾。
但說多幾次了,司云朗便有些不耐煩了,覺得她不安分,既然是做妾,哪里是不受委屈的,一提他就不愿意聽,還干脆起身離開。
廖竹音不想司云朗認為她又在惹是生非不安分。
司雅晴聞言,憋得眼睛都紅了,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明珠呵了一聲,她難不成不知道廖竹音剛才喊司云朗做什么?是夫君嗎?原來在她心中,便是做了妾,在她自己心里,也是他的妻的。
不過她也覺得今日差不多了,再鬧下去司雅晴都要跳起來了,笑了笑道:“知道錯就好,我也不是不能容人的,日后你們要記住自己的身份,守好規矩,若不然,也休怪我這個做嫡妻嫡母的來教一教你們是什么是規矩。”
“知道了。”
“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