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又不是不知道您是什么人,自然是沒說什么,而且還讓孫管事安排張柔月與她父親離開王府,說咱們府上容不得這樣的人。”
“說起來,她那點小心思就算了,可是您才是王府的主子,她跟容國公夫人告您的狀,定然是容不了她。”
這和叛主沒什么兩樣。
“那孫管事如何處置她們父女?”謝宜笑心里有數,張柔月這樣覬覦容辭的人以前有,現在有,將來也有,就看怎么處理了。
明心道:“張柔月的父親張先生也是種植的好手,府上許多草木也都是經了他的手的,春日園中繁花似錦也有他的功勞,若是直接將人趕出去了實在不厚道,孫管事給了張先生一筆錢,讓他們父女倆離開王府。”
謝宜笑點頭,又問:“那這位管園子的張先生走了,這府上的草木誰人來管?”
“這奴婢倒是不知了”
“那你派人去問問孫管事,這滿園花草樹木,可不能沒有人管著。”
明心應了一聲是,然后出門遣人去問。
謝宜笑用過了早食,紅菇便來了,也查到了石氏的消息。
“奴婢打聽過了,給在司少夫人看病的是御醫苑的孫御醫,這位孫御醫倒是沒什么,每次過去也給司少夫人開了藥方,只是不知怎么的,司少夫人病情越來越重。”
謝宜笑手一頓:“若是御醫沒什么問題,那藥方定然也不會有什么問題,難道是藥的問題?景陽侯府可是請了別的大夫?”
“請了,也開了藥了,但是也沒什么效果。司大姑娘還試過在外面買藥帶回去,但是也沒什么效果。”
這倒是奇怪了。
明心聽著也是一頭霧水:“難道真的是得了什么怪病?”
謝宜笑卻問:“司大姑娘查過身邊的人了沒有?或許是她身邊的人出了問題也說不準的。”
石氏母子幾人跟著司云朗歸來帝城,回來之后身邊的人都是景陽侯夫人安排的,若是景陽侯夫人真的想要石氏的命,私底下讓這些人動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石氏就像是當年明鏡的母親,沒有娘家可以倚靠,便是莫名其妙地死了,也不會有人追究。
人人都覺得嫁入高門多么風光,但是有時候還是看人的,若是對方家族容不下你,你又沒有本事自保,那真的是什么時候沒了命都不知道。
紅棗在一旁道:“也不一定是藥的問題,或者是別的問題呢。”
在場的人聞言都轉頭看去,紅棗面上有些發紅。
謝宜笑道:“說說你的看法。”
紅棗有些不好意思道:“府上的茶水都是奴婢準備的,飯菜是丁廚娘準備的,這人不能不喝水也不能不吃飯啊,若是這些有什么問題,便是喝再多的藥,怕是也沒什么用處。”
明心臉色一變:“這話不錯,水和飯食都可以有問題。”
昔日明鏡的母親還是出身經營藥館的善家呢,從小耳濡目染,就算是沒有成為醫師的本事,可到底對藥也是有了解的,如此都能被人下慢性毒藥給害了。
謝宜笑仔細想想,也覺得有可能:“后日便是府上的賞花宴了,也不知司大姑娘會不會來,若是有機會,將這些猜測于她說一說吧。”
“不過那石氏,怕是不能留在景陽侯府了。”
再留下去,估計真的命都沒了。
第919章 賞花宴1
三月十二,定王府舉辦賞花宴,邀請了帝城貴夫人貴女前來做客。
明氏和謝家的人一大早就過來幫忙了,客人陸續前來,將近午時,客人基本全數都來了。
謝宜笑與安王妃寧王妃以及明氏等一眾人在春日園的水榭里賞花吃茶閑聊,一眾年紀大一些的便去木蘭苑和容國公夫人說話。
春日園中熱鬧不凡,大家也對這園子稱贊不已,聽說這園子還是容辭特意為謝宜笑修建的,更是羨慕得不得了。
在這帝城里,這大約是獨獨一份寵愛,可見是容辭對這位夫人的喜歡。
謝宜笑道:“其實也不算什么事情,這王府地方大了些,我們也住不了那么多地方,空著也是浪費,種些花草平日里還得一處好景。”
“而且也并非只種了我喜歡的花草,也種了不少果樹,你們也知曉我們家母親沒有別的喜好,就是喜好吃一口新鮮的果子,等果子結果了,她便能過來住了。”
明氏在一旁道:“這就是你們夫妻倆不厚道了,種了那么一些果樹,莫不想變著法讓父親母親搬到王府來,你們倒是歡喜了,可留著我一個人對著那兩個臭小子,多無趣啊。”
“真要說起來,咱們兩家都是兒子家里,父親母親也不能厚此薄彼,日后只留在你們這邊了,可別忘了他們還有一個兒子呢。”
明氏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她們也是什么好戲都看過的,這種妯娌倆爭著奉養婆母的還是頭一回見。
而且還使著法子要將人勾過來,這要是換做別人家,有妯娌愿意伺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