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啊,親自送您出去。”想到那十二萬兩銀子,明氏臉上有了一些笑意,也愿意給對方幾分面子。
“有勞。”
明氏親自送景陽侯夫人出門,見景陽侯夫人上馬車的時候似乎腿都在發軟,壓了壓嘴角,然后轉頭回府里去。
容國公夫人正在喝茶,見她回來,便問她:“你要了景陽侯府的錢,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氏道:“兒媳仔細想過了,容晴之事確實惡心人,但景陽侯府對一切都不知情,都是廖氏以及廖家做下的,咱們也不能真的將景陽侯府如何了。”
“如此,容晴咱們也不能白白養了,既然她是司云朗的血脈,便由景陽侯府買這個單就是了,誰也不嫌錢多是不是?”
“到時候這筆錢給了三弟,他這一輩子都不用再為錢的事情憂心了。”
容國公聽她這么說,也覺得有些道理,雖然容晴一事實在是惡心人,但錢財這種東西,確實也挺治愈的,容亭有了這筆錢,余生也能安穩,這也是一筆很劃算的買賣。
“那便如此吧,既然容晴要跟廖家離開,咱們不承認也不否認,讓她離得遠遠的就好,對了,讓你派人去廖家,事情如何了?”
“人已經過去了,想必不會有什么意外,就是在價格上頭需得磨一磨。”
容國公府要廖家的主宅以及剩下的一兩個鋪子,價格自然不會太美,雖然這等行為有點仗勢欺人,可誰讓廖家膽大包天,就是容國公府要欺負他們,也沒有人說容國公府做的不對。
容國公夫人微微蹙眉,然后道:“讓他們趕緊同意,快點離開帝城,我不想再聽到關于他們的事情。”
“好。”
明氏派了人到廖家,說了想要廖家的主宅和廖家僅剩的兩處鋪面的事情。
廖家族人不少,如今四五百都不止,居住的那一片地方都是屬于廖家的,這些年廖家的祖產收藏賣了不少,但因為族人多,宅院都沒有空的,倒是保了下來。
如今廖家最值錢的就是那一片宅院還有兩家鋪面了,一處是一家三層書齋,一處是一個兩層銀樓,書齋是廖家自己經營的,銀樓則是早就因為經營不善轉租了出去。
容國公府就派過去了一位管事,跟廖家說了容國公府讓廖家離開帝城,并且要廖家主宅和兩處鋪面的事情。
廖家主當下氣得一張臉就漲紅得像是一只蛤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仿佛下一刻都要炸開了:“容家欺人太甚,這是我們廖家的主宅!是我們廖家的主宅!我們廖家祖祖輩輩就生活在這里!”
“想要廖家的主宅,除非是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否則休想!休想!”
“滾出去!給我滾出去!滾出我廖家!”
廖家主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整個人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動物似的,怒目圓瞪,眼中仿佛都能噴出怒火來。
想廖家自從在帝城落戶開始,有百年了吧,一百多年了,甚至將近兩百年了,曾經的廖家乃是帝城大氏族,名聞天下,與謝家并稱帝城謝廖,家學淵博,人才輩出,甚至甚至還出過皇妃,有過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