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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是有些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臉皮有些發燙,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她的手與他的不同,是纖細的,但又不瘦,摸起來又細又軟,像是春日里剛剛從土里長出來的嫩芽,俏生生的,柔弱的,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掐斷。
“笑什么?”他有些無奈,心里又覺得她當真是挺愛笑的,仿佛什么時候都在笑著,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臉色白皙紅潤,像是抹上了一些脂粉一樣。
“也沒笑什么。”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垂首親了親,似是蜻蜓點水,一觸即分,而后不好意思地靠在他懷里。
“我最喜歡我夫君了。”她的語氣柔和又真誠,似乎是帶著小女兒家對情郎表達愛意的羞怯,嬌嬌柔柔的,像是一根羽毛輕撫心頭。
她雖然想不明白他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但大約能明白什么樣的話能讓他開心。
他聞言又是一笑,笑得胸膛微震,似乎是真的很高興,心中的煩躁和不安便如同潮水一般褪去,只余下了歲月的寧靜溫柔。
他伸手將她攬緊一些,心想,他與她之間也是真心喜歡的,沒有半點旁人插足的位置,她既然已經嫁于了他了,做了他的夫人,永遠都只是他的。
他與她之間,生時同枕而眠,便是在那百年之后,也會葬在同一處棺木之中,隨著滾滾時光流逝,化作了塵埃湮滅,也混在一起。
那就不可能有嫁給旁人的假設了,他與她之間,哪里有什么旁人。
他笑著笑著,突然就釋然了,伸手挽起她耳邊的一縷秀發,在指尖輕繞,一圈一圈的,似是要將他的心都纏緊了,而后心頭微動,湊上去親了過去。
繾綣勾纏,纏綿至極。
容辭最近越發的喜歡與謝宜笑親近,似乎還挺熱衷于此,沒完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