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根本就不信容國公府能將她如何了,而且她也沒做錯什么啊!
廖竹音這些年在容國公府被他們那些人欺負(fù),日子過得多艱難,那容亭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她最多也就是叫人將事情寫得夸張一些罷了。
原本她寫這個話本子是想用來幫廖竹音和離的,可容國公府放了廖竹音和離,沒有用上,但廖竹音看過之后覺得對她有大用,若是將這話本子傳開,日后她和司云朗在一起能得到世人的祝福。
于是兩人一不做二不休,又將這劇情改了又改,最后去了梨園找戲班子唱這戲,若是反應(yīng)不錯,再尋說書先生去說話本子。
只是沒想到這戲昨日才登臺唱,今日便被人攪了局,連戲班子都全數(shù)進(jìn)了京兆府了。
想到這里,顧悠真的是萬分的懊惱,覺得容國公府的人真的是一個個如同謝宜笑小氣性,既然已經(jīng)和離了,為何就不能送佛送到西,讓她順順利利地和司云朗再續(xù)前緣呢?
真的是一家子小家子氣,半點(diǎn)都不敞亮!
李重陽道:“若是你得罪容辭夫婦也就罷了,他們這二人若是不招惹她們,還是比較好說話的,可你得罪的是容尋!”
“我得罪容尋如何了?難不成他就得罪不得了?!”
“他這人素來小氣記仇,你若是不將這事情處理妥當(dāng)了,也不知道他日后在什么地方坑你,我勸你還是乖乖去了。”
“我不去!”顧悠死死地咬唇,“我就不信他真的能將我如何了?”
顧悠來到這個世界這么久,雖然一路也有些坎坷,又諸多的不順不如意,但是每一次看著事情很大,但都能化險為夷,平平靜靜地將事情給過去了。
說到這里,她譏笑地看向李重陽:“難不成是你怕了他了?你也有怕的人?”
“顧悠!”李重陽的臉都綠了,他不愿得罪容尋是真,這人就是個笑面虎,心眼小記仇,得罪了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坑了,但這但凡是個男人的,都不愿承認(rèn)自己是怕了誰的。
“你若是不去,之后發(fā)生什么事情本王可不管你,你別以為仗著本王喜歡你,你便敢為所欲為!”
第724章 王爺,京兆府那邊來人了!
李重陽和顧悠爭吵不休,李重陽的語氣越來越冷,越是不耐煩,顧悠的聲音也越發(fā)的尖銳。
院子里伺候的下人皆是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這兩位主子吵著吵著,這火就燒到他們這些無辜的下人身上。
吵到最后,顧悠便開始砸東西,屋子里發(fā)出砰砰的聲響,十分的刺耳,每一次發(fā)出聲響都令人心頭一顫,覺得渾身僵硬。
也不知是多久了,有一護(hù)衛(wèi)匆匆從前院而來,站在院子聽了一耳朵里面的爭吵,有些想要退縮,但想到有正事要稟報,只得硬著頭皮上前。
“王爺,京兆府那邊來人了!”
李重陽正聽著顧悠一句一句地指責(zé)他的不是,滿心的疲累和惱火,仿佛身上的血都在倒流,頭上的青筋都在一突一突地跳著。
他對她不夠好嗎?
他自認(rèn)為待她不薄了,除了不放她離開,她想要什么他不是給她什么的,便是她不喜歡他碰別的女人,他也甚少再去碰了,可她為何還是一心想要逃離他?
“什么事?進(jìn)來說。”
護(hù)衛(wèi)領(lǐng)命進(jìn)門,而后低頭稟報道:“京兆府那邊派了人過來,說是要抓拿顧姑娘往京兆府。”
“抓她去京兆府?”李重陽擰眉,見顧悠臉色微變,便問,“所為何事?”
“顧姑娘與廖夫人散播不實言論,意圖污蔑朝廷命官,擾亂市井安寧,京兆府派人前來抓人問罪。”說到這里的時候,護(hù)衛(wèi)將頭低得更低了。
“問罪?”李重陽臉色微變。
顧悠的臉色也變了,她急急忙忙問:“什么問罪?我哪里有什么罪?”不就是叫人寫了一個話本子嗎?這就有罪了?
那話本子怎么說都只是虛構(gòu)的東西,是純屬虛構(gòu)的,若是雷同實屬巧合,怎么就有罪了?
“我怎么就有罪了?”她忍不住慌了起來,便是上一次她被長寧侯告上大理寺,說她是冒牌貨,原來的顧幽就是被她給害死,她都是沒有害怕的。
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便不能判她的罪的。
可不知道怎么的,她這會兒心頭一突一突的,很是不安。
“我怎么就有罪了?你說話啊!”
護(hù)衛(wèi)哪里懂得這個,只得是搖頭道:“屬下不清楚,不過京兆府的人似乎是真的來抓人的,王爺,此事該”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又傳來一女子的聲音,那聲音里滿是歡喜。
“王爺!王爺!大喜啊王爺!”
“王爺!大喜啊!你這婢女,怎么這么不知道規(guī)矩,我有喜事向王爺報喜,還不速速讓開,耽誤了我事,你們該當(dāng)何罪!”
顧悠死死地擰眉:“是那個老潑婦!”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府中一位侍妾含煙姑娘身邊的奶娘葛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