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個怕冷的,出去一趟凍得臉都紅了,他舍不得他受累受凍。
“為何不用?難道你不喜歡?”
“并非——”他其實還是很高興的,“天冷,你便在家里等著就好。”
謝宜笑明白了他言中之意,然后笑得更開心了。
她覺得她夫君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和她以前想的一樣。
當日果然是容尋與明氏一同回來的,據說明氏下馬車的時候雖然有些別別扭扭的,但似乎心情也很好。
謝宜笑聽了,也覺得很高興,她還是很喜歡這個家的,希望每個人都過得很開心。
再過一日便是除夕了,容家早早地準備了祭品祭祖。
容家與謝家不同,容家自容國公前面的先輩都是普通人,甚至大字不識的都有,很多人連名字都沒有,也不記得有這個祖先了。
容國公給父母立了牌位,然后再立了一個容家列位先祖的大牌位,拜祭的時候就當是全部都拜了。
他們也不和容二爺與容亭一起拜祭的,三兄弟算是分了家了,各自在家中設有拜祭的之地,逢年過節都是各拜各的,和謝家分支的情況差不多。
在祠堂祭拜完了祖先,一家人便去了木蘭苑說話等用餐。
謝宜笑與容國公夫人、明氏一起玩葉子牌,容國公父子三人則是坐在茶座那邊喝茶說話,容景容暄跑去院子里堆雪人,在院子里叫叫嚷嚷的。
屋子里也不時地傳出笑聲。
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團圓又和諧,底下伺候的人見主子們這樣高興,又低聲說起了往年。
“想當初三少夫人還在府中的時候,哪里有這樣和諧。”
“三少夫人也不會陪國公夫人和世子夫人玩吧,她都覺得咱們國公夫人和世子夫人都是粗人,和她說不到一塊。”
容國公夫人雖然貴為郡主,為一品國公府夫人,但她原本的出身是真的不高,父親只是一個衙門捕快,廖氏自詡出身名門世家,飽讀詩書,心中其實是有些瞧不起這位婆母的。
“說她做什么,世子夫人不是下過命了,讓我們少議論她,就當是沒這個人,你們皮癢了。”
底下的人正湊在一起說話呢,卻聽到有人來報,說是容亭帶著容曉來了,眾人也微微默了默,心想著容亭這個時候來到底是要做什么?
容亭帶著容曉到了木蘭苑,進了屋之后便給容國公夫婦行禮,容國公點了點頭,讓他們起來:“這大冷天的,你們過來,可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