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聲,沒有說話。
“還有阿悠。”李重陽實在是頭疼,“你招惹那謝十三做什么?”
真的當人家是好欺負的是不是?
李重陽雖然對謝宜笑的印象不是很好,也很不喜歡,但他也知道這位并不好惹,顧悠哪里是人家的對手,三言兩句的就能讓顧悠應付不來。
若是顧悠有謝宜笑這樣的腦子,他也不至于總是被搞得焦頭爛額苦不堪言了。
李重陽說這話,顧悠卻不滿了:“我怎么就招惹她了?我說的原本就是事實,她嫁妝這么豐厚,給區區兩千兩算什么?北地的百姓正在挨餓受凍,她就一點良心都沒有嗎?”
“底層的百姓正在挨餓受凍,萬惡的有錢人穿的是綾羅綢緞,吃的是山珍海味,奴仆成群伺候,有這個錢,她就不能多捐贈一些嗎?”
沈太妃和沈明珠的臉色有些微妙。
李重陽伸手擰了擰眉心,試圖和她講道理:“人家再有錢,那都是人家的事情,人家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有多少人伺候,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她要不要捐贈,捐贈多少,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與你有什么關系?”
“可是她這樣實在是沒有良心”
“人家有沒有良心需要你來管嗎?”
李重陽實在是頭疼,顧悠有時候確實有很多奇思妙想和一些大膽前衛的言論行為讓他驚喜,但是有時候某種思想又是令他頭疼,就像是現在這樣。
“還有,你勿要打人家嫁妝的主意,當心滿帝城的夫人都要找你拼命。”
這些夫人的嫁妝是出嫁之時娘家給予她們的生存立足之本,就算是遇見不好的夫家,憑著這份嫁妝她們也能過得不錯,打人家嫁妝的主意,那真的是比搶男人都要嚴重,當心人家抬手就給你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