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了,這寫出來的字過得去,我便給了。”
“那好,奴婢定然會努力的。”為了金簪,她明心拼了。
謝宜笑讓她們將冊子留了下來,然后打發她們出去了,她正想著研墨將東西分類錄入庫房的冊子上,卻瞥見容辭在隔著屏風的茶桌邊上喝茶。
她眼珠子轉了轉,然后提著裙擺便往屏風后面走去。
屏風后邊是席地而坐的臺面,上面放著一張茶座,邊上放著蒲團,平日里可以在這里看書喝茶,甚至彈琴。
她走過去伸手戳戳他的背。
他扭頭看她:“嗯?怎么了?”
謝宜笑溫柔地一笑:“夫君啊,你方才也聽到了,我今兒有點懶,你幫我抄抄冊子唄?”
見他面色不變,似乎不大感興趣,但做也行不做也行,她又道:“夫君你來抄寫,我來研墨,這不就是話本子里說的紅袖添香嗎?”
“你抄不抄?”
容九公子,紅袖添香你要不要體會一下呢?
第597章 讓他一個人清靜清靜,他喜歡清靜
這抄與不抄,大約是不用選擇的。
容辭起身去了外間書房,在書案上坐了下來,然后翻看了一下庫房的冊子,他看了一會兒,察覺到她站在一旁看著不動,轉頭看了她一眼。
謝宜笑眨了眨眼,后知后覺地哦了一聲,然后從邊上存放墨錠的盒子里取了一塊墨錠,在硯臺上倒了一些清水,然后給他研磨。
墨色漸染清水,濃稠成墨水。
她側臉看他,見他耳朵微紅又故作鎮定坦然的樣子,忍不住低頭笑了笑,想要說些什么,而后又忍住了。
屋子里安安靜靜的,容辭端坐在書案前,慢慢地將禮單上的物件分類抄錄在庫房冊子上,謝宜笑站在邊上垂眸看著禮單冊子,柔聲念給他聽,讓他抄錄。
二人偶爾還議論一下這個什么東西是誰家送的,他回眸看她時,眼中凝著溫潤溫柔。
“陸國公府送的是一套翡翠喜鵲報春茶具,茶壺一個茶杯三個。”說起陸國公府,謝宜笑微微擰眉,對于這一家實在是很不喜,“陸老夫人昨日應該沒來吧?”
“沒有。”容辭在冊子上抄錄下來,還在后頭注明是陸國公府送的賀禮,“來的是陸國公夫婦,陸四夫婦也來了。”
容辭知道明鏡與陸國公府的事情,所以今日稍微注意了一下。
“陸四也來了,那昨日明鏡沒有遇見他們吧?”
“沒有,昨日她和陳女醫呆在一起,吃了酒席便走了,陳女醫親自送了她出去。”明鏡原本還想來看看謝宜笑的,但估計是因為這些人,便匆匆走了。
“她的事情似乎是有些消息了。”
有消息了?
謝宜笑微訝,而后又是一喜,險些是伸手拽他的衣裳:“有什么消息了,可是找到什么證據了?”
“查到一個人。”容辭微微抬眼,將手中的筆放在玉雕木蘭花筆托上,“她母親以前身邊的一個婢女,臨死前曾托人給她妹妹帶過一封信,后來她妹妹消失了,若是能找到這個人,指不定會有什么發現。”
“那封信!”謝宜笑眸光微冷,“那封信里定然是寫了什么,若不然那婢女的妹妹也不會消失了不過這消失了難說,到底是被人斬草除根了還是知道自己處境不妙跑了都是說不準的?”
明鏡母親昔日身邊伺候的人,早就在她沒了之后也陸續出事,不是失蹤了就是遭遇了什么不測。
陸四爺心狠手辣,為了達成目的,連殺妻棄女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陸老夫人為了保她兒子,為其遮掩掃尾也不可能放過這些人。
當年事后,知道內情的人怕是一個都沒有活下來,連府里的人也不著痕跡換了不知道幾次了。
“跑了。”容辭看了一眼禮單,繼續抄錄,“陸國公府的人找過她,但是沒找到,后來不了了之,當她是死了。”
謝宜笑沉思了片刻,手指捏了捏袖口的花紋:“這人怕是不好找。”既然當初已經跑了,就算是活著,這些年隱姓埋名的也過了十幾年,難找。
容辭道:“急不來,慢慢找就是了,能找到一條線索也是意外之喜了。”
謝宜笑想了想也是:“你說的對。”
反正都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急也急不來,只能慢慢找人了。
這樣想著,她也不糾結了,瞧著外面天色也不早了,便急急地催促他:“你快些抄了,讓明心紅茶將東西歸入庫房。”
容辭:“”
話說,她只是想偷懶吧,并不想紅袖添香?
他記得這和話本子里說得有點不對。
說好的含情脈脈眉眼傳情呢?
她只會催促他抄快點。
“嗯,好。”
他能怎么辦,只能依她所愿,抄快些了。
待他將冊子都抄寫好了,便讓明心紅茶按照冊子將東西分類放入庫房,二人則是又去了木蘭苑陪容國公夫婦用飯。
容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