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過都是弱女子,三兩下就被制住,容晴雙手被制住,猶如制壓犯人一樣,勃然大怒:“你們干什么?干什么?放開我!你們真的是好大膽子,竟敢對我動手!”
說罷,還拼命地掙扎,抬腳往對方身上踢。
護衛面色冷然,卻巍然不動:“大姑娘,國公爺和夫人要見你們,請你們隨屬下回去,若是再吵鬧了,也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笑話,你要如何的不客氣,若是祖母知道你這樣對我,定然饒不了你們!識相點快將我們放開!”容晴掙扎不開,死死地咬唇,臉上是氣得一陣紅一陣黑的,十分的難看。
廖氏也在掙扎,氣得一張臉通紅,那面上全是屈辱與惱怒:“還不將我們放開,就算是國公夫人命你們前來請我們回去,難道這就是你們請人的態度?”
“我可是國公府的三少夫人,你們敢這樣對我?還不將我們放開。”
廖氏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烏發如瀑,肌膚白皙,周身干凈整潔,說她三十歲,看著也像是二十歲出頭的清貴婦人。
容國公府的護衛也不喜歡廖氏與容晴,府上的護衛基本都是容家軍退下來的,容國公府給予的待遇很好,家中的其他人對他們也極為和善,若是有什么難處,也會幫忙。
在容家人看來,他們依舊像是以前那樣,是他們并肩作戰的兵將,是屬下,現在就是工作不同罷了。
廖氏清高自傲,仿若那陽春白雪的仙女兒,覺得這些人粗俗兇惡,且在她心里,她是主子,這些人是她的奴才,雖然嘴上可能不會說得那么直白,但那日常的姿態高高在上以及言語之中的不屑與鄙夷抬眼便能瞧見。
容晴也被她教壞了,自以為是高高在上,輕慢傲慢目中無人。
她大概是從一開始,就沒仔細想過容國公府是個什么樣的人家,她做人家的媳婦,需要怎么處事待人,需要如何對待這些曾從戰場上下來的人。
“此乃夫人的命令,若是三少夫人與大姑娘不從,便立刻押回去。”主事的護衛頭領無動于衷,“三少夫人與大姑娘還是隨我們回去吧。”
容晴怒憤不已:“若是我們不回呢?”
護衛頭領道:“那就得罪了。”
說著就押著人往外走去,容晴氣得七竅生煙,拼命地掙扎:“你們、你們放開我!真的是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膽子!回頭我讓祖母治你們的罪,等著看吧!等著看吧!”
廖綰兮也被護衛押著出來,她臉色蒼白,手指都在發抖:“你們、你們抓我做什么?我可不是你們容國公府的人?”
“廖姑娘雖然不是容國公府之人,但既然廖姑娘在此,也請廖姑娘走一趟,上馬車吧,廖姑娘。”
廖綰兮感受一下按在她手臂上的力道,低了低頭,不敢抵抗,只得是跟著上了馬車,被押回了容國公府。
此時在容國公府之中,容亭的臉色十分的古怪,臉皮都僵硬了,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屋中的幾人。
“這意思是、意思是要我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