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這些,算是家族給他的私產(chǎn),他自己沒有時間經(jīng)營,給謝宜笑原本也是正常的事情,畢竟賺得的錢都是夫妻倆用來過日子的。
不多大多數(shù)都是成親之后,妻子接過管家之權(quán)。
謝宜笑忍不住就想笑:“你這提前也提得太前了吧。”
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覺得心里特別高興,于是就忍不住好笑地開口:“你就不怕我突然反悔,帶著你的錢跑了?”
容辭見她嘴上這么說,但卻笑得眉眼彎彎,輕笑搖頭:“莫要胡說?!?
謝宜笑又道:“那你不怕我賺了錢了,悄悄藏起來了?!?
他道:“這不重要。”
謝宜笑挑眉問:“怎么就不重要了?”
他想了想又道:“我的便是你的,如何需要藏?未成親之前賺得的,是屬于你自己的,待成親之后,賺得的,那便是要花的,若是有余下的,也是你的?!?
這話可說得可真好聽。
謝宜笑心想,九公子當(dāng)真是世間上最好的人了。
感情和錢財,或許是不能等同的,但是有一人,若是他連一點錢財都不愿意給你,也不愿意為你付出一星半點,嘴上說得再喜歡你,也不過都是虛假的謊言。
容辭將信封交給她,又問她:“要不要?”
第420章 便是敗了,也無妨
謝宜笑有一瞬間的遲疑,心中想著這些東西自己能不能拿?
若是成親了,他將這些交給她,她自然是萬分的樂意的,不管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她作為妻子的責(zé)任。
可這實在是早了點。
但容辭也確實沒時間管這幾間鋪子的事情,再尋一個管事的來管這點東西,將來突然又不用這管事管了,也不好安排人家管事。
再說了,他誠心要給,他自己都不怕出什么事情,她難不成還怕了?
“那、那成吧”謝宜笑應(yīng)了下來,而后伸手接過信封,那信封里只有幾張地契房契之類的東西,并沒什么重量,但謝宜笑卻覺得有點壓手。
不過她自己的東西也不少,壓手就壓手吧。
容辭道:“那之后的事情,便辛苦謝姑娘了。”
“好說好說?!敝x宜笑很高興,忍不住笑得眉眼彎彎的,像是一個快樂的小財迷。
容辭看著她這樣子,忍不住想笑。
謝宜笑想了想又道:“不過,你也不怕這鋪子落在我手里,到時候都敗光了?”
“我自是相信謝姑娘的,如今的西子閣不是經(jīng)營得挺好的。”容辭伸手添茶,而后又呷了一口,“便是敗了,也無妨。”
謝宜笑聽他這么說,自然是開開心心地看地契房契了。
容家給容辭的東西都不錯,兩處田莊都是帝城城外的,要論起來,一處田莊是不及容家的那個大,但是兩個加起來卻也差不多。
田莊里種著莊稼、果樹、蔬菜、花草還養(yǎng)著魚蝦之類的,平日里可以用作供應(yīng)吃食,帝城許多富貴人家在帝城城外都有個莊子,每日晨早莊子里的人摘了新鮮的蔬果還有各類吃食送來府中。
一處宅院是一處四進(jìn)并帶著小花園的院子,位置還相當(dāng)?shù)牟诲e,便是日后要分家,沒有地方去,也夠他們住了。
兩間鋪子,一間是書院門口不遠(yuǎn)處的書齋,生意自然是不必說了。
一間則是經(jīng)營雜貨的,什么都賣,位置在平日里百姓來往的市場里,賣的東西都是尋常可見的東西,不過積少成多,生意也似乎不錯。
最后一家茶樓才是最了不得的,茶樓臨著碧波湖,有兩座三層小樓,位置雖然不及樊月樓這樣的帝城第一樓,卻也是極佳之地,坐在臨湖的那一面,便可吹風(fēng)吃喝賞景。
這種好位置的茶樓,若非容辭是容國公夫人的親兒子,估計想都不要想了。
這地方真的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地方,甚至一般人都不敢留著,因為護(hù)不住。
謝宜笑扯了一下容辭的袖子,忍不住笑道:“你家里將這一出茶樓給你,怕是有人生氣了吧?”
謝宜笑說的便是廖氏,廖氏此人看著清高目下無塵,覺得錢財都是黃白之物,對此不屑一顧,仿佛是怕這些東西污染了她身上的仙氣。
但真的到了切身利益的時候,她又想什么都得到,仿佛什么都合該是她的,最好是別人捧到她面前,千求萬求求著她收下,她這才‘勉為其難’地收下。
要是有哪兒不如她的意,就是看不起她對不起她。
謝宜笑心想,容亭這些年跟這樣的女人過日子,也不知道累不累。
“大嫂決定要給的?!比蒉o自然是知道她說的是誰,“大嫂說這茶樓雖然不錯,但經(jīng)營卻只是一般,白白浪費(fèi)了這地方,便決定要給你,看看你能不能經(jīng)營起來?!?
謝宜笑想了想道:“這地方好是好,但卻離樊月樓近了一些,許多富貴人家都往樊月樓去了,那邊臨湖雖然風(fēng)景不錯,但也只是風(fēng)景不錯而已。”
“春夏秋三季還好,夏日炎熱,但在那里吹吹風(fēng)賞賞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