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了,還要受你一個小姑娘以死相逼,要讓我兒娶你?”
“真的是笑話,我們見過的死人,比這座城里的人都多不知道多少倍,要去死,盡管去吧。”
容國公夫人這些話一出,在場的人頓時憤慨不已。
事到如今,還有誰不明白的。
分明就是月家姑娘看上了容九公子,可陛下為容九公子與謝姑娘賜婚,月姑娘求而不得,故而做出后面的事情。
為了她的一己之私,竟然用這樣見不得光的手段強奪親事,玷污他人名聲,簡直是荒唐,簡直是歹毒。
名聲何其重要?
尤其是為官之人,若是你名聲不好,陛下如何用你,下屬如何服你,百姓又如何信你?
有人站了出來:“稟陛下,臣有言,容國公府乃是開國之功臣,此女竟然為了一己之私散播謠言,玷污九公子名聲,實在是罪該萬死。”
又有一人站了出來:“臣也有言,此女心思歹毒,九公子險些是被她所害,請陛下嚴(yán)懲。”
曹國公夫人又道:“我話還沒說完,先前月姑娘在長安樓親口承認(rèn)與九公子有了私情,都是陛下的圣旨分開了他們二人,讓他們此生無緣。”
“九公子所言,他根本就不認(rèn)識月姑娘,更不是陛下的圣旨拆散什么姻緣,這道賜婚圣旨,原本是容國公府求的。”
“我乃是容國公夫人請的媒人,親自走了容家和謝家談了這樁親事,自然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于是便站出來說了幾句話,卻被月家的人反咬一口,說是我與容國公府串通好的,是為了給九公子遮掩。”
“想我一生堂堂正正的,沒做過什么壞事,倒是憑白擔(dān)了這污名,在此也想問月家一個解釋。”
“我謝家,也要問月家一個解釋。”謝宜安站了出來,“親事是容國公府自己上門求娶的,我們兩家也樂觀其成,覺得是不可多得的良緣。”
“可月家胡言亂語,反倒是將我家姑娘說成了橫刀奪愛,搶人夫君的歹毒女子,讓她平白無故遭受了諸多的傷害,險些是遭人退親,壞了名聲毀了一生。”
“請陛下為我謝家做主,為我家姑娘做主!”
第230章 需得殺一儆百,警示天下
月少傅見是三家人都站了出來,為他們說話的人也不少,整個人瞪大眼睛,險些都要暈過去了。
“你、你們、你們這是想逼死我們一家是不是?”
謝宜安道:“少傅大人說笑了,怎么算是逼呢?難不成就準(zhǔn)許你們月家這樣欺負(fù)人,不準(zhǔn)我們討一個公道嗎?”
月清霜死死地咬唇,身形瑟瑟發(fā)抖,瞧著十分狼狽可憐,不過在場的人并沒有人可憐她,反而是覺得她罪有應(yīng)得。
一個好姑娘,哪里是這個樣子的?
為了嫁給一個男子,用盡手段心機,而且還隨便攀咬陷害誣蔑別人,實在是令人瞋目。
月清霜看著這些人,此時這些人站在殿中,她跪坐著,高高的一片遮住了外面的升起的陽光,正好像她的將來一般。
要認(rèn)嗎?
不,定然是不能認(rèn)的。
她不能是認(rèn)輸,一旦認(rèn)了,她一輩子就毀了,月家也毀了。
她不能認(rèn)。
“不是的,不是的。”她急急忙忙爭辯,伸手指著容辭道,“你們怎知他不曾偷偷回來?”
容辭垂了垂眼簾,眼底冷淡:“月姑娘,你這般張口就來,實在是有些過了,便是我犯了罪,要告我,都是要拿出證據(jù)的,而不是胡亂指責(zé)一通。”
“莫不是你覺得你是女子你就有道理,還是覺得你可憐,我們都應(yīng)該讓著你,任憑你說什么都行?”
“少傅。”皇帝開了口。
“臣、臣在”月少傅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皇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若是不說,此事便交由大理寺審查。”
“容九是定王府將來的繼承人,他的名聲可不是能讓人隨便玷污的,若是到時候查出了什么,定然嚴(yán)懲不貸,絕不輕饒!”
皇帝話音剛落,月少傅就哆嗦了一下。
君威壓迫之下,他哪里敢不招。
“陛下請恕罪,是臣錯了,不不,是臣之女錯了。”月少傅當(dāng)機立斷,舍棄女兒,“我家這個姑娘一時想岔了,這才走歪了,做錯了事情。”
“求陛下念在她不過是個小姑娘的份上,寬恕于她。”
月清霜聽了這些話,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她愣愣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卻不能言語。
眼下這個時候,也只有是犧牲她,將一切罪責(zé)推在她頭上,才能更好地保全家族。
反正一切都因為她之故,她也做了那些事情,撇不清也洗不干凈了。
月少傅低著頭,不敢看高座上的帝王,也不敢看邊上的女兒。
“先前這孩子見了九公子,便如同癡狂了一樣,非要是嫁給九公子,臣也曾說過她不能如此,可她一意孤行,又為此要生要死,我這做父親的,實在是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