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像!真像!”二老互視一眼,不知是激動還是太高興了,竟然眼淚都流出來了。
葉楚楚一邊捂著摔疼的腰,一邊招呼大伙道“那大家這會兒看清楚了吧,我沒得什么怪病吧,我這是新型減肥!哎喲~~只是變瘦了而已!”
然而,這改變形象哪能說接受就都接受啊,村民們私下仍嘀嘀咕咕的議論著,其中自然不乏有人躍躍雀試的調侃“我說楚楚姐兒,你這減肥也神奇了,你看能不能把我家閨女也變得跟你一樣漂亮???”
葉楚楚心里賊笑連連,她等的就是這句話吶。
面上卻笑盈盈地對眾人道“想變白變漂亮變瘦都可以,明日請到鎮上的濟世堂排隊,我可以免費就診1人,大家想領到就診資格,就請明日起早。都散了吧,明日起早??!”
“村長也沒什么事兒了吧?沒事兒我就不送了!”
被這么一鬧騰,老村長也忘了此行目的,結結巴巴道“沒,沒事兒!”
在經過村長和文錦哥兒身旁時,她注意到他的目光竟還停留在她身上。
她故意低聲嗤笑“怎樣?后悔了吧!”
當她若有若笑的聲音傳到他耳朵里時,他不知道為什么又想起那親他的畫面,當即就臉紅了,待他再抬頭看她時,她仿佛從未說過剛才的話,已經合上了大門。
他誤以為她仍在生氣,也不好多做停留,此時看熱鬧的大部分已散去,就剩下葉香香母女及劉家父子。
當看到葉楚楚美的像天仙那會兒,她心里都快被嫉妒燒成灰了,更讓她抓狂的是,她的文錦哥兒也被迷得神魂顛倒的!
“文錦哥,去我家坐坐吧”葉香香本想將文錦哥兒請回去坐坐的,但她的熱臉注定要貼人冷屁股的,劉文錦仍是疏離委婉的拒絕了,這讓她心里的怨恨更甚幾分。
人群散去,王喜春在葉楚楚家沒撈到好處,免不了又要拿葉香香出氣的“你個死妮子,斗不過那賤丫頭就算了,就連自個兒男人都留不住,我養你有什么用?。 ?
葉香香一路上被戳著頭罵的實在沒辦法了才頂一句嘴“娘~你也看見了,那葉楚楚現在好像什么都懂,你不也斗不過她嗎!”
“你個死妮子,你討打是不是!像你這樣又笨又沒出息的,遲早連男人都要被那小賤人搶走的!
不行!你明兒個就去那啥濟世堂,她不是說有一個免費的資格嘛,你去給我弄漂亮點把她比下去!”她一邊叉著腰,一邊思忖著怎樣把也楚楚的風頭壓下去。
“我不去!”明天那么多人,要她去求葉楚楚,她放不下臉!再者,就算她去求她(葉楚楚),她也不見得會為她弄啊。
“你個死妮子,你敢再說一遍?。磕闶菦]見那看熱鬧的個個都盯著那小狐貍精流口水啊,就連那文錦哥兒也跟慣了迷魂湯似得,看的直愣愣的!
你要不去弄,你將來嫁個下地的,我可丟不起那臉!”王喜春一路走著,一路扯著她的耳朵罵,心里那個恨鐵不成鋼的氣呀。
……
這日便是葉楚楚與那濟世堂的賀老頭兒約定的七日之期。
賀老頭兒在南塘鎮也算是響當當的人物,據說他收徒是有講究的!要通過重重考核才能當他的徒弟!
而這日,賀老頭故意早放出的消息說今日要收徒弟,還是個女徒弟!這個消息讓所有人都很震驚。女人相夫教子還行,治病行醫,這還是頭一次聽說。
大伙都搶著看這什么樣的女子能讓這古怪的賀老頭破格收徒呢!
再加上葉楚楚之前那起死回生的醫術,和她脫胎換骨的變化,這些消息一個接一個的震撼傳開,南塘鎮的里里外外都炸開了鍋。
一大清早,葉家村大半的村民都來了,連那王喜春母女和老劉家也紛紛趕來。
前來圍觀拜師儀式的人那是人山人海,就連南塘鎮的九品縣官也不請自來,親自前來坐鎮把關,南塘鎮的交通完全癱瘓,大家將濟世堂堵的水榭不通。
醉仙樓的雅間里,戴著蝶翼面具的俊逸少年或是受了風寒,一陣劇烈咳嗽,隨從忙替他系上厚重的貂皮披風。
即使這般憔悴,臉上蒼白的病態卻依舊掩蓋不了他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他附庸風雅地靠窗對弈品茗,無意中望見窗外涌動的人潮,對對面人詢問道“劉兄可知賀老先生為何突然要收徒?”
而他對面的少年也是眉清目秀,文雅之至,一席青竹長衫既簡約卻又不失風雅。
劉文錦手中輕輕捻起一顆白子,微微笑道“墨兄這幾日都在南塘鎮,難道沒有聽說什么事嗎?”
墨漓一手搖著折扇,看似愜意,眉宇間卻總有幾分愁緒縈繞“略有耳聞,但并未親眼所見,這幾日南塘鎮百姓將她傳的神乎其神,莫非她當真如傳言中能妙手回春,起死回生?”
他稍作停頓,似乎想起了什么,折扇一合“劉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也是葉家村的吧?”
劉文錦面色從容笑曰“墨兄所言極是,我的確是葉家村的,而那傳言中的女子也算是與我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