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月渾身一顫,癢意直達心底,激出一聲柔媚嚶嚀。
受傷這些天,她不是沒想過。
有時候躺上床她會用腿輕輕蹭他,可他非但不為所動,還要擺正了她的身子不許她再亂動。
有一晚她在孟舒淮耳邊說,她上半身動不了但下半身能動,話說完,她那可憐的小嬌臀就挨了一巴掌。
那晚以后她便沒再提過。
今晚換他忍不住,江泠月很快泛濫。
她單手撐住身子微微向后仰,抬腿勾住了孟舒淮后腰。
耐心品嘗的人卻驟然停住,直起了腰,雙手扶著她坐好。
江泠月一睜眼,忍不住嗚咽。
她抬腳踢在孟舒淮腿上,怒罵了一句:“孟舒淮你禽獸不如!”
她再看孟舒淮笑,心里更加煩悶。
她抬腿推開他,轉向另一邊不肯再看他。
她是真的不理解。
以前每晚纏著要的人是他,現在清心寡欲就差出家當和尚的人也是他,到頭來只有她難受!
“生氣了?”
孟舒淮偏著身子去看她,她不耐煩轉向了另一邊。
孟舒淮又追著她道歉:“我錯了老婆。”
江泠月瞪了他一眼,氣得直喘氣。
“你哪兒錯了?!”
孟舒淮微垂著眼眸,像是在認真反思。
江泠月對他貪婪的目光渾然不覺。
她生氣時,前胸起伏,還濕潤的嬌花浮著香,叫人移不開眼。
孟舒淮沉聲:“哪兒都錯了。”
江泠月一聽這回答更加生氣了,她怒道:“你根本不是誠心道歉!”
孟舒淮抬眼看她氣得雙頰漲紅,又笑著問:“那要怎樣才算是誠心道歉?”
江泠月看他還笑,氣得想哭,脫口而出:“你跪下!”
她以為孟舒淮會換個法子哄她,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在她身前單膝下跪。
她一愣,孟舒淮便托住她雙腿往前帶,她坐到置物柜邊沿。
猝不及防的親近讓她顫栗,孟舒淮仰望著她,動情吻她,又問她:“這樣,算是誠心么?”
浴室燈光照進他眼底,他的唇因她水潤瑩亮。
她說不出話,完好的右手卻是穩穩扶住了置物柜邊沿。
他用唇舌悄悄勾勒她形狀,偶遇水源便深陷。
江泠月是真的想哭。
她忍不住啜泣,抖著身子顫聲要他起來。
孟舒淮百般順從,撐著置物柜站起了身。
他俯身遮去了光,沉沉問她:“然后呢?”
江泠月繃直了腳尖,咬了咬唇說:“進來。”
孟舒淮靠近她耳畔,潮濕的唇瓣輕輕擦過她側臉。
他問她:“進哪里?”
江泠月應了一聲,很快迎來他。
孟舒淮怕傷到她,一直用雙臂托住她上半身,她也頭一次看得這樣清楚。
每一寸距離的變化都讓她驚嘆,她竟然容得下。
她受不了這樣的視覺沖擊,很快就絞緊。
孟舒淮放她躺下,不再讓她看。
他俯身,問江泠月:“你今晚是不是打算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