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淮一回來就看到江泠月獨自一人坐在臥室的后窗邊,膝蓋上攤開了一本書,也不知有沒有在看。
江泠月聽到他的腳步聲,抬手挽過耳邊垂落的長發,換了一張笑臉迎他。
“你回來了。”
她溫柔問:“你好多天沒去公司,今天是不是很忙啊?”
孟舒淮隨手將外套放在沙發,摘了領帶朝她走過去。
江泠月放下書起身,孟舒淮輕輕擁她入懷。
他緩聲:“我還好,你呢?在家是不是很無聊?今天的康復訓練有沒有好好做?疼不疼?”
孟舒淮問了她一連串的問題,江泠月沒有一一回答,只說:“都挺好的。”
這四個字足以詮釋她此刻的心情。
孟舒淮一聽,就知道不對勁。
他牽著江泠月來到沙發邊,帶著她坐在了腿上,以往那雙明凈璀璨的眸子失了光彩,長睫低垂著,盡訴低落。
孟舒淮輕撫著那面龐,輕輕吻了她的唇。
“有心事?”
他問:“可以告訴我么?”
江泠月微抬眼眸看他,豐神俊逸的一張臉,足夠養眼,可她想了想,還是沒能說出口。
孟舒淮已經因為她受傷一事勸慰過她無數次,她若再為那些閑言碎語心煩,又要讓他操心。
她輕輕靠在他肩頭,舒了口氣說:“沒什么,就是你不在家,會想你。”
孟舒淮聽了輕笑,雙手摟住她的腰說:“我老婆現在越來越厲害了。”
江泠月抬眸看他,“怎么厲害?”
孟舒淮抵住她額頭,在她唇上啄吻,含糊道:“現在都會說好聽的話哄騙我了,可不是很厲害?”
江泠月聽了這話,那雙唇總算是向上彎了彎。
她輕哼了一聲道:“那你豈不是更厲害?我說什么都騙不到你。”
孟舒淮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下才移開道:“那我既然被你說得這么厲害,就讓我來猜一下,我的寶貝老婆今天為什么不高興?”
江泠月安靜看著他,聽他說:“下午外婆叫了人來家里打麻將,你一個人看書看不進去,是不是就上網看到有人說你壞話了?”
江泠月移開視線,低聲嘟囔:“倒真是個厲害的。”
孟舒淮看著她笑,輕輕搖了搖她身子,撒嬌似的問:“他們說你什么你就是什么嗎?”
“那還有人在背地里說我戀愛腦,老婆奴,腦子抽了才會讓位給姐姐跑來南城追你,那你看我像腦子抽了么?”
江泠月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孟舒淮故作驚訝,又裝得很難過說:“原來你也這么覺得”
江泠月抬眼瞧他,知道他在哄她開心,又斂了神色道:“其實我也知道不應該去管別人怎么說,可是突然一下子看到那些尖銳的話還是會有點不開心。”
見她肯開口說心事,孟舒淮也收了調笑的心思,認真看著她道:“只有你才能決定江泠月是個什么樣的人。”
話說完,江泠月微微嘟著唇看他,勾得他心癢。
他又忍不住,偷親了一口說:“你清楚他們說的都不是事實,你那么厲害,都能牽著我的鼻子走,那干嘛不也牽著他們的鼻子走?”
江泠月抿著唇,她心里也都明白,她應該積極做好康復訓練,早點好起來恢復排練,只要她再一次站上舞臺,那些閑言碎語自會終止。
不過身邊有人能說說心里話,總是比自己悶著要好很多。
她唇角帶笑,又沖孟舒淮眨了眨眼問:“所以成為戀愛腦和老婆奴,是你自愿的?還是天生的?”
孟舒淮在她臀上捏了一把,貼近她耳邊悄聲:“遺傳的。”
江泠月想起孟震英日常那副嚴肅的樣子,又沒忍住笑出聲來。
終于哄了江泠月高興,孟舒淮也放了心。
戀愛腦,老婆奴,有什么不好?
他簡直爽翻了。
睡前洗漱,江泠月站在鏡子前左看右看,孟舒淮取來干凈的浴巾放在洗漱臺,又看她愁眉苦臉。
他試了試浴缸的水溫,聽她問:“我是不是長胖了?”
孟舒淮站到她身后,小心脫了她身上的裙子,雙手交叉在她身前,攤開掌心掂了掂那兩團。
他抵著她,啞聲:“我喜歡。”
江泠月被抵著后腰,感受明顯。
她匆匆從他懷中逃脫,說:“水快涼了。”
孟舒淮沒說話,只是看著她笑。
置物柜上墊著浴巾,孟舒淮每晚幫她洗完都會抱她坐在上面涂身體乳。
今晚的流程也一樣。
孟舒淮站在她身前,埋頭涂得認真。
他那雙手總是很燙,每次都會將身體乳擠到掌心捂熱了才會往她身上涂。
她那雙小腿懸在半空一悠一晃,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孟舒淮。
身體乳涂到胸前,忍了很久的男人忽地埋頭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