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陽光在地板上映出窗格的模樣,江泠月一進門就看見了那只掛在窗邊的風鈴。
透藍色的玻璃將陽光折射,在地面留下海浪般澄澈的波光,當初的筆跡既認真又草率,被劃掉的那個問號更是有趣,將她當時的心情詮釋得很完整。
“你怎么把它掛在這里?”她回身問孟舒淮。
孟舒淮唇邊掛笑,回答:“這樣一抬眼就能看見。”
江泠月挑了挑眉,站到了風鈴的位置,笑著說:“可是家里有新風,從來都不開窗的,你把它掛在窗邊,沒有風它也不會響啊。”
孟舒淮將她的包放到沙發上,走到她身邊抬手一點,小巧的風鈴隨他動作左右搖晃,金屬撞擊玻璃發出清脆聲響。
“這樣不就響了?”
他笑:“手動可比自動方便多了,我想讓你什么時候想我,就什么時候想我。”
江泠月看他眼光澄澈,突然笑出聲來。
手動思念?
這人可真有意思。
室外陽光太盛,孟舒淮關上了窗簾。
一家人的午休時間,孟舒淮并沒有打算想走。
江泠月湊上前,伸手拽出他的襯衫衣擺,一雙纖白的手靈巧解著他的扣子。
她問:“你剛才在爺爺那兒一個人悶著想什么呢?”
孟舒淮任由江泠月脫他的衣服,本不想提及以前那些難過的事,但她想知道,他也不想刻意隱瞞。
他握住正在他腹肌上作亂的那雙手,順勢往身后一帶,讓江泠月抱住了他。
他略俯身,輕輕吻她的發,說:“只是突然想起當初第一次在爺爺那里看到你時說的那句話,然后覺得自己很過分,在反思呢。”
江泠月略略退開,抬眸看他的眼睛。
當初那句“江小姐,好久不見”的確是讓她傷心了好久。
只是沒想到間隔這么長時間,他還能再因為這句話難過。
“那你反思出什么了?”她問。
孟舒淮迅速應答:“以后都聽你的。”
“都聽我的?”
孟舒淮肯定頷首。
江泠月粉潤的唇向上勾起一個嬌俏的弧度,美目流盼間,媚態橫生。
她抵在孟舒淮胸口的指尖緩慢往下,撫過塊壘分明的腹肌,來到那條性感的人魚線。
柔軟的指腹在他皮膚表面停留一瞬,又順著那條溝壑往更深處勾住了他西褲。
腳步往后撤,她勾著他來到了床邊。
肩帶跟著一滑,她身上寬寬松松的裙子便直直往下墜。
光線昏暗的房間,難以壓抑的呼吸聲漸重。
她往后坐,雙手撐住身體半躺在床。
不安分的足尖順著他一雙長腿往上,停在一個顯眼的位置。
“真的都聽我的?”江泠月再次問。
孟舒淮滾燙的掌心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腕,再一施力,她清楚感受到他的形狀。
他依言重復:“都聽你的。”
孟舒淮自詡意志堅定,但卻總是被她勾得魂不守舍。
江泠月沖他笑得嬌媚:“那你陪我睡個午覺吧。”
孟舒淮一愣,身體隨之一顫。
江泠月從他手中縮回了腳,伸手一拉薄被將自己裹住,絲毫不給他作亂的可能。
孟舒淮僵在床邊,滿眼驚詫。
“快點。”
江泠月催:“今天起好早,我好困,再不睡清漪回來就睡不了了!”
孟舒淮看著床上那窈窕的美人,無奈深吸了口氣,伸手解了腰間的扣子,至少放自己輕松。
他躺上床,江泠月卻不準他進被子。
“你說了,都聽我的。”
孟舒淮拿她沒辦法,只好隔著被子將她抱在懷里。
江泠月沖他調皮地笑:“你的床好舒服。”
孟舒淮單手撐起半邊身子看她,饒有興致問:“那一晚你就惦記上我的床了?”
江泠月聞言,縮進被子里笑得很歡。
孟舒淮俯身拽她被子,尋到她柔潤的唇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