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淮一把將她抱住,似是真的拈酸道:“今天玩得開心嗎?景逸帶你去了哪里?”
江泠月一聽這話沒由來想笑,故意說:“當然開心!景逸帶我看展,對我特別好。”
孟舒淮追問:“是嗎?有多好?比我好?”
江泠月吃吃笑著,卻斷然不敢說一句景逸比他好。
她踮著腳輕輕吻他,說:“當然沒有你好,孟舒淮對我天下第一好。”
孟舒淮滿意一笑,用外套將她裹住,牽著她出了門。
江泠月忍不住偷笑,這人倒是跟她一樣,好哄。
她眼中的孟舒淮,絕不是外人所見那般薄情冷漠,他的感情,更像是高山深谷中無聲流淌的清泉,炎夏不干涸,凜冬不封凍,接近他的人得先捱過初時的冰冷,才能感受到那源源不竭的溫柔。
舒淮這個名字倒是起得好,緩慢流淌的,清亮的水,會在午夜時分,映著月色溶溶。
此刻他的月亮在高處,他在低處仰望著她。
雪白的肌理,潮紅的面頰,微曲的發尾上下勾纏,他的月亮化成了溫熱的水,與他交互,融合,再一起上漲,溢滿,泛濫成災。
孟舒淮身材很好,腹肌塊壘分明,人魚線深邃性感。
江泠月用雙手按著他腹肌借力,感受著他皮膚表層的潮熱,和肌肉發力時的緊繃。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她的氣力也在逐漸枯竭,實在動不了的時候,她委委屈屈往他胸膛一趴,抱住他撒嬌:“淮哥哥,我好累。”
孟舒淮抱著她翻身,“你叫我什么?”
江泠月伸手勾住他脖頸,再湊近親親他灼熱的唇,嬌聲問他:“你不喜歡嗎?淮哥哥?”
孟舒淮掐住她的腰用力,嗓音染了欲色,低聲命令她:“再喊。”
江泠月嬌柔的聲音變了調,更媚更勾人。
一句話斷斷續續,被嬌媚吟哦中斷數次,但孟舒淮也聽得很清楚,他的月亮在控訴他:“什么淮哥哥?分明是壞哥哥!”
窗外雪落無聲,浴室的水聲也漸歇。
江泠月腰酸腿軟,無力靠在孟舒淮胸口,孟舒淮用浴巾將她裹著,抱她坐在了浴室中央的置物柜上。
他取了浴巾給自己圍上,再換一條干凈的浴巾給她擦身體。
江泠月用手抓著置物柜邊緣,一雙白皙的小腿在孟舒淮眼前悠來晃去,格外惹眼。
孟舒淮用手圈住她腳踝,替她擦干了腿上的水珠,又悠悠掀眼望她,“看這樣子,你剛才說累是騙我的?”
江泠月才緩了一口氣又聽他說這話,她沒好氣踹在了他腹肌上,“你以為誰都能跟你比?”
孟舒淮順勢握著她小腿抬高,江泠月急急并攏腿,生怕他又興起。
看她著急忙慌想躲的樣子,孟舒淮輕輕笑了一聲,而后偏頭,吻在了她的腳踝。
他額前濕潤的發蹭著她腳背,異樣的酥麻感迅速傳遍她全身。
她輕顫著縮回來,胡亂抓了一條浴巾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孟舒淮雙手撐在臺面,將她牢牢圈在懷里,看她一張臉通紅,他又逗趣似的往她唇上親了一下。
江泠月以為一不小心又惹了火,沒想到孟舒淮卻退開一步,拉開手邊的抽屜將她的身體乳拿了出來。
他的掌心因為熱水沖淋而紅潤,擠上白色的乳液時,會帶來很強烈的視覺沖擊。
孟舒淮解開了她身上的浴巾,用掌心將身體乳捂暖了才往她腿上抹。
江泠月一直盯著眼前人看,凌亂潮濕的碎發,天生優越的骨相,柔和飽滿的線條,和看她時溫柔深情的眼眸
太滿了,她的心好像被身體乳的甜香充盈,太滿了。
和他在一起之前,她斷然不敢奢望孟舒淮會如此用心如此溫柔地對待她,現在確認了他的愛,她的心臟好像被他的愛填得滿滿當當,那粘稠的蜜只要稍微晃一晃就會溢出來。
她甜甜笑著,用雙腿圈住了他窄腰,孟舒淮掀眼瞧她,往指尖擠了一點身體乳抹在了她心口的那抹粉紅。
江泠月急急用手捂住,孟舒淮俯下身,沉沉問她:“勾我?還不讓碰?”
江泠月主動親親他的唇,說:“我有問題想問你?!?
“問吧?!?
孟舒淮放下了手里的身體乳,雙手撐在她身側,一副隨便她問的樣子。
江泠月略作思忖,說:“我以后需要在你家人面前和你保持距離嗎?”
甜蜜歸甜蜜,現實歸現實。
其實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很簡單,但一扯上家庭就會變得很復雜。
那晚她的情緒大過了理智,聽到他說那樣的話她只感覺到委屈。
可仔細想想,現在也不是讓他家人知道他們關系的好時機,他們的感情太短,也不夠穩定,也許以后還有機會,但她現在想聽聽他的態度。
孟舒淮眸色幽深,俯身壓著她,讓她不得不向后躺。
他用雙手托住她后頸,浴室的暖光從他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