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孟舒淮的用心,她雙手舉著酒杯,面上帶著甜美的笑,清凌凌一雙眸中滿是真誠。
早在今晚見面之前,于成就看過江泠月那支v,他在娛樂圈見過無數美人,清純可人的,美艷性感的,明媚大氣的,人人得她幾分韻,卻又人人不及她風采。
江泠月的美,稀世罕見,他比誰都清楚。
如此一塊未經雕琢的美玉,他自然想要收入囊中,就連那三千萬的賠償金,也不過是他想要逼江泠月簽約的手段。
只可惜,今非昔比,眼前的美人已不是他能奢望的對象。
江泠月道歉的話說得客套,他卻也認真回:“哪里哪里,都是小事?!?
他又看向孟舒淮說:“多虧了孟總及時出手壓住了熱度,這才沒讓事態繼續惡化,說起來,是我該感謝孟總?!?
江泠月怔愣一瞬,跟著于成的視線看向身側的人。
那天的熱搜
竟然是孟舒淮壓下去的。
她突然覺得手中的酒杯有些燙手,不太能穩定端住。
她不敢相信,孟舒淮已經為她做了這么多嗎?
為什么?
聞言,孟舒淮唇角微揚,語調平淡地說:“倒也不必特地謝我?!?
他側首看向江泠月,緩緩地說:“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明明之前還談笑自若的眾人,竟都在他說完這句話后默契噤了聲。
這天底下哪有孟舒淮應該為誰做的事?
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足以看出他將身邊的小姑娘看得有多么重要。
但江泠月心中卻惶然。
她知道孟舒淮是在幫她,她內心的感激自不必多說。
可她心里再清楚不過,在今晚之前,孟舒淮和她說過的話甚至沒有超過30句。
他的情緒總是隱藏得很好,說話做事滴水不漏,眸深似海,高深莫測,讓人看不穿也猜不透。
既然無法了解他的用心,她又怎么敢相信孟舒淮幫她是因為喜歡?
她垂眸掩去心中猜測,舉杯碰上于成,說:“感謝于總的包容和關照,給您添了那么多麻煩,真是不好意思。”
“太見外了?!庇诔尚χf:“之后還得靠孟總和江小姐多多關照。”
江泠月莞爾,仰頭飲下了杯中烈酒。
勁辣的白酒入喉,她一時不能適應,皺了皺眉,強行咽了下去。
之后陸續有人上前搭話,她接連陪著喝了好些白酒。
一場宴席悄無聲息化解她所有的危機,在這之前,她想都不敢想。
但孟舒淮輕易就做到了。
也許是剛才喝酒喝得太急,她的酒勁兒很快上了頭,現在暈得厲害。
她那雙清清透透的眸子轉也不轉,被燈光一照,跟蓄了水似的,眼波柔柔,脈脈含情。
她盯著桌上的蘭花出神,思緒早已停擺,就連身邊人說什么她也不太聽得清楚。
直到孟舒淮伸手握住她手臂,她才茫茫然回神問:“回去了嗎?”
“還清醒嗎?”他低聲問。
江泠月愣愣看著眼前人,他的面容在暖黃光線里朦朧,她竟然有些看不清明。
可她熟悉孟舒淮身上的味道,這香氣讓她安心,所以她點頭,“嗯?!?
孟舒淮帶著她起身往外走,于成追出來送。
江泠月依稀聽到什么演出許可,她很遲鈍地想,孟舒淮一定是為她動用了什么資源。
但她太暈了,一動腦子就想睡覺,她輕輕倚在門邊,本是想要緩一緩,卻不想腳下青石板略微松動,她身形猛地一晃,差點摔倒。
孟舒淮眼疾手快將她拉進懷里,匆匆告別于成扶著她往外走。
“江泠月。”孟舒淮喊她。
懷中人毫無反應,纖瘦雙臂無力搭在他身側,已是醉態。
園子里多是凹凸不平的石板路,她腳下踩著高跟鞋,站都站不穩。
無奈之下,孟舒淮半彎下腰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司機遠遠看見孟舒淮走過來,加快腳步趕在前面去開車門,孟舒淮抱著江泠月直接坐了進去。
汽車啟動,平穩駛出小路,車外昏暗,車內紛亂。
懷中人渾身滾燙,纖腰盈盈一握,軟若無骨靠在他臂彎。
她本就生得嬌艷,醉后雙頰緋紅,在昏暗中透出另一種柔媚的風情,有暗暗撩人之勢。
那雙被酒精浸潤過的唇嫣紅透亮,后仰時無意識露著一絲縫隙,如無盡深淵,引人幽幽窺伺。
她眼睫微闔,已非清醒模樣。
孟舒淮抬了抬手臂,江泠月柔柔倒向他肩膀,灼熱氣息輕輕緩緩,在他脖頸鋪開,引一陣顫動。
似是姿勢不太舒服,江泠月雙手攀上他后頸,微微施力往他頸窩鉆。
酥癢來襲,他的身體不受控制輕顫一瞬,孟舒淮微微偏向她,沉聲問:“江泠月,你還知道我是誰么?”
懷中人并未睜眼,纖白柔荑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