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唐邪有辦法保住我林家家業(yè),更能只好爺爺?shù)牟 !?
林婷對大伯二伯已經(jīng)沒有多少感情,爺爺病倒后他們干的事情簡直是令人發(fā)指,若不是爺爺和姐姐,她才懶得收拾林家的爛攤子。
“哼!一派胡言,老頭子那是多年暗疾,你隨隨便便找個黃毛小子就敢讓他來治病,再說了我林家也是醫(yī)藥世家,老爺子的病我不會讓外姓人插手。”
林常山冷哼一聲,好不容易等到老頭子病倒了,他能掌握實(shí)權(quán),這小子若真將老頭給醫(yī)好,他怕是就要滾蛋了。
唐邪已經(jīng)從林婷那里得知了林家目前的狀況,也心知肚明他們并不想讓老頭恢復(fù),不過眼下牽扯的林巧碟,他無論如何都要橫插一杠。
“林常山,你包藏禍心,就是不想讓爺爺好起來。”林婷頓時急了,唐邪的醫(yī)術(shù)她可是親眼所見,大伯執(zhí)意阻攔,定是有什么陰謀。
“小子,奉勸你一句,哪涼快哪待著,給我林家老爺子治病,你怕是還沒有資格!”
“哦!他不夠資格,不知道我們劉家有沒有資格!”劉穎兒邁著大長腿,站在了唐邪的身旁,而后冷冷的盯著林常山。
“劉家又怎樣,就算是天王老子……”林常山正準(zhǔn)備爆粗口,卻被身后帶金絲眼鏡瘦子攔住。
“大哥,他們可能是京都劉家的人?”瘦子在林常山耳邊說了一堆,那胖子臉色微變。
“婷婷呀,你這幾位朋友,可是京都劉家的人?”林常山那猙獰的老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而后緩緩道。
“正是!”
“哈,那啥,不知貴客臨門,快快請進(jìn)。”京都的人沒幾個好惹的,更何況是名聲在外的劉家,他們小小的林家論起資歷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劉穎兒瞪了唐邪一眼,緩緩道:“你欠我個人情,沒有我,你連人家的門都進(jìn)不了。”
唐邪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妮子在他印象里很是高冷,怎么突然轉(zhuǎn)了性子。
劉家大小姐的身份在這小小的青海市,如同帝皇般尊貴,緣由是劉家在京都的地位如日中天,尋常勢力家族根本高攀無門。
甚至只要劉家一句話,他們林家運(yùn)營的所有生意都將癱瘓。
劉伯見到小姐這副模樣,那老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頗有深意的看了看唐邪,還別說兩人真是般配,家主可是交代了,要不顧一切的拉攏唐邪,即便是看上穎兒也要滿足他。
林家大廳,劉穎兒挑著二郎腿坐在首位,唐邪等客人也都落座,唯獨(dú)林常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立在那里,他可是從林婷那得知,這劉家可是唐邪請來的幫手。
“快去把林巧碟和老爺子請出來。”林常山對二弟叮囑道。
片刻后,林巧碟推著輪椅,和老爺子一起進(jìn)入了大廳中。
林巧碟足足瘦了一圈,面容蒼白而憔悴,唐邪鼻子一酸,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她攬在懷中,這幾天苦了她了。
“唐邪,我大伯二伯他們……”
“放心,交給我好了。”唐邪投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旋即蹲在輪椅面前,伸手給林家老爺子號脈。
眼下,只有解決了老爺子的病患,才能將林家的危機(jī)徹底解除,她大伯二伯已經(jīng)被劉穎兒給唬住了,只要林家主心骨能恢復(fù)到以前,一切問題也都迎刃而解。
林老太爺坐在輪椅上,他倒是聽林巧碟提起過唐邪,沒想到這小伙子能耐還不小,剛一來就將那兩個不孝子治的服服帖帖,不過他這是多年隱患暗疾,想要治愈又談何容易。
“小伙子,你帶菲菲離開,不用管我這把老骨頭。”林老太爺顫顫巍巍的拉著唐邪的手,聲音沙啞的說道。
“老爺子,我有把握能治好你,讓您換發(fā)第二春。”唐邪嘴角掛著笑容,剛剛號脈已經(jīng)了解到老爺子的病情,治療起來雖然棘手,但絕不是沒有辦法。
在唐邪的示意下,林巧碟將老爺子推進(jìn)了安靜的房間中,而后眾人都在門口等著,唐邪和林巧碟倆人進(jìn)入了房間。
林巧碟扶著老爺子盤坐在床上,唐邪從衣袖中拔出銀針。
咱中國有句老話,是藥三分毒,林家就是倒騰中藥藥材的,老爺子更是常年接觸中藥,各種藥性通過皮膚進(jìn)入在體內(nèi),久而久之便堆積成疾,藥性導(dǎo)致血脈堵塞,這才成了這副模樣。
唐邪雙指為劍,指間夾著一枚銀針,輕輕一點(diǎn)穩(wěn)穩(wěn)的刺入了老爺子的胸膛穴位中。
“老爺子,可能有些疼,你忍著點(diǎn)!”
藥性導(dǎo)致血脈堆積,不下點(diǎn)猛料短時間內(nèi)難以見效,打過招呼,旋即唐邪再次抖出了一枚銀針,指間一撮銀針入穴。
林巧碟緊張的站在一旁,她能清晰的看到爺爺臉上那猙獰的表情,爺爺為了不影響唐邪施針,緊緊的咬著牙關(guān)。
手腕一抖,又一枚銀針沒入了老頭的穴位中,見老爺子強(qiáng)忍著疼痛,他心中不禁暗道,這老爺子還真是不簡單。
終于,施針完畢,老爺子身上七枚銀針有規(guī)律的輕顫著,這便是銀針過穴真正的高明之處,銀針與患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