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結(jié)交唐邪的司徒慕白也適時擋在唐邪和唐傲中間,笑道:“唐兄,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不顯山不露水的拉走唐邪,避免唐邪與唐傲再起沖突,唐邪也不是個得理不讓人的愣頭青,見好就收道:“謝謝司徒兄的好意,我與瑪莉雅再呆一會兒也就走了。”
司徒慕白淡淡一笑,他不愧君子之名,對唐邪的拒絕全然不放在心上,做了請的手勢,示意唐邪和瑪莉雅自便。
瑪莉雅也生怕唐邪再惹事,拉著唐邪就進(jìn)了人群,自從唐邪和唐傲的爭斗開始,唐瑩則被她的母親給帶離開了舞會。
唐母是個生性謹(jǐn)慎的人,她可不愿看到女兒裹入任何的危險中。
一曲終了,唐瑩連個招呼也就離開舞會,對她而言,真是個遺憾。
“你與唐傲打斗,我都快緊張死了。”瑪莉雅埋怨道。
唐邪笑呵呵說道:“唐傲很厲害,我都快被他嚇尿了。”
瑪莉雅搖頭表示不信,唐邪二話沒說就拿起她的手,往褲襠上放,瑪莉雅俏臉一紅,那敢真的去摸,紅著臉罵了句:“流氓”
唐邪哈哈大笑,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
瑪莉雅真的搞不懂,唐邪到底是什么樣的人,難道,他不知道得罪唐傲的下場。
“唐邪,難道真不知道害怕嗎?”瑪莉雅扶額低喃道。
唐邪突然面色一緊,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瑪莉雅,你覺得唐傲和司徒慕白誰更厲害?”
瑪莉雅一怔,對于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想過,按說,唐家和司徒若論實(shí)力真的難分伯仲,比起唐傲的囂張跋扈,瑪莉雅更欣賞司徒慕白的謙謙君子。
但是,唐邪這般問,肯定有他的原因,反問道:“你覺得呢?”
“比起唐傲,我更擔(dān)心司徒慕白。”唐邪實(shí)話實(shí)說道。
瑪莉雅覺得唐邪真的很奇怪,唐傲與他針尖對麥芒,他不擔(dān)心,反倒擔(dān)心那位以謙謙君子著稱的司徒慕白。
“為……為什么?”
唐邪咧嘴一笑道:“因為他一直盯著我的胸看啊!”
“什么?”瑪莉雅對于唐邪這個回答真的哭笑不得,這是什么答案?
唐邪并沒多作解釋,他有種感覺司徒慕白知道胸前的玉貔貅的來歷,而且從他疑惑的眼神里,可以判斷,這枚玉貔貅來歷并不簡單。
司徒慕白對這玉貔貅很好奇,但表面上并不表露出來,由此可見,司徒慕白這人藏得很深,心機(jī)比起唐傲來要重。
“唐傲不會放過你的。”瑪莉雅還不忘提醒道。
唐邪點(diǎn)頭道:“我能感覺的到唐傲想殺我,但不知道為什么,后來又改了主意。”
一聽到唐邪說唐傲要?dú)⑺斃蜓庞植幻饩o張起來。
后來,她自己也覺得得奇怪,什么開始,變得這般關(guān)心起唐邪來了,說起來,他們倆并無半點(diǎn)瓜葛,如果說有的話,兩人只是雇傭關(guān)系。
“唐邪,要不明天你就離開海城吧。”瑪莉雅提議道。
唐邪能感覺到瑪莉雅的好意,但他不會隨便的離開,淡然一笑道:“禍?zhǔn)俏谊J的,如果你怕被我連累,我可以辭職,但是……”
瑪莉雅知道失言,也就沒再勸說,聽他的話一停頓,逐上前詢問道:“但是什么?”
“你得把工資先給我結(jié)了。”唐邪露出無賴的嘴臉道。
這話真的把瑪莉雅氣得七竅生煙,她是缺那一百萬的人嗎?分明是關(guān)心才勸說唐邪離開的,臉色脹紅的瑪莉雅,巍巍壯觀的胸前起起伏伏。
“不知道好歹。”瑪莉雅氣哼哼的回敬道。
“言歸正轉(zhuǎn)。”唐邪一本正經(jīng)道:“事情已經(jīng)出了,要我做縮頭烏龜,我可不愿意。”
瑪莉雅的關(guān)心,還是讓唐邪很感動。
話到這個份上,瑪莉雅也不再多說下去,美眸中流露出異樣的光芒,這個看似吊二郎當(dāng)?shù)奶菩埃瑳]想到,還是個敢作敢當(dāng)?shù)恼婺袃骸?
“可是……”瑪莉雅還是很擔(dān)心。
話剛說了一半,司徒慕白又出現(xiàn)了,笑盈盈的說道:“今天我特意請的貴客到了,你們有沒有興趣與我一起去?”
唐邪和瑪莉雅互相對視一眼,他們也想不到,還有司徒慕白特別看重的人,這不免讓他們產(chǎn)生了好奇。
隨著司徒慕白來到了莊園大門外一瞧,林巧碟與一個陌生男子正朝他們走來。
“這舞會真的越來越意思了。”唐邪見到林巧碟也是嚇了一跳,心道:“醫(yī)院的冰山女神怎么來了?”
不得不說,脫去白大褂換上晚禮服的林巧碟確實(shí)給人驚艷的眼前一亮,一襲玫紅的連衣長裙,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性感妖嬈,略施粉黛的她,長發(fā)高高盤起,鑲著碎鉆。
款款走來的林巧碟,冷艷中帶著性感,妖嬈中又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美艷。
唐邪真被林巧碟自帶著發(fā)光體的美麗給驚到了,驚為天人的她由遠(yuǎn)及近而來,唐邪一動不動看著美艷的林巧碟,好似被施了定身法。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