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飛快的刺在綁匪的胸口,綁匪連一聲慘呼都沒發(fā)出,就倒地不起。
“他沒死吧?”瑪莉雅還是怕唐邪殺了這家伙。
唐邪搖頭道:“他還沒死,不過,跟死人也差不多了,再想作惡,恐怕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似乎為了證明唐邪的話,綁匪睜開了眼,眼神充滿著怨毒與仇恨。
瑪莉雅瞧著綁匪沒死,也就放下心來。
綁匪雖說沒死,但被唐邪折磨的也是生不如死。
“好了,接下來,就讓警察來收拾殘局吧!”唐邪說著掏出手機。唐邪報完警,正欲轉(zhuǎn)身離開,綁匪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綁匪大驚,似乎也沒想到,電話會在這時響起。
看綁匪神色異,唐邪心神一動,從綁匪口袋里掏出了手機,綁匪因身體僵硬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手機被唐邪奪去。
手機來電顯示的境外的號碼,唐邪若有所思的看了瑪莉雅一眼,瑪莉雅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顯然,她對這些也是一無所知。
剛欲接通電話,電話鈴聲就戛然而止,發(fā)來一條短信。
“道具是否就位,導(dǎo)演。”
道具?!
是否指得是瑪莉雅?
那么,導(dǎo)演又是誰?難道是躲在幕后策劃綁架的人?
唐邪把手機交給瑪莉雅,瑪莉雅看了一眼,也是茫然的搖了搖頭,表示并不知情,倒地不地的綁匪不過就是執(zhí)行者而已。
“你們的陰謀是什么?”唐邪蹲下身子,手按綁匪傷口上,笑瞇瞇的詢問道。
綁匪眸子里帶著驚恐,唐邪笑瞇瞇的樣子著實恐怖,就連一旁的瑪莉雅心里也直發(fā)毛,沒想到,先前溫和的唐邪,翻起臉竟這般的嚇人。
瑪莉雅雖說并不清楚,到底是何人有意針對她,但也清楚最近發(fā)生的諸多意外也絕非偶然,暗忖:“集團里難道有人針對我?”
這個問題,瑪莉雅并沒有問出口,唐邪笑盈盈道:“只要你老實說出,導(dǎo)演到底是誰?還有你執(zhí)行的任務(wù)內(nèi)容,我不但放你一馬,還能治好你身上的傷。”
綁匪不為所動的瞪著唐邪,嘴里含糊不清的罵了幾句。
“敬酒不吃,吃罰酒!”唐邪用力踩在綁匪的傷口上。
綁匪疼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傷口不停的流著血,真的讓人痛不欲生,渾身顫抖不止。
“老實說出來,你會少吃很多的苦頭。”唐邪循循善誘道。
唐邪的微笑讓綁匪不寒而栗,他眼中的唐邪就像一個惡魔。
二人相持了幾分鐘,綁匪終于忍不住了,揮手示意,他有話要說。
唐邪又笑了,露出一口的白牙道:“早說出來,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
伸手拔去幾根銀針,綁匪這才好受一些,張了張嘴,似乎有話要說的他,唐邪剛欲俯下身子,綁匪的腦袋就向他撞了過來。
也幸虧唐邪閃得夠快,才不至于被他得逞,綁匪這一手,真讓唐邪很生氣,剛要給這個到死都不老實的綁匪點教訓(xùn)嘗嘗。
就見那綁匪用力把牙齒一磕,一瞬間,嘴角流出了黑色的血跡。
綁匪服毒自盡,讓唐邪始料不及,施針搶救護住他的心脈,已經(jīng)太遲,針還沒扎完,綁匪已經(jīng)沒了氣息。
“這家伙果然是個硬骨頭。”唐邪很郁悶的說道。
有了唐邪,慌亂的瑪莉雅內(nèi)心一暖,柔聲道:“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不用太在意,那幫人這次失敗了,還會再出手的。”
唐邪嘆了口氣道:“也只能等他們下次再出手了。”
“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瑪莉雅說道。
唐邪應(yīng)了一聲,與瑪莉雅下樓,發(fā)動車子原路返回。
瑪莉雅被綁架,也幸虧有了唐邪才沒受傷,對他也是心存感激,回去的路上,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唐邪,謝謝你。”
專心開心的唐邪也沒想到瑪莉雅會出言感激,嘿嘿的笑了兩聲:“你是我老板,你要是出事了,我找誰要工資?”
唐邪市儈的嘴臉,真讓瑪莉雅厭惡,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剛剛還有的好印象,頓時化為了烏有。
并沒有太多覺悟的唐邪,不緊不慢道:“當(dāng)然,你存心要感謝我,也不是不行,那就親我一下,就當(dāng)福利吧!”
“想得美!”瑪莉雅懶得再理滿嘴跑火車的唐邪,把頭扭到一邊,看著車窗的景色。
“瑪老板,能跟你提個意見嗎?”唐邪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看他難得正經(jīng)一回,瑪莉雅冷著一張臉道:“你說吧!”
唐邪的目光在瑪莉雅的身體上流連,慢悠悠的開口道:“瑪老板,你穿成這樣,別說是那些壞人,就連我也把持不住……”
瑪莉雅低頭看著她齊臀小短裙下的那一雙嫩白細(xì)滑的大長腿,那吸引力真的讓男人把持不住,被唐邪這一說,瑪莉雅粉面一紅。
佯怒道:“專心開你的車,你要是有什么糊涂心思,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