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長清答應(yīng)了,唐邪也不再糾纏,掛著自信的笑容,離開了會議室往急救室走,林巧蝶也被他自信所感,跟在他的身后。
換上無菌服,走進了icu重癥監(jiān)護室,唐邪取了銀針,看樣子要施針,也讓林巧蝶不禁納了悶,鬧不清這家伙鬧哪樣。
只見唐邪銀針在手,銀光閃耀,幻化出無數(shù)的針影。
他也好似換了一人,神情專注,無敵的側(cè)臉讓林巧蝶不禁有些失神。
銀針消過毒,唐邪手法迅速的扎向了唐瑩身體幾位要穴,速度極快,毫不拖泥帶水。
行云流水的針法,讓自問見多識廣的林巧蝶也不禁目瞪口呆,整個人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icu除了忙碌的護士,只有唐邪和林巧蝶二位醫(yī)生,唐邪并不在意林巧蝶是否過來幫忙,一口氣施出九針連珠,才稍微停頓片刻。
食指對銀針尾翼輕輕一彈,銀針輕顫。
九針連珠的銀針,一瞬間閃動的著銀光,唐邪的身體也被金光所籠罩,林巧蝶瞪大眼睛,捂著嘴不敢相信這都是真的。
突然,一道金光騰空而起,在天花板幻化成金龍的樣子,光芒柔和并不耀眼,當幻化出整條金龍時,一道金光劃過。
鉆入了唐瑩的身體里,林巧蝶整個人都傻了。
“第一步護住了心脈,封閉了大動脈和血管,接下來,就是把鋼釬從大腿里取出來。”唐邪喃喃自語從手術(shù)托盤里拿起鋒利的手術(shù)刀。
動作嫻熟的劃割開唐瑩腿部的肌肉,沉睡中的唐瑩恍若不覺,神情安詳,唐邪使刀的技術(shù)與針法一樣嫻熟,如行云流水般流暢自然。
噗呲
一股黑血噴涌而出,很快,金光浮動,受損的筋脈以血眼可察的速度被修復(fù),這一詭異現(xiàn)象,哈佛醫(yī)學院碩士畢業(yè)的林巧蝶也無法相信,更無法解釋。
以自身的實力已經(jīng)成為醫(yī)學技術(shù)骨干的林巧蝶,此時此刻,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對于眼前的一幕,百思不得其解。
貫穿大腿的鋼釬,慢慢地從腿里取了出來,鋼釬取了出來,唐邪第一時間,對大長腿進行了縫合。
大約十五分鐘后,唐邪又灌入一道金芒,而隨著這道金芒的打出,唐邪的眸子也黯淡下來。
金光也漸漸褪去,唐邪的衣衫已經(jīng)濕透,要不是強撐著一口氣,幾乎就要栽倒在地。
icu重癥監(jiān)護室里的監(jiān)護儀上的數(shù)值趨于正常,唐瑩也在唐邪撤去銀針后,悠悠轉(zhuǎn)醒過來。
“醒了!終于醒了!”
林巧蝶有了喜極而泣的感動,她從未見識過有人能夠有如此神乎奇技的醫(yī)術(shù),不但把唐瑩從死亡線拉了回來,更保住了她的腿。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以她的嚴謹又豈會相信這都是真的。
也就在這時,院長方濟世領(lǐng)著一群醫(yī)生也趕了過來,他們的臉上全都寫滿難以置信,就連那些認為狂妄的唐邪只是吹牛的醫(yī)生也不敢小覷。
“好了!”滿頭大汗的唐邪收回了銀針,露出得意的笑容,可是,此時,他再也支持不住整個人栽倒在地。
林巧蝶急忙上前,一把將他抱住,唐邪無巧不巧的臉貼在林巧蝶的身前,林巧蝶成了保護昏倒的唐邪很好的安全氣墊。
“好累。”唐邪在昏厥最后一刻,喃喃自語道。
被唐邪占了便宜的林巧蝶滿面羞紅,趕緊伸手將唐邪推開,攙扶起來。
“給他安排最好的病房。”院長方濟世安排道。
唐邪享受英雄般的禮遇,也只有他出手,才成功替唐瑩取出了鋼釬,不但保住了她的這條腿,更保住醫(yī)院的名譽。
如果不是他,唐瑩要是被截了肢,唐秋鴻就算再好脾氣,又豈會善罷甘休,首當問責的就是方濟世。
“院長,這是奇跡!不,簡直是神跡啊!”目睹整個過程的林巧蝶異常興奮的說道。
不光是她,就連事后檢查唐瑩傷勢的那些主任專家們也齊呼奇跡。
也就在眾人齊呼奇跡之時,副院長馬長清卻是見勢不妙,趁機想溜,但被院長一把拽住,馬長清臉色變了幾變道:“院長,你想干嘛?”
“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待?”方濟世笑道。
方濟世瞧著這個平日里像個老好人,與世無爭的老馬,這會兒功夫,卻是不依不撓要找他麻煩,意識不給個說法,看樣子是走不脫了。
“院長,你想怎么樣?”馬長清硬著脖子道。
方濟世說道:“向他道歉!”
“什么?!”馬長清以為自己沒聽清楚。
方濟世一字一頓道:“當著我們的面,為你的不當言行向唐醫(yī)生道歉。”
這下子馬長清徹底窘了,感覺就像有個雞蛋卡喉嚨,吞不下去,吐不出來。
“我絕不會向他道歉!”馬長清聲嘶力歇的咆哮。
咆哮在icu室外的走廊里回蕩,丑惡的嘴臉映入林巧蝶的眼里,秀眉微蹙,馬長清拙劣的人品,讓她吞了只蒼蠅般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