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嫌犯,他是英雄!”賀飛揚咬著牙吼道。
而中年人則是再次看向?qū)Ψ剑骸拔蚁M憧梢宰⒁饽愕挠迷~。這個唐邪,他是救死扶傷的英雄。”說話的時候,中年人還指著身旁唐邪的擔架。
嗯
幾個軍人一愣,他們不知道為什么長官這么看重這么一個被下令押送的人。
不過其中一個軍人閱歷還是多,他對著旁邊的幾個人打了一個眼神。
陪笑道:“那我們就先把他帶回去了。”
中年長官沒有說話,只是背過身軀,好像是不想看到某個場景。
幾個士兵交接過了唐邪的擔架。
那個負責的士兵則是從腰間拿出了手銬,準備掀開蓋在唐邪身上的被子。
這一刻,一雙手抓住了士兵拿著手銬的手臂。
而此刻周圍數(shù)道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個士兵的身上,士兵感覺自己好像被當做敵人一般看著。
“你要干嘛。”賀飛揚皺著眉頭抓著對方的手臂。
士兵小心翼翼的說道:“按照規(guī)定,凡是嫌犯都需要拷著手銬,以防路上嫌犯逃脫……”
賀飛揚憤怒的指著躺在擔架上面的唐邪:“逃脫?他需要逃脫嘛?如果他真的想要逃,他當初就沒有必要來到這里,他完全可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就離開這里!”
“好了,飛揚。控制一下你的情緒!”老長官皺著眉頭呵斥著。
賀飛揚咬著牙,心中十分的不甘心,轉(zhuǎn)過頭也看向了一邊。
“同志,我看手銬就沒有必要了。”老長官沉聲說道。
士兵遲疑了一下,最后他還是把手銬收了起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了。”
老長官和賀飛揚都沒有說話,其他的士兵們和路過的醫(yī)生護士們都是移開了目光,眼神里面帶著復雜的神色。
“等等!你們憑什么帶他走!”
突然一聲嬌和,一個倩影沖了出來,擋在了抬唐邪上飛機的士兵前。
那名士兵眉頭微皺,不過看在對方是一個美女的份上,他還是心平氣和的解釋道:“小姐,請你讓開一下。我們現(xiàn)在是在執(zhí)行公務,這個人涉嫌多項罪名,我們正吧他逮捕。”
“呵!他涉嫌多項罪名。不就是拿槍射擊人嘛,你們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如果是我,或許我也會這么做。但是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勇氣,在場不管是誰,都不一定有那個勇氣,但是他有!這個男人他敢!”
葉柔心情緒激動的喊道。
王院長此時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試圖拉住葉柔心:“柔心,你現(xiàn)在身體還沒有恢復,就不要在這里鬧了。”
“我鬧?我就問你們,當濱海地震發(fā)生的時候,是誰第一時間帶著隊伍來到了濱海?是誰冒著危險,冒著風雨來到濱海縣最危險的地方?是誰不懼鼠疫的恐怖,在這里給了那些村民希望,治療了讓我們都束手無措的疾病!難道這些還不夠嘛!”
葉柔心指著四周的眾人喊道。
“你們有沒有良心,這個男人這段時間到的所作所為難道你們都沒有看到嘛!”
葉柔心的情緒越來越失控了,最后她哭泣著跪在了唐邪的擔架旁邊,看著唐邪蒼白的臉龐,以及緊閉著的雙眼,葉柔心的內(nèi)心又不由自主的疼了起來。
她仿佛看到了那個第一次來到她家面前,冒冒失失的少年。
她仿佛看到了那個在醫(yī)院病房里面為生病的學生資料的身影。
她仿佛看到了那個孤零零提著行李遠處的身影。
以及那個義無反顧的來到地震災區(qū)的身影。
“說的好。既然是好人,就該有好人該有的待遇。”
突然一個輕靈的聲音傳了過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只見一個看上去不到十八歲的少女,穿著一聲白色紗裙走到了眾人的面前,給人一種仿佛看到了小仙女的感覺。
而且最奇怪的是,雖然現(xiàn)在沒有下雨,但是因為之前暴雨的關(guān)系,地上還是十分的泥濘,可是這個少女處了鞋底有泥水之外,其他地方?jīng)]有沾到哪怕任何一點的污漬。
“小姑娘,你是什么人?這里現(xiàn)在還是禁止靠近的地區(qū)。”賀飛揚詫異的看著這個女孩子。
女孩子發(fā)出一陣如同鈴鐺一般的笑聲,隨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擔架上面的唐邪身上。
“我是來接人的。”
所有人一愣,他們都察覺到女孩子的目光是落在唐邪的身上,那么不用說,這個小女孩說要接的人,一定就是唐邪。
“小妹妹,你是不是搞錯了。”賀飛揚不解的問道。
小女孩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個黑色印著龍紋的令牌。
其他人看到這個令牌的時候,都是帶著疑惑的眼神,這種令牌他們見都沒有見過,而且現(xiàn)在又不是里面的那種武俠時代,誰還會用這種令牌啊。
可是當老長官看到這個令牌的時候,臉色一變,他走到了小女孩的面前,竟然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