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退休了,那個時候也可以好好的陪陪我的孩子和我的妻子了。我這幾年欠他們的太多了。”
你就要可以回家了,你就可以好好的陪陪妻子孩子了,陳班長你不可以留在這里啊。
唐邪咬著牙,半跪在地上,他的心很痛苦,那是一種揪心的疼痛。
他紅腫的眼睛已經渾濁了,他看著地上那些痕跡,那些自己寫過的痕跡。
爆發后的變異敗血型鼠疫真的很難治愈的。而且就算京城那邊有著很好的設備條件,但是對于這樣的病毒也是……很難,很難。
唐邪拍打著自己的腦袋,一定……一定有什么是自己沒有想到的。
突然……他盯著地面上面自己最開始畫的那些圖案,他愣住了。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既然病毒晚期很難治愈,那么早期……
唐邪的腦子開始如同一個計算機在那里計算著,他的眼睛突然猛地一亮。
他急急忙忙沖了出去。
在外面看守唐邪的兩個士兵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看著沖出來的唐邪立刻追了上去。
“站住。”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