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帶你走的,車子在外面。因為把守的人比較多,所以我就沒有開進來。”唐邪把陳珂背到了自己的背上,他可以感受到陳珂的體溫在急速的下降,她的身體在顫抖。
腹部的鮮血此時已經(jīng)染紅了他黑色的皮衣。
“不……我們還不能走,我的證據(jù)……還……還留在碼頭上面,我們必須要把那個給一起帶走。”陳珂咬著牙說道,她的眼睛已經(jīng)開始打顫了,就好像隨時都要閉上一樣。
“這個時候你還想著那些東西,你也不想想你現(xiàn)在傷的有多重,我們要趕緊走。否則你說不定就有生命危險,證據(jù)什么的,我們改天回來找。”唐邪嚴肅的看著陳珂,然后加快自己的腳步朝著外面跑去。
“不……放我下來。必須要……必須今天晚上拿回證據(jù)……不然……不然就拿不回來了。”陳珂用自己的手臂拍擊著唐邪的肩膀。
“這個女人!”唐邪嘆息的搖搖頭,他找到旁邊一個低矮的集裝箱,打開門之后,讓自己和陳珂走了進去。
昏暗的集裝箱里面,一束昏黃的燈光亮起。
“他的東西還挺好用的。”唐邪把一個暫時性的發(fā)亮棒放在了旁邊,然后看著眼前的唐邪。
“身體感覺怎么樣。”
陳珂微微睜開眼睛:“我們……在哪,我們要去拿回證據(jù)。”
“好,好。我答應(yīng)你一定會拿回系統(tǒng)的,但是我們想要先要對你的傷口進行處理一下,否則等一下我們證據(jù)沒有拿到,再把你的性命給搭進去就不妙了。”唐邪撕開陳珂腹部的衣服。
看到一個子彈的傷口,有點麻煩的是,子彈還留在里面,而且冒失還卡在了骨頭中央,并且打斷了一根重要的血管,所以陳珂現(xiàn)在才會出現(xiàn)因為失血過多而造成昏昏欲睡的情況。
“有點麻煩。”唐邪煩躁的搖搖頭,這個子彈暫時是取不出來了,否則那樣會引發(fā)更大的出血,人的身體要是失去過多的血液,就會死亡。
唐邪現(xiàn)在可沒有工具和血源給陳珂輸血,所以只能想辦法先把傷口處理好。
他背后的包里面取出了一些藥劑,針線。
“我再跟你說一次,如果你現(xiàn)在老老實實的跟我回去。我可以立即取出子彈,那樣對你身體的損傷會降低到最低。但是如果你執(zhí)意要先取回證據(jù),那么我只能先用一點不好的辦法處理你的傷口,讓你的身體不至于出現(xiàn)生命危險。”
“但是這樣子的話,就算我們之后安全的離開,你再取出子彈,你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臥病在床,以及一些嚴重的后遺癥。”
陳珂自嘲的看著唐邪:“你什么時候怎么啰嗦了,快點!”
外面的暴雨越來越大,而此時集裝箱里面的陳珂卻是慢慢的恢復(fù)了神志,她看著自己腹部已經(jīng)包扎好的傷口。
鮮血已經(jīng)被止住了,但是子彈還是留在里面。
“你為什么要來救我。”陳珂看著唐邪忙碌的身影,她突然問道。
“救人需要理由嘛。”唐邪默默的回答道。
“可是要知道你過來很有可能要付出的就是性命。”陳珂嚴肅的看著唐邪,好像想要從唐邪的臉上尋找到什么。
但是唐邪臉上的表情卻都是十分的平淡,就好像只是再回答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因為我把你當做是我的朋友,我可不想明天一大早我做的是法醫(yī)的工作。解剖尸體什么的最討厭了,什么腦漿啊,骨頭啊,肝臟的。”
“你別這么惡心好不好啊。我們現(xiàn)在可以去取證據(jù)了嘛。”陳珂白了一眼唐邪,然后沉聲說道。
“你告訴我證據(jù)在哪里,我自己去取回來。”唐邪看著陳珂說道。
陳珂卻是搖搖頭:“我藏的地方很隱秘,而且因為下雨天的關(guān)系,我只知道大概的方位,只有我親自去了才知道在哪里。”
“真是麻煩。”唐邪搖搖頭,他突然脫下身上的外套,把里面的防彈衣給脫了下來,穿在了陳珂的身上。
“這把手槍拿著,防止有什么意外。上面我已經(jīng)裝了消音器。”唐邪把一把沙漠之鷹塞到了陳珂的說中。
而這個時候外面卻是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
“找,給我快點找。”
“一定要把他們給找到,那個該死的家伙,竟然殺死了布克。”
“混蛋,要知道布克可是還欠我五瓶好酒呢!”
唐邪看著陳珂,陳珂已經(jīng)握緊了手中的手槍,臉上的神色十分的嚴肅。
唐邪深呼吸了一下,在不發(fā)出聲音的情況下,他被背包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然后把陳珂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步槍則是被掛在了手臂上面,另外一把形狀有點怪異的槍卻是被唐邪掏了出來。
“機槍!”陳珂詫異的看著唐邪手中的簡易手持式輕機槍。
不得不說,不管是在戰(zhàn)場上面,還是在街道戰(zhàn)之中,機槍那是所有人都恐懼的一個東西。
因為當過兵,和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人都知道,在戰(zhàn)場上面新兵怕的是炮彈,因為那呼嘯而來的聲音,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