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看到唐邪吻住那個女人的時候,陳珂心里面竟然有一種難受的感覺,索然她知道唐邪在演戲,但是她還是有點不舒服。
過了許久,唐邪和陳珂終于到了那個出租屋的地方。
有點意外的是,這個地方竟然距離葉柔心的別墅挺近的,不過算是老舊的建筑之一,街道什么的都十分的狹窄。
“剛才我已經跟你把事情講了一遍了。是你那個該死的同伙威脅我們把你帶過來的。所以如果你想要好好的,最好現在能聽我們的,否則在這里一個受了槍傷的人,絕對會被我們親愛的警察同志抓走啊。”唐邪警告的看著金發女人。
剛才有了唐邪在車子里面的一番解釋,金發女人總算是安靜了許多。
只不過或許心里面還是記恨著唐邪關系,她對唐邪并沒有什么好臉色。
“也就是說你就是那個給夜鶯治傷的男人。”金發女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唐邪。
“哼。別跟我提那件事情,恩將仇報的女人!”唐邪沒好氣的撇撇嘴。
“你們要是說完了,可以下車了吧。”陳珂此時已經站在了車門外,敲打著后座的車窗:“放心,周圍沒有人。”
唐邪先是推開門下車,然后準備抱起金發女人,不過被金發女人用惡狠狠的眼神給瞪回去了。
“不要碰我!”
“拜托。我不抱你上去,你覺得你現在走的了路嘛?或者你準備在這里失血而亡?據我的推測,只要再過兩個小時,你就基本沒救了。”唐邪稍作夸張的恐嚇道。
金發女人輕咬嘴唇,她的眼神落在了一旁的陳珂身上:“讓她……讓她抱我。”
“她?”唐邪對著陳珂聳聳肩:“來吧。”
陳珂笑而不語,替唐邪把金發女人抱了起來,不過唐邪還是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金發女人的身體上,以防她身上的那些血跡被路過的行人看到。
之后,三人走進了一處樓房。
“嗯。”
唐邪注意到在陳珂上樓的時候,被她抱在懷中的金發女人,臉色已經有點難看,她還咬著自己的嘴唇,好像是在忍受著什么痛苦一樣。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接下來都要照顧你,不知道你的名字總不好吧。我叫唐邪,她叫陳珂。”唐邪看著金發女人的臉說道。
金發女人皺著眉頭地獄道:“莉莎。”
“莉莎?外國的名字。你是哪國人啊?”唐邪繼續問道。
“你在打聽我的情報。”金發女人對于唐邪的警惕心還是非常的高。
“哼,這還需要打聽嗎,我只是出于禮貌性的問一下你而已。”唐邪笑著搖搖頭,然后指著莉莎的眼角說道:“特別高的鼻梁,還有藍色的眼珠,應該是歐洲的人種,但是膚色并不是特別的白。”
“而且你的中文說的很專業,沒有任何的口音,說明你也有可能是亞洲的人。”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是冰島人和日本人的混血。還有可能有著英國的血脈或者是法國的血脈。”
唐邪的話這一說出口,莉莎的臉都驚呆了。
“你……你怎么知道啊。”
還真被自己猜中了。
“這不能說猜,你臉上的各處器官出賣了你,畢竟不同人種的人,他們臉部骨骼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差別。當然,只要你沒有做過整容手術,不過這一點我可以看的出來。你除了割了一個雙眼皮,并沒有做過其他的手術。”
“我發現你們真的能聊啊。都到門口了。你快點去開門。”陳珂白了一眼唐邪:“鑰匙在我的口袋里面。”
唐邪伸出手摸進了陳珂的口袋。
“你往哪里摸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摸錯了。”
唐邪不好意思的收回手,手中多出了那把鑰匙,他用鑰匙打開了眼前的門。
在推開門的時候,他手中的銀針再次隨時準備著。
房間里面很黑暗,空氣中還有一種長期無法流通產生的腐爛味。
房間也不是很大,沒有廚房,沒有陽臺,只有一個臥室,以及一個有浴缸的廁所。
“沒人。”唐邪檢查完一遍之后,陳珂抱著露莎走了進來,把莉莎放在了床上。
“她準備到挺齊全的。”唐邪看著一旁一個箱子,里面裝著的全是各種手術用具,甚至連給槍傷消毒用的藥品,藥物都有。
“看來,是不需要我另外去購買道具了。”
而這時,陳珂的注意力則是放在一旁床頭柜上面的一疊紙。
“這……這是海門集團的財務報表!”
陳珂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疊紙。
“這對你有用嘛。”唐邪問道。
“這是去年的財務報表,我在警局見過他們上交上來的備份,但是和這份完全不一樣。”陳珂嚴肅的指著上面幾處的數據:“他們至少少報十億的交易額!”
“十億!那可是重罪啊。你可以拿著這份財務報表去警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