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修羅經(jīng)你可以走。”普陀僧一手立掌放在胸口,一手向著金甲老者的胸口伸去。
“八嘠。”金甲老者憤怒的咆哮了一聲,手再次做成鷹爪的模樣向著普陀僧抓了過去。
普陀僧冷呵道:“大海無量掌。”
隨既一掌拍出,瞬間打在金甲老者的胸口上,金甲老者的胸口的金甲碎裂,凹陷入胸口中,他低頭看了看胸口,抬頭看了看普陀僧,面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緊接著他口角含著血向著地面墜落下去,手依然做成鷹爪的模樣。
普陀僧搖了搖頭,說了一個罪過二字,一把從他手中將修羅經(jīng)取了過來。
可他手還沒有握緊修羅經(jīng)的時候,一道黑風(fēng)從他背后卷來,從胸前卷走,他手中的修羅經(jīng)已經(jīng)不見了。
向著前方望去,卻見到一個穿著黑色長袍,頭上戴著黑色斗笠的蒙面人。
那蒙面人回頭對著普陀僧微微一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修羅經(jīng),爾后不慌不忙的將修羅經(jīng)放在胸口中。
“大膽狂徒,竟敢在老衲手中搶東西。”
普陀沈大吼一聲,一掌向著蒙面人拍打過去。
黃玲梅遠(yuǎn)遠(yuǎn)的王者那黑袍人,內(nèi)心升起似曾相識的感覺。
“大海無量掌。”
一道爆呵色響起,普陀僧手掌上泛著金光,向著黑袍人胸口打去。
黑袍人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他一拳打出,拳上冒著淡淡黑氣。
一拳一掌在半空中猛烈的撞擊。
“砰砰。”
一道劇烈的碰撞在半空中傳來,普陀僧身子向著身后倒退了五步,他面色陡然變得有些蒼白。
而黑袍人則只倒退了三步就立穩(wěn)了。
緊接著黑袍人突然轉(zhuǎn)身,狂奔而去,地面上落葉飛舞。
普陀僧想要追趕,可就在踏出一步的時候,卻是感覺胸口一悶,劇烈的咳嗽了一聲,只得眼睜得老大,望著黑袍人遠(yuǎn)去。
聽見那咳嗽聲,黃玲梅立刻跑上前來,望著普陀僧道:“大師你沒事吧?那黑袍人是誰啊?”
普陀僧搖了搖頭。
云霄宮中,一道黑影飄過,快速的落入一間屋子中。
那屋子正是唐邪的房間。
黑袍人進(jìn)入屋子以后,立刻就脫下了黑袍黑斗笠,那人的面正是唐邪。
他從懷里取出修羅經(jīng),看了看,嘴角出現(xiàn)了一抹冷笑,爾后將修羅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放入邪醫(yī)袋中。
一陣倦意襲來,他打了一個哈欠,身子一傾,躺在床上,他眼角帶著自豪心中暗道:“大海無量掌果然厲害,不過比起自己的幽靈拳還差了那么一些。現(xiàn)在雖然修羅經(jīng)在自己手中,可是不會有人知道,懷璧有罪,這樣做倒可以為自己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秋風(fēng)習(xí)習(xí),天氣涼爽。
劉悅早早的起了床,走到唐邪屋子外,玉手伸出輕輕的敲起唐邪的門來。
“唐邪,表弟。”
聽見窗外那一道美妙的聲音,唐邪放下手中的書籍,大步走去,拉開了屋門。
“走吧,今天還有大事兒要去做呢。”劉悅淺淺一笑,伸出玉手為唐邪理了理有些歪斜的衣領(lǐng)。
唐邪點(diǎn)了點(diǎn)頭,向著皇城走去。
皇城今天格外的熱鬧。
一件寬闊,富麗唐皇的屋子中,左右兩邊盤腿坐著兩排人,這些人手中都捧著一卷金色的地圖。
屋子中是一條紅毯大道,直通最屋子最前方。
最前方坐著的正是色列子,他神色泰然的坐在椅子上。
“唐邪這就是給你的十座島嶼,現(xiàn)在正式交給你。”望見唐邪從外面走進(jìn)來,他站起身子,拿起地圖向著唐邪大步走了過去。
唐邪接過地圖,談?wù)勔恍Φ溃骸澳愎媸且粋€,信守承諾的人。”
“就是這叫唐邪的人治好了奪必分的病?”
一道很是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那聲源處,一位穿著暗紅色衣衫的中年男子緩緩的站立起來。
那男子散披著一頭長發(fā),將面頰幾乎蓋住了,看不見他臉上的神色。
他手握著胸前的長發(fā)打著轉(zhuǎn)兒。
“是的,牛奇。”色列子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名為牛奇的人鼻子冷冷抽了一下,不屑的望了唐邪一眼,
隨即說道:“我看這人不過二十歲?他真有這如此好的意思,我表示懷疑,
我相信這里所有的人都會懷疑,所以我想請?zhí)菩爱?dāng)著眾人的面治療一個眾所周知的病人。”
“是的,我也想見識見識他的醫(yī)術(shù)呢。”
“我看這人不像醫(yī)生,倒想是一個惡人,若是他上了島嶼,恐怕所有的美女都得倒霉了。”一位長得像豬頭的男子說道,那男子眉心處有一個針形的凹陷。
人們頓時議論紛紛了起來。
這牛奇等人原本是那些島嶼的主宰者,如今色列子強(qiáng)行將這些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