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邪聽完以后,產生了興趣,他淡淡一笑道:“好,那我就陪你去會會巔國的總統。”
“好啊,那我們就去會會巔國的統帥吧。”唐邪淡淡一笑。
劉悅望著唐邪微笑著說道:“我們剛回家就要走嗎?”她已經把醫館當成了她自己的家。
唐邪淡淡一笑:“四海為家,四海之內皆是我家。”
很久以前,他常常思索天下之大,到底哪里才是他的家,這個問題讓他很是苦惱。
有一天他終于明白了,他的家就在四海之內,沒有固定的住所。
“好一個四海為家。”一道響亮的聲音傳了進來。
普陀僧一邊鼓掌,一邊大步走了進來。
他望著唐邪道:“聽說你們要去巔國,我也想去巔國看看,聽說那里的佛法很高深呢,不如我們一起結伴同行吧。”
唐邪對于這普陀僧影響還是很不錯的,而且那大海無量掌奧妙無窮,唐邪也正想了解了解呢,他點頭道:“好啊。”
“好吧,我們現在就坐船出發吧,大概一天我們就能到達巔國了。”黃玲梅督促的說了一句。
唐邪關上門,帶著劉悅和普陀僧一同向著巔國出發。
巔國的城墻很高,連綿千里。
城墻外是一片櫻花林,這已是秋天,樹葉早已掉零,秋風呼呼的吹刮著。
鉛色的云蔓延天際,城墻外站著很多人。
這些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墻上的一張通告上。、
墻腳有有一張桌子,桌子上坐著一位方面大耳的人,那人手中握著筆望著人群。
“我來報名。”一位穿著一襲白色長裙,披著一頭波浪形金發,藍眼睛美女邁著自信的步伐向著那桌子走去。
她胸口前掛著一個聽診器,隨著她的行走微微搖晃。
“好,你叫什么名字,我登記一下。”方面大耳男子嚴肅的問了一句。
“杜美蘿。”女子微笑著說了一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好的,杜美蘿小姐你先在接待室休息一會兒,等報名的人數達到十個以后,我就帶著你們去見色列子國王i,還有皇后奪必分。”男子向著一個寬廣的亭子指去。
“嗯。”杜美蘿點了點頭,微笑著向著那亭子走去。
亭子已經有了五個人,這些人面上都掛著傲氣,即便手臂杜美蘿走了過去,這些人也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不過她也不建議,雙手環繞在胸前對著眾人微微一笑,而后站在亭子中,目光向著那城墻望了過去。
“我幫他報名。”黃玲梅一巴掌拍打在桌子上,眼睛向著唐邪望了過去。
大耳男子掃了一眼黃玲梅和唐邪,面色嚴肅道:“這里豈是你這種小姑涼胡鬧的地方,快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哼,我可不是小姑涼,我是醫生。而我身后的這位可是神醫。”黃玲梅退到唐邪身后,手指向著唐邪指了過去。
“是的,我來報名。”唐邪淡淡一笑,來到桌子前面。
“你?”大耳男猶豫了一下,暗道:“若讓這人去為皇后治病,自己一定會被痛打一頓。”
“對,是我,怎么不行?”唐邪雙手環繞在胸前,眼中出現了挑釁之色。
“你們是華夏人?”大耳男重重的皺起了眉頭,這華夏人的醫術落后,難以登上世界醫學大雅之堂。
“是的。有問題嗎?你們不是說不分國界嗎?”唐邪重重的點了點頭。
“額,沒問題,不過我看你們還是算了,誰不知道你們華夏醫學落伍。”大耳男擺了擺手,面上出現了鄙夷之色,看著唐邪就如同看著動物一般。
“你,誰說我們華夏落伍?”黃玲梅一把抓住大耳男的領子,將他提了起來。
“全世界人的都知道。”大耳男面色不該的說了一句。
“你才落伍,走,唐邪我們不治療了。”黃玲梅暴怒不已,松下男子的衣領,磚頭就要走。
“是的,我們華夏醫學是落伍,不過我想試一試。“唐邪微笑著說了一句,他并沒有走。
“好吧,你叫什么名字。”大耳男被唐邪的真誠打動了,何況那通告上也沒有指出華夏人不能參加。
“唐邪。”唐邪緩慢的說了兩個字,眼神中滿是堅定,微微的咬著口角。
“好的,你去哪個亭子休息一會兒,待會兒人齊全了,我帶你們一起進去。”大耳男指了指哪個亭子。
“唐邪你真是沒有骨氣,這人既然這么看不起我們華夏人,我們何必還要為他治?”黃玲梅面上滿是不平之色。
唐邪淡淡一笑,并沒有理會黃玲梅。
普陀僧望著唐邪道:“施主一路小心,我去這里的寺廟看看,到時候我們電話聯系。”
“和尚我也跟你一起去寺廟,我才不要和這個沒骨氣的人在一起。”黃玲梅拉著普陀僧的衣角向著城內走去。
唐邪搖了搖頭,向著亭子走去。
“你也是來治病的,你是哪里人?”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