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邪要進入屋子的時候,突然那黃衣女子反手向著唐邪一掌拍了過來。
那掌風擊在唐邪胸前,他只感如刀刮過一般,胸前隱隱作痛,他身子立即向著后面倒退而去。
“這是為什么?”唐邪遠遠的站在門外以后,望著黃衣女子道。
“你這個騙子,若你真的沒有心肝了怎么還沒有死呢?”黃衣女子冷哼一聲,面帶怒色,從腰間取出了一把軟劍。
唐邪微微的皺起眉頭,面色一沉冷聲道:“你要怎樣才能放我進去?”
“很簡單,打敗我。”她軟劍輕輕一抖,空氣中立即響起一道道刺耳的金屬聲,劍光四射刺眼無比,眾人皆不敢睜開雙眼。
唐邪淡淡一笑,暗想如此柔弱的女孩子能有多厲害?隨即展開無影步向著黃衣女子急沖而去,那速度很快眾人皆是看不見他的身形。
黃衣女子神色謹慎,身子一個飄移,向著左邊移動過去,居然是躲過了唐邪的攻擊。
接著她劍輕輕一抖,那軟劍斷成十過個碎片向著唐邪飛去。
劍速度極快,唐邪不經意間便是被射中了手臂,頓時手上的衣衫皆被切可,手臂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劍傷,獻血流出染紅了白色的衣衫。
唐朝身子立定,緊緊的皺著眉頭,再也不敢掉以輕心。
“金皮功。”
瞬間他身上出現了一道道金色的光暈,就如同光圈一般將他圍繞了起來。
黃衣女子冷笑一聲道:“你最好要盡全力,否則說不定我一不小心就真的把你的心肝割了下來。”話音剛落,那一片片碎掉的劍再次合攏起來,合攏以后劍光更加的刺眼,劍上竟看不出半點兒痕跡。“
眾人看見如此場景,都是暗自慶幸運道:“幸好那人不是自己。”一個背心都出了冷汗。
唐邪金皮功護體以后,便是再次展開無影步向著女子急沖而去。
黃衣女子舞動長劍,長劍密集交疊成網將她整個身子都保護了起來,唐邪扔出三根銀針,可那三根銀針就被劍客網反彈而回。
幾番攻擊,依然不能打到黃衣少女,反倒讓自己受了幾處輕傷,衣服劃破了好幾處,唐邪額頭已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黃衣女子見唐邪不屈不撓,內心倒對他產生了一絲敬佩之情,可是手中的劍卻是毫不留情,舞得行云流水,沒有絲毫破綻。
“我看你還是退下吧,你不是我對手,我也不想要你的命。”
“對啊,你別耍無賴了,我們都看出來了,你不是揚信紫的對手。”眾人看著唐邪螳臂當車,自不量力的模樣,也是一個個勸阻了起來。
在他們眼中,唐邪不但萬全處于下風,更是處于挨打的狀態中。
唐邪停止攻擊,冷笑一聲道:“其實我是一個邪醫,我最擅長的是用毒。”說完他手掌攤開,對著手掌輕輕一吹,那黃衣女子身子輕輕一晃,立刻就感覺到頭微微一昏,身子站立不穩,向著大門靠了過去。
唐邪手中的毒無形無色,根本就是讓人防不勝防。
“怎么樣,認輸了嗎?”唐邪淡淡一笑,散去了金皮功再次變回了原本的模樣。
黃衣女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認輸了,快給我解藥。”
唐邪手中出現了一個淡綠色的藥丸,輕輕一拋向著黃衣女子扔去。
她接過藥丸便咕嚕一聲吞了下去。
黃衣女子名叫楊信紫,在劍法上原本有很高的天賦,可后來著了迷道,變得懶散好玩,成為了又一個傷仲永。
若是她將全部天賦發揮出來,唐邪不一定是她對手。
“你這人太狡猾了,為什么不早一點就用毒了,若是你早一點用毒,我們就不用打這么久了。”楊信紫不滿的自責了一句。
唐邪淡淡一笑,擺了擺手道:“其實這毒我也用得不是很好,時靈時不靈的,我也沒抱多大期望,可沒先到卻成功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用這種毒呢。”
“額,原來如此,你既然贏了我,我就帶你去見我谷主吧。”楊信紫收好手中的軟件帶著唐邪向著屋子中走去。
這個時候,唐邪才感覺到胳膊上傳來一道道疼痛,看了看衣服,好幾處都被染紅了。
趕忙出邪醫袋中取出一顆愈合傷痕的藥丸吞了下去。
院子中四處都是小橋流水,那一條條彎彎的水溝就如同一條彎曲盤旋的蛇一般。
水溝上長滿了荷葉,荷花正在放肆的開放著,空氣中彌漫著清幽的荷花香。
這樣的景色還是第一次見到呢,唐邪也是感覺到內心一陣安靈。
轉過那一條條小水溝,來到了一座八角樓塔前,那樓閣大約有八層多高,隱約能看見樓塔上有一位穿著白色衣衫,冰清玉潔的女子,那女子手中捧著一杯茶正輕輕的品味著。
“這就是我們的谷主了,不過他要上去還得受她的考驗呢,不過已經很久沒人能通過谷主的考驗了。”楊信紫指著樓塔上的人道。
唐邪望著那谷主卻是皺起了眉頭,遠遠看去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