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邪押著周少峰上了車,爾后讓一人開車快速的向著林家院子飛馳而去。
周少峰雙腳不斷的顫抖著,褲子已經完全濕了。
“今天我就斷了你的命根,看那葉老似否能治好你?”唐邪冷冷一笑,邪醫原本是一種逆天的醫術,而正統的醫術則是順應天道,遵循陰陽變化,一旦斷了他的命根子,斷然是不能重生了。
“不要啊,放過我。”他的身子大幅度顫抖起來,如同見了鬼似的。
唐邪冷笑一聲,一刀子插了下去,頓時獻血飛濺出來,打紅了褲子。
而周少峰的臉已經變成了紫色,撕心裂肺的喊著。
唐邪一把推開車門,從車子上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夜幕中,約莫半個小時后就回到了林家院子中。
回到房間后,唐邪便是關好門窗,坐在床沿上思索了起來,現在自己的功夫用來對付一般的人是沒問題的,但若是遇見了熱兵器,恐怕會性命不保。
而且現在豎敵無數,說不定就會有人在暗中對自己放冷槍。
是時候修煉一些鍛煉體魄的功法了。
邪醫袋中功夫秘籍多如繁星,像這樣的功夫一定不少。
他輕輕的拍了拍邪醫袋,袋子中立刻飛出一本古樸的金光燦燦的書籍來。
書上寫著,金皮功三個血紅的大字。
收好邪醫袋,翻開金皮功開始修煉了起來。
雖然夜已經深了,但是唐邪卻沒有絲毫的睡意,這一次砍了周少鋒的命根子,那周家人自然是不會反過自己的。
自己受傷其實并不重要,但是絕不能讓劉悅受傷,所以自己必須強大起來。
桌子上的燈光在風中輕輕的搖拽著,照的唐邪的影子在墻壁上微微的晃動。
“金皮功,分為三層,煉成第一層可以刀搶不如,煉成第二層白毒不侵,煉道第三層便就算是導彈也不能傷到絲毫皮毛&
初略看了一下書扉上的介紹以后,唐邪便是按照書上的心法練習了起來。
由于唐邪是唐慎微的傳人,本身天賦不錯,一會兒那練功的心法他就銘記于心了。
身子從床上站立起來,兩腳與肩齊平,雙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奇異的印記。
接著他便是按照心法上的練功路線,運行起金皮功來。
夜越來越深沉了,天空中寒星寂寥。
屋子中的燈光子猛烈的跳動了一下,發出耀眼的白光,隨后熄滅了,屋子中頓時漆黑一片。
就在這個時候唐邪身子上發出了一道若隱若現的金光,宛如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亮黑暗一般。
但是那光芒太微弱了,很快那金色光芒也熄滅了。
唐邪在漆黑的夜中大大的睜著眼睛,喃喃自語道:“即便自己是唐慎微的后人,恐怕也要天的時間才能煉成第一層。”
身子微微后傾,躺在床上,雙手交叉抱著頸子,閉上眼睛,一陣倦意襲來,很快就睡了過去。
周家院子中,一座繁華的房間門外,周浩然雙手負在背上在地面上焦急的走來走去。
房間中,明亮的燈光十分耀眼,恍如春光明媚的白晝一般。
一張巨大的雪白的床上,周少峰緊緊的閉著眼睛,面色蒼白無比。
而他旁邊則是站著葉老,葉老搖了搖頭,手中拿出一根銀針扎在他的百會穴上。
靜躺在床上的周少鋒醒了過來,他面色有些扭曲望著葉老道:“命根子保住了嗎?”
葉老搖了搖頭,嘆息了一口氣道:“命保住了,但是命根子卻沒能保住&
還沒有等葉老說完,面色蒼白的周少峰便是大聲的咆哮了起來,他不能接受這個現實。
聽見屋子里面的哭喊上,周浩然一把推開門,向著周少峰狂奔而去。
“爸爸,我們家以后要斷子絕孫了。“周少峰大聲的痛苦起來。
“孩子,沒事兒,想當年司馬遷遭了宮刑后來寫出了名垂千古的書籍,想當年趙高雖然是一個太監,但是卻可以掌握著天子的命令&周浩然一手輕輕的拍帶著他的后背,一邊安慰著他,而內心卻是在默默的發誓,一定要將唐邪碎尸萬段,讓唐家人全部死亡。
他站起身子望著葉老,面色冰冷的說道:“我三天之內要唐邪的命,希望葉老鼎力相助。”
“今天老夫看見唐邪了,若不是少爺出現,那唐邪早已下地獄去了,放心不出兩天我便取他的命。”葉老神色堅定無比,手如同鋒利的刀子一般在半空中輕輕一劃。
“嗯,去準備吧&
清晨天際的云如同一朵朵血紅色的玫瑰,紅艷到了極致。
微風輕輕的吹拂著窗簾。
唐邪從夢中驚醒,一下從床上站立起來,健步如飛向著林子中跑去。
松林中陽光分散成一道道光絲灑落下來。
這一片林子被光明,和純潔的空氣籠罩著,是一個修煉的好地方。
來到林子中,微微的平穩了一下呼吸以后,唐邪便是再次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