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擺放金魚,無疑是自尋死路,此乃是風水中的大忌,重則人亡,輕則家破。怪不得這里會敗落下去。”
唐邪長袖一甩,大步向著樓下走去,走出樓的時候,卻是看見門外貼著一張白色的紙條,上面寫著出租房子的信息,和電話,像這樣地段,一般的房價至少得幾百萬才對,然而白紙上卻是寫著一千元一個平方。
按照電話上的鈴聲打了過去,一會兒一位步履蹣跚,銀發飄飄,滿良愁容的青臉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隨意看了一眼這男子,唐邪便是知道這男子患有膽結石膽囊炎。
“你好,是你要買房子嗎?”那中年男子面色僵硬的說了一句。
“是的,我買下這房子,給你一百萬怎樣?”唐邪面色真誠無比。
“好好。”他重重的拍了拍手掌,眉頭上的陰云一下子就散了,這房子對他來說就如同一只死老鼠,他早就想把它甩出去了,自從他買了這房子以后就開始倒霉,妻子被車撞死,兒子得了小兒麻痹癥,自己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
他也感覺到自己倒得血霉多半與這房子有關,而且他倒霉事兒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沒人敢來買他的房子。
唯一敢來買他房子的人是一位銀發老者,不過那老者只給他一萬就想將他的房子買去,他當然是拒絕了。
要知道他買下這里的時候可是用了三千萬多萬呢。
“這一張銀行卡有一百萬,你去取錢吧。”唐邪取出一張銀行卡向著他遞了過去。
他接過銀行卡以后,笑顏如花,雙手顫抖著取出房產證向著唐邪遞過去,爾后又對唐邪重重的道謝以后,才大步離去。
唐邪走到頂樓,一腳踢開了那道墻,將房中的金魚全部扔道了湖泊里面去。
頓時房子頂上的陰云就散開了。
一道道明媚的陽光如同金粉一般灑落下來。
原本長滿霉的房子,如同披上了一層金光一般。
花了半天的時間,唐邪便將這房間布置得錯落有致。
半天后,他站在夕陽的余暉下望著星月醫館的牌匾拍了拍手,神色一陣輕松。
“表姐看見這醫館以后,一定會很開心吧。”他淡淡一笑,白袍揮動,而遠方則有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如同黑影一般向著遠方跑去。
一間金碧輝煌的房間中,氛圍異常壓抑。
葉老垂著眼簾坐在一張椅子上,而周浩然則是焦躁的在地上走來走去。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一道有些急促的聲音傳了進來,接著一位乞丐模樣的男子大步急沖沖的跑了進來。
“有唐邪的消息了?”
“是的,唐邪在五星湖上買下了一座兇宅,并在那里開了一家醫館呢。”乞丐模樣的男子說完,便是軟倒在地上,對于唐邪的名聲他早有耳聞,所以他回來的路上也是拼命的跑,生怕被他發現了。
“很好,明天我便去會會這唐邪。“
葉老手指重重一握,頓時房間中響起一道道咯咯直響的骨骼聲。
第二天清晨,唐邪獨自一人向著醫館走去,他想等醫館的名氣打起來以后,再接劉悅過去。
推開醫館的大門,唐邪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本書認真的看了起來。
原本他可以借助市長等人的聲望將醫館的名氣迅速的打開,不過他是一個有實力的人,不屑于用這種辦法,他有自
信即便不借助任何人的幫助,他也可以在三天之內將名氣打開。
剛坐在椅子上,門外就出來了一道吵鬧聲。
只見一穿著血紅色衣衫的美女昂首闊步走了進萊。
而他背后則是緊緊的跟著十多名穿著西裝革履的壯漢。
“唐邪你不是很厲害嗎,若是你能治好這三人的病,我就給你一百萬。若治不好你就早點收拾東西滾吧。”她手指輕輕一彈,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一位批頭散發,面色污穢的壯漢被押了進來,那壯漢身子不斷的掙扎著,對押著他的幾位男子破口大罵,眼球睜得大大的幾乎要掉出來一般。
“這人叫做高天樹,是我們星月大道上有名的瘋子,家家戶戶都知道他的大名,你能治好他嗎?”
她一把拖過一把椅子,玉腳重重的踩在椅子上,以挑釁的目光望著唐邪。
治療瘋子,這實在是一件駭人聽聞的事兒,很快就引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原本寬闊的房子被圍的水泄不通。
“這房子原本是就是霉宅,我看這人醫館開不到一天就要關門了。”
“這人看起來不過二十歲不到的樣子,經驗一定不足,我看他一般的病都不會治,更不要說只治療這個瘋子了。”
“小子趕快滾吧,別在這里丟人顯眼了。”
“若是這人將瘋子治好了,恐怕天空就不會出現太陽了。”
“對,我看連天都會垮下來。”
一道道尖銳的聲音向著唐邪的耳膜匯聚而去,他的面色也是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