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如玉盤。
黑色的夜幕籠罩著大地,地面上布著清冷的月光。
空氣中夾著著淡淡的幽香。
三人提著紅燈籠走在幽靜的叢林中,這微弱的紅光是這里唯一的亮點。
前方出現了一座破落的屋子,遠遠看去這屋子就如同一座墳墓。
屋子前方有一道血紅色的棺材,屋檐上有幾盞蒼白的燈籠在隨風搖拽,燈籠上寫著棺幽夜三個黑字。
“這人真是奇怪,干嘛非得住在這陰森森的地方呢?”唐邪也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這里陰氣很重,是一個匯聚冤魂的地方。
“高明的醫(yī)生,當然都有與凡人不一樣的思維,你不也一樣嗎?”黃玲梅面上毫無懼色,提著燈籠大步大步的踩著葉子上向著屋子走去,一邊走一邊喊道:“鬼醫(yī)在嗎?”
剛進入房間中,她面色一下子就變白了,瞳孔急速的放大。
“呼呼。”忽然一陣冷風吹起,他手中的燈籠隨風而滅。
她膽子很大,即便在這種恐怖的環(huán)境中也毫無懼色,一雙漆黑的眼鏡輕輕的閉上,靜靜的聽起周圍的動靜來。
唐邪微微的皺起眉頭,走進屋子,只見地面上立著一個滿頭花白的人頭,一雙血紅的眼鏡冷冷的注視著大門口。
“鬼醫(yī)怎么無緣無故的死了?”黃玲梅很是不解,接著燈光向著人頭走去。
“誰說我死了?”那人頭口角動了動,人頭逐漸的上移,他藏在地下的身子逐漸的離開了地面。
“你沒有死,干嘛不去做學院的科研項目了?”黃玲梅很是不解。
“呼呼呼。”又是一道道冷風席卷而來,所有人手中的燈籠都熄滅了,恐怖的氣息向著四面蔓延而來,林雪一顆心砰砰直跳,本能的蜷縮在地上。
黃玲梅摸出手機,打開手機的燈光,光明再次降臨到這個房間,不過這是鬼醫(yī)已經不見了。
而唐邪卻是神色凝重的在地面上打著轉兒,他額頭上的頭發(fā)居然是斷了一截,短發(fā)向著地面飄去,就差那么一點,一把飛刀重重的打在了墻壁上,頓時墻壁開始顫動起來。
那飛刀就差那么一點就打在了唐邪的額頭上。
“走,出去。”唐邪大喊一聲,一把抱起縮在地上的林雪跑出屋子,剛跑出屋子,那茅屋就轟然坍塌而下,灰層如同浪一般向著四面撲打而去。
放下林雪,放目望去,四周再次恢復到了死一般的沉寂。
唐邪能明顯的感覺到,剛才那一把飛刀是要取他的命。
“暗中害人,算什么本事,有種你出來?”黃玲梅雙手放在身旁握著拳頭,大聲的咆哮了起來。
“不出來就是縮頭烏龜。”
她幾乎將所有惡毒的語言都罵便了,可是依然沒有聽見絲毫的回響。
就在屋子十公里以外的地方,葉歡扛著昏迷的鬼醫(yī)正在快速的奔跑,一邊跑一邊將一顆藥丸吞了下去。
她嘴角有一抹血絲,面色有些蒼白,很明顯她也受了傷。
剛才在黑暗中,她被唐邪一掌拍在了背心。
她沒想到唐邪的城府居然是如此深沉,處處設防,所以才被唐邪拍了一掌。
雖然她面色雖很蒼白,但是卻帶著微笑。
如同鬼魅一般,踩在樹葉上,卻不放出任何的聲響,剎那間的功夫就消失在樹林中。
唐邪摸了摸光禿禿的額頭,只感一陣后怕。
再仔細的看了看手,卻是發(fā)現手已經烏黑一片,明顯是中了劇毒。
而且那手也如同麻木了一般,不聽使喚了,那黑氣在快速的蔓延。
“地獄煉蛇。”
他大喊一聲,邪醫(yī)袋中飛出一條血紅色的蛇,向著他的手飛去,重重的咬在了他的指頭上,頓時那黑氣在不斷的
消失,而那血紅色的蛇原本神采奕奕的雙眼卻在逐漸的變得暗淡下來。
手上的黑氣終于消失不見了,麻木感也完全消失,而那黑蛇也是奄奄一息的向著邪醫(yī)袋飛去。
“走吧,想必我們是被算計了。”唐邪甩了甩袖子,輕輕的拍了拍邪醫(yī)袋,大步向著林子外走去。
夜深時分,他終于是回到了林家院子,而另外兩大美女也是各自回到了家中。
劉悅房間中的燈依然是亮著的,唐邪有一絲好奇,透過窗戶向著房間中望去。
只見劉悅正身子蜷縮在一起,坐在地板上,面上滿是無奈和失落。
“姐,你怎么了?”唐邪推開房們走了進去。
“第一人民醫(yī)院不敢收我,我當不成醫(yī)生了。”她面頰上有一抹哀傷。
唐邪拳頭緊緊的握著,面肌繃緊道:“第一人民醫(yī)院很厲害嗎?哼,明天我們就在第一人民醫(yī)院對面開一家醫(yī)館,他們怕周家人,我可不怕。”
“嗯,怎么突然想開醫(yī)館了?”劉悅點了點頭問道。
“其實開一家醫(yī)館也挺好,想要尋到線索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若是開一個醫(yī)館,有了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