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只是葉老因有事或許要三天以后才能來,不過他的孫女已經在華夏醫科大學中等著唐邪了。”
“孫女,葉歡?”周浩然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面頰上有一抹懷疑。
“葉歡已經得到了他的真傳,相信要對付那唐邪并不困難。”男子似乎看出了周浩然的心思,連忙解釋道。
“那就好,唐邪我一定要讓你痛苦的死去。”他雙眼血紅望著星空,一臉的猙獰之色。
而此刻他口中的唐邪和劉悅正從一輛車中走出,在幾人恭敬的帶領下,進入了林家大院之中。
原子中有高大的奇石,挺拔筆直的蒼松。
奇石有一道厚厚的手掌印。
而蒼松下林震天正和一白發老者對弈。
“小兄弟你還好嗎?”聽見腳步聲,他回頭看見了唐邪,立刻扔掉了手中的棋子,大步向著唐邪走了過去,將唐邪上下打量了一番,這里瞧瞧,那里看看的。
“僥幸撿得一條命。”唐邪苦笑道。
“哎,現在我也老了,不如當年了,我看你們住在外面也不安全,不如就坐在我這里吧,反正我這里房子大,一個人住著沒人說話反倒是孤獨得很,多一個人以后可熱鬧得多了。”他一雙老眼中露出了期待之色。
唐邪挺直了筆直的脊梁,他冷冷一笑,嘴角揚起了一抹邪異的弧度道:“我唐邪可不是一個縮頭烏龜,他們要來,我奉陪到底。”
一直玉手重重的抓在唐邪的手臂上,那尖銳的額指甲幾乎刺破了他的皮膚,劉悅正以幽怨的眼神看著他。
唐邪自然是懂劉悅,也是在為他好,她想要她的方式來保護他。
可唐邪堂堂男兒之軀,和她的柔軟女性的性格卻是大大的不同的,所以一到關鍵時刻,他的本性就暴露了出來。
“哎,聽老夫一句話,那周家在這里盤踞多年,勢力很大,在你羽翼未豐的時候千萬要忍耐,不然徒自送了性命。”他長長的嘆息了一口氣,現在的他已是風燭老人,已經沒了當年的銳氣。
對他來說,安寧太平才是最重要的,他已經對戰斗感到疲倦了。
“謝林老指點,我會忍耐的。”唐邪點了點頭,他明白一個道理,獅子雖然強大,但是弱小的時候還不及一頭狼,唯有懂得忍耐的獅子才能成為最后的勝利者。
“那就住在我這里吧,以后我也有個伴兒。”他呵呵一笑,老眼中帶著歡樂的淚光。
“那,好吧。”唐邪看了看身旁的劉悅點了點頭,自己現在豎敵無數,又不能常常陪在她身旁,她住在這里,至少是安全的。
這樣一來,自己也可以放心到學院去尋找線索了,上一次那一輛車羽父親的死說不定有很大的關系,這也是唯一的線索了。
劉悅微笑著對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暗喜這弟弟終于聽了一次話。
“爺爺。”一道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位穿著白色衣衫,長著一副娃娃臉的的少女,雙手背在背上大步走了過來,她的眼是天藍色的,微微的揚起下巴,挺著胸膛,大大的睜著眼睛,散發著一股蠻狠之色。
“小兄弟,這是我孫女,林靈兒,你們可以認識認識。”林震天微微一笑,眼角出現了一抹魚尾紋。
“劉悅你好,你們的事兒我都聽說了,以后你就和我住在一起吧。”林靈兒直接忽視唐邪,伸出一雙手有些微胖的手向著劉悅伸了過去,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嗯。”劉悅點了點頭。
“好,我帶你四處去走走,這里可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額。”他面頰上露出天真的微笑,挽著劉悅的胳膊大步向著遠方走去。
“小兄弟你放心,我這孫女啊,天生神力,有她照顧著劉悅一定安全。”林震天呵呵一笑,隨手從腰間拿出一個葫蘆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酒水順著他的嘴角躺下,喝完以后他向著唐邪重重的遞了過去。
唐邪淡淡一笑,接過金色的葫蘆瓶暢快的喝了起來。
“現在我帶你去看看你要住的房子吧,房子早已經收拾好了,不知道你習不習慣。”林振天拉著唐邪大步向著松林中走去,唐邪看著那因為飽受風雨而龜裂的松樹皮,輕輕的吸著松林見的清涼的松伯之氣,只感心情一陣暢快。
轉眼間,來到了一間簡樸的房間中,天花板上丟著一盞七彩的水晶燈,淡綠色的窗簾輕輕隨風搖晃,強上掛滿了一幅幅古樸的易筋經圖。
“怎么樣,還行嗎?”他淡淡一笑,大手伸出,指了指房間。
見到如此溫馨的房間,唐邪也是感覺到心頭一暖,不過很快他就想起了心中的仇恨,溫暖他雖然渴望,卻不能擁有,他甚至擔心,常常住在這溫暖的房間中,或許會忘記心中的仇恨。
他是一個內心藏著傷的人,藏著傷的人或許更適合冰冷的地方,那樣傷口會愈合的快一些。
溫馨的房間反而是勾起了他心中的仇恨。
而如今,那檔案館最重要的那幾頁已經被撕掉了,那么很多年以后,到底是誰和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