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邪帶著劉悅氣勢洶洶來到急診室。
急診室中陳強躺在急診病床上,翹著二郎腿,正與旁邊的醫生有說有笑,貌似很開心的樣子。見到唐邪與劉悅進來,立刻放下二郎腿,要死不活的哼唧起來。
傻子都看得出來陳強是在裝病。
而剛才還跟陳強說笑的那些醫生,看向唐邪和劉悅意味深長地笑笑,站在一邊不再說話,似乎在等待一場好戲。
院長也跟著唐邪他們過來,但因為之前與陳強的那些小九九,他躲在門外觀察,不敢直接進來干涉。
“你有病?”唐邪壓住心中怒火,冷冷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沒病我往這來干嘛?是你們醫院的劉悅醫術不精,治不了我的病,讓我這個病人在這里受苦,我一定要到醫務部去告你們!”
陳強理直氣壯,表面裝的好像病痛纏身,但說起話來中氣十足,像個小牛犢一般有力,哪有半點病痛之相?
很明顯,外面的橫幅和醫鬧流氓,是陳強精心策劃的。
“好,我給你治!”唐邪眼中閃過邪魅,慢慢走到病床邊。
“不行!”陳強卻猛地做起,指著劉悅叫囂道:“今天我就讓劉悅給我治,別人誰也不許碰我,包括你唐邪!”
說話間,陳強對著劉悅冷哼一聲,好似在威脅。
唐邪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陳強就是沖著劉悅來的,而且非要讓劉悅身敗名裂。一個大男人,如此為難一個弱女子,這個陳強也是不要臉皮了。
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難怪連院長也不敢出面。
“好!”
唐邪眼中閃過冷笑,轉身對劉悅說:“姐,你給他治,我給你當幫手!”
“可是……”聞言劉悅臉色一變,慌張地說:“唐邪,我已經給他做過全身檢查,他身上根本沒有病,讓我怎么治?”
這陳強原本就是來報復的,身上當然沒病,劉悅早已檢查過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根本就沒有的病,再好的醫生也沒法醫治。
唐邪眼含邪笑,瞥了一眼病床上的陳強,意味深長道:“放心,我說他有病,他就一定有病!”
“這……”劉悅見到唐邪眼中笑意,有些不明所以。
唐邪是很少笑的,便是在劉悅獨處時也極少。雖然不明白唐邪的意思,可劉悅卻覺得內心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只是此刻她還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把門關上!”
唐邪柔聲對劉悅說了一句,轉而看向之前跟陳強聊天的那些醫生,立刻又變得冷冰冰的,問道:“你們不出去?”
“出去?干嘛要出去?”
病床上陳慶見唐邪趕人,立刻坐起來,義正言辭道:“他們都走了,萬一劉悅把我治個好歹,誰給我作證?”
“對,我們要在這里看著劉悅醫師治病!”
“她這么快就連升兩級,想必醫術很高超,我們也好好學習一下嘛!”
“就是,機會難得,我們當然要相互學習!”
那幾個醫生也跟著附和,顯然都是商量好的。說是旁觀,其實就是要監視劉悅和唐邪,順便雞蛋里挑骨頭,非要弄得劉悅和唐邪翻不了身。
聞言,唐邪心中冷笑,這些人的心思他便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到。
“關門!”
唐邪冷冷說道,既然這些人想陪著陳強,他也不介意。正好,劉悅新官上任三把火還沒燒,那就讓唐邪來幫劉悅燒一把!
劉悅畢竟是個女孩子,外面的陣勢已經讓她心亂如麻,唐邪叫她怎么做,她便怎么做。趕緊把急診室的門關上,回到唐邪身邊,只有在唐邪身邊,她才覺得最安全。
看見劉悅背嚇得好像受驚的兔子一般,唐邪心中的怒火更是難以壓制。
“陳強,你的病非常嚴重,劉悅一人不行,我來幫她!”走到病床邊,唐邪臉一沉,語氣更是如寒天北風般,聽到的人都覺得渾身一涼。
旁邊那些醫生忽然感覺不對勁,越靠近唐邪就越覺得渾身不對勁,身體不受控制的往邊上靠了靠。
陳強卻只顧著得意,沒注意到唐邪的變化。
見急診室的門被關上,他便坐起身來,冷笑道:“小子,我知道你醫術厲害。可我今天就擺明告訴你,我沒病!你醫術再高,我沒病你也沒法治吧!”
說著陳強放肆大笑。
隨即有挑釁地斜了唐邪一眼,撇嘴道:“也不怕告訴你,外面那些人都是我叫來的。今天我就是沒事找事,非要讓你和劉悅身敗名裂,變成過街老鼠。讓你們知道知道,得罪我的陳強,究竟是什么下場!”
聞言,唐邪面不改色。
倒是劉悅緊張地拉了拉唐邪的袖子,她覺得這件事本就是因她而起,不能連累唐邪,便問道:“那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
聽見這話,陳強更是得意忘形。
“簡單!”陳強坐在病床上,一只腳踩在床單上,好像流氓談判一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