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鳴在一旁問格日勒細節(jié),“你怎么跟他們來到這里的? ”
格日勒抬頭看著沈意鳴,又有些心虛地低下了,“今天在江城的市府路有一場小型的音樂會,我想去看,就跟一卿哥打了招呼,想著晚點再去音樂行。
我沒想到我的座位就在那群人的身后,本想跟他們打招呼的,但突然聽他們在議論我,我就靜靜地聽了一會兒。
我聽他們其中的一個人討論起上次廉政南帶著我見他們,是因為覺得我這樣的人稀奇,看起來就好騙,然后他們就打了賭,賭廉政南在一個月之內(nèi)能不能騙我跟他睡覺,我氣不過,聽到他們還約了廉政南,就一路跟到了這里,想跟廉政南問個明白……”
沈雀聽完搖了搖頭,看著潘宸楓說,“嘖,這個人真是不怎么樣!”
作者有話說:
預祝大家端午安康~
第123章 坑深123米 和解
謝揚晨以為自己的一通奉勸會讓廉政南老老實實的選擇息事寧人,沒想到他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初雪餐廳被舉報,有顧客說從這家餐廳的菜品中吃出了臟東西,視頻和照片在網(wǎng)上亂飛,餐廳被迫停業(yè),調(diào)查整頓,池硯并沒當回事,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衛(wèi)生合格,始作俑者也被揪出來,是廉政南。
池硯想著小懲大戒,放出了廉政南之前行為不端的幾個案子,好讓他知難而退,沒想到這一舉讓廉政南那個愛子如命的媽媽坐不住了,花錢砸出了池硯坐牢的事情。
不僅如此,她還買了好多筆手,將當年池硯入獄之事寫得夸張離譜,占了江城新聞的好幾個版面,初雪餐廳的生意一下子慘淡起來,池硯也變成了江城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
餐廳生意不好,池硯下班也早,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沈意鳴知道,如今的池硯人脈權(quán)利確實不如從前。
天下蠅蠅,皆為利來,如今池硯只有一個初雪餐廳,別人瞧不上,自然也不愿意來沾染。
謝揚晨和沈意鳴倒是想管,池硯不讓,他們兩個背后也都有些話題,牽扯進來難免麻煩,最后只有潘宸楓,收集證據(jù),等著給池硯一洗冤屈,但終歸池硯坐過牢是事實,眾人的有色眼睛摘不掉。
事情發(fā)酵了快半個月,熱度仍不減,初雪餐廳已經(jīng)面臨關門,沈意鳴坐不住了,瞞著池硯買了江城的大小院線,把《畫地為牢》投了上去。
短短一天,江城好似翻了天,池硯從謝揚晨的口中得知之后,在電影院出來就直奔勝實大廈。
公司里所有人圍過來看這個為仇恨掙扎,又為愛退縮的男人,看他去了董事長辦公室,跟沈意鳴大吵了一架。
池硯真的動怒了,這是自沈意鳴認識池硯以來的第一次,他紅著眼睛,罵沈意鳴,“蠢,一個初雪餐廳而且,關了還能再開,但是你這樣做,勝實股票會跌入谷底!你拎不清誰輕誰重嗎?”
沈意鳴苦笑了一下,說,“不一定,你接過來就不會跌?!?
池硯把手邊能摔的東西都摔了,沈意鳴連眼睛都沒眨,就看著池硯發(fā)泄,最后池硯沒力氣了,撐著桌子問沈意鳴,“你是在逼我嗎?”
沈意鳴很是心疼,眼里噙著淚,想張開雙臂抱一下眼前的人,又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敢,明明他們每天都睡在一起,可心總是湊不到一起去,“不是,我看不得你受委屈,我是在逼我自己,把欠你的都還給你……”
“你就那么想還清嗎?”池硯幾乎耗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問出了這句話。
沈意鳴十分堅定的回,“想,四年來,沒有一刻不在想?!?
池硯沒接話,撐著自己的身體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離開了勝實大樓。
勝實股票如池硯所說開始狂跌,公司里的老董事對沈意鳴瘋狂施壓。
平時沈意鳴搞公益,搞捐贈,總歸對公司是有益無害,他們自然也不會覺得有危機來臨,小打小鬧都能容忍,但現(xiàn)在不同,沈意鳴這波操作,猶如掘了墳墓勝實的墳墓,掘了各位股東的墳墓。
那幾個老頭頻頻開董事會,拍桌子對沈意鳴喊,“如果你這么不想當這個董事,那就換人來當!”
“我看你嫩的把公司當兒戲,上上下下這么多員工,陪著你在這胡搞嘛!”
沈意鳴承認自己沖動,做事之前沒有考慮太多,可他的確不忍池硯再受委屈,明明這些不該是他承受的。
他想求池硯,可那天他與池硯吵架后,池硯并沒有接勝實的意思,接下來的幾天,沈意鳴更是找不到池硯的人。
沈意鳴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惹怒了池硯,勝實也禁不起拖,于是又開始想辦法挽回。
重重壓力壓下來,沈意鳴睡不著覺,常常半夜在床上翻起來,想翻一些助眠的藥吃。
這天晚上還真叫他翻到了一瓶,是沈博為當年搬回來象牙山別墅帶來的,已經(jīng)過期兩年了,他頭疼得睡不了,想也不想的摳了兩片吃了,這一睡實在是舒坦,兩耳不問窗外事,閉著眼只管睡得天昏地暗。
王阿姨知道最近沈意鳴睡眠不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