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媽的狗屁!”張浩陽突然間蹦了起來,指著衛瑾美的鼻子大罵道,“你個老巫婆,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我一個二十歲的英俊小伙,你讓我娶一個四十歲的老女人,你這是想污辱我極陽宗嗎?”
衛瑾美好歹是一派長老,被一個年輕人如此的辱罵,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要不是張乾坤和柯伯忠兩人的實力足夠揮手間將她滅殺,恐怕衛瑾美早就彈指滅了張浩陽了。
可是如果一點都不反駁,那她這個長老還怎么做下去。所以衛瑾美很是憤怒的道:“張宗主,我好歹也是芙蓉門的長老,令公子這么說,太沒禮貌了吧?”
張乾坤冷哼一聲,道:“衛長老,你說我兒子沒禮貌,我怎么覺得你們芙蓉門更沒禮貌啊?挑個老姑娘嫁人給我兒子,你們芙蓉門這是在嚴重的挑釁我極陽宗。我極陽宗,豈是那么好污辱的!”說到最后,已經是怒目乖張了。
衛瑾美一看張乾坤的表情,就知道今天是沒好了,對方明顯是來找茬的。想到這里,衛瑾美收起了幾分怒氣,道:“張宗主,我們兩家往日無仇,今日無怨。這次的事情,也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夠仔細,有欠考慮。張宗主有什么不滿的地方大可以說出來,我們好改正,用不著這樣欺上門來吧?”
張乾坤道:“沒什么好說的,芙蓉門欺人太甚,必須向我們極陽宗道歉。這樣吧,看在你們芙蓉門郭女俠的面子上。叫你們的門主過來,跟你一起向我兒子道個歉就完事了。”
衛瑾美氣得差點吐血,真要照張乾坤說的那樣做了,那以后芙蓉門還有什么臉面存于世間。所以衛瑾美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道:“張宗主,你這個要求也太過分了,我們不可能接受。”
張乾坤等的不是這句話,道:“好,既然芙蓉門不肯道歉,那就別怪我們極陽宗不客氣了。”
衛瑾美怒道:“張乾坤,你們極陽宗不要欺人太甚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張乾坤強硬的道:“那又怎么樣,兔子終究只是兔子,就算急了會咬人,也不可能敵得過老虎。”
衛瑾美如果現在還不明白極陽宗是什么意思,那她就是豬了。以前極陽宗還在狼子野心外面裹著一層羊的皮,可是現在,他們直接把羊皮扯開了,露出里面裸的狼子野心了。
這時候,滕慧從外面走了進來,邊走邊道:“衛師妹,現在你相信了吧?與虎謀皮無異于引狼入室。阿竹都看得比你清楚,可嘆你卻被利益蒙蔽了雙眼。”
衛瑾美本來就夠狼狽了,現在滕慧還要再來挖苦她一番。氣急之下的衛瑾美也不顧什么后果了,指著滕慧仿佛一個瘋子一般亂咬人。“滕慧,你別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還不是想把芙蓉門的大權一手握在手里,要不然阿竹會跑嗎?”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盤。你不過就是想把阿竹嫁給極陽宗的少宗主,然后從中獲得好處嗎?打的如意算盤,我一定不會讓你如愿的。”
衛瑾美狀若瘋狂,歇斯底里的喊叫著。
滕慧嘆了口氣,道:“師妹,我沒有你想的那么卑鄙。阿竹要不要嫁給極陽宗的少宗主,由她自己決定。我從來沒有勉強過她,可是芙蓉門絕對不能在我們手里斷送了。就算是死得只剩下一個人了,也得為芙蓉門流盡最后一滴血。張宗主,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張乾坤冷哼道:“滕慧,別嚇唬,憑你芙蓉門現在的實力,你以為有那個可能嗎?我勸你還是別做無謂的反抗了,今天我極陽宗兩大筑基高手在這里。你們芙蓉門在劫難逃!”
滕慧道:“張乾坤,就算我芙蓉門敵不過你們極陽宗,可是也能讓你們極陽宗元氣大傷。你難道就不怕其他門派趁機而起,吞了你極陽宗嗎?”
張乾坤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不怕告訴你滕慧,我極陽宗的實力,又豈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我極陽宗,早就已經有金丹高手坐鎮了。其他門派,只要他們敢去,保管他們有去無回。”
“什么!”滕慧大吃一驚,這件事情她確實是不知道,這個秘密整個芙蓉門也只有羅竹一個人知道而已。“不可能,你們極陽宗怎么可能有金丹高手?”
張乾坤不屑的道:“哼,井底之蛙。滕慧,你自恃可以在我手中撐多久,難道你真的寧愿看著芙蓉門上下雞犬不留嗎?”
衛瑾美瘋狂的道:“張乾坤,就算我芙蓉門上下雞犬不留,也得讓你們極陽宗不好過。”
張乾坤的忍耐度用光了,渾身氣勢大盛,筑基后期的靈魂威壓完全釋放了出來。一些修為低的芙蓉門弟子直接噴出一口鮮血,然后跪倒在地。眼中精芒大盛,蘊含著靈魂之力的神光直接射向了衛瑾美。衛瑾美如遭重擊,臉色蒼白,腦海之中一片空白,一口鮮血噴出,倒退了數十步才啪的一聲跪倒在地。
張乾坤冷哼道:“就憑我們這些人,怎么跟我們極陽宗斗?”
滕慧冷然道:“沒想到,張宗主居然已經把靈魂境界凝練到了筑基大圓滿的境界,看來突破金丹指日可待了。可就算是你現在突破了金丹之境,也休